第20節(2 / 2)

兩士兵見到來人,立馬恭敬了起來,兩手交握在頭頂行禮道:“王爺。”

作者有話要說:阿月有了新的目標了!她還會遇到什麼人去改變她的一生呢?

這個被稱為王爺的人是誰呢?

會不會覺得進度有點慢?有點感覺我又慢熱了!

JJ抽得……文發出來又顯示不全……

☆、故人

阿月抬頭看向馬上的人,此人一身灰色錦緞繡金長袍,威武地坐於馬上,左手握韁,右手提刀。麵色沉然中帶著潤紅,臉上線條剛毅,濃眉大眼,高鼻薄唇,一把黑胡須垂至胸`前,說不出地威風凜凜。此時他也正打量著阿月,眉間距離越來越緊,硬生生逼出一個川字:“此乃何人哪?”

一士兵抱拳回道:“王爺,此人說是來投軍的,不過小人看他是來搗亂的。”

馬上那人微微仰頭,哦了一聲,似乎在等人繼續回話。阿月卻耐不住了,揚了揚手裏的弓問道:“你是這兒管事兒的嗎?”她不知道王爺是個啥,從前的記憶可還沒全回到她的腦子裏,她父王雖然是定遠王,可還沒在記憶中找到王爺這個詞的意思。

馬上的人哈哈笑了兩聲,聲如洪鍾:“是啊!本王是這裏管事的,你又是誰?來這裏做什麼?”

士兵見阿月對他們口裏的王爺一點敬意都沒有,心中對她更是惱怒萬分,但王爺仍在問話,他們也不敢隨便插嘴。隻聽那沒教養的小子應道:“我叫蘇月,是來投軍的。”﹌思﹌兔﹌網﹌

馬上的人捋了捋自己胸`前的胡須,意味深長地看著阿月淡淡笑著:“姓蘇的?”

他猶豫片刻,從馬上跳了下來,走到阿月身前又打量了一陣才嗬嗬笑了兩聲:“跟本王進來吧!”

兩士兵愕然,一人忙上前說道:“王爺,他剛才隨意放箭把守夜的燈籠都射了下來,還……還……”

那馬上下來的人轉身淡笑著說道:“遠遠的,本王已經看到了。你們平日也算訓練有素吧?居然連個小子都對付不了,可見人家是有真本事啊!”

說完他又對阿月笑了笑:“走吧!跟本王進來。”

阿月回頭衝兩士兵揚了下頭,輕哼一聲,一副挑釁的味道,這才跟了之前那個被叫王爺的人進到了軍營裏。剛進軍營就被裏麵的陳設布置給鎮住了,這裏完全不象鎮上的市集啊!什麼東西仿佛都擺放得儼然有序,連人都直挺挺地分列兩旁,見到領了自己進來的人,都是一副恭敬的模樣,紛紛行禮,口中都重複著王爺兩個字。看來他沒騙她,果真是這裏管事的吧!此人究竟是什麼人呢?好大的排場啊!

阿月跟了那被人稱為王爺的人進到主帳裏,那人便在主帳的主位上坐了下來,也沒說話,隻是不停地打量著阿月。好半天才對東張西望的阿月問道:“蘇月,你祖籍何處?是何戶籍出生啊?”

阿月聽到他問話,一下皺起了眉頭,她可不知道自己的往事啊!雖然可以肯定定遠王蘇鐵是自己的父王,但蘇鐵出生何處,又屬什麼戶籍,她可是一點都不知道的。她父王戰死沙場那年,她年紀尚小,連記憶都很模糊,此後被白狼養大,若不是敖夕帶她離開了森林、施謙初將她帶到了北疆、她見到天河關勾起的那些強烈的記憶,恐怕她連自己是誰、又是誰的女兒都不知道。又怎麼可能知道自己的祖籍和出生呢?

華國是個戶籍等級非常嚴謹的國家,戶籍分為六個等級:第一等乃是王籍,也就是皇室的宗籍;第二等乃貴籍,多半為朝廷的世家大族,此前定遠王蘇鐵便屬此籍;三為良籍,一般是普通老百姓和一些官位不高的地方官員;四是商籍,顧名思義都是些行商的人;再次為奴籍,一般為賣身為奴的人;最後就是賤籍,多為伶人、妓/女。還有一個戶籍是很特殊的,就是軍籍,此籍不在六籍之內,無論誰一旦從軍後就會將戶籍遷至軍營,直到他卸甲歸田的那日便會根據他的官職轉入相應的戶籍。

敖夕當時將她從森林帶回時並不清楚她的來曆,因此也遲遲未去替她申報戶籍。後來敖夕離開前是有想過此事,但卻沒和阿月提及,隻是想到將來自己建功立業,要為阿月弄個戶籍應該不難吧?因此阿月對戶籍是一竅不通的,都不知道自己還是個黑市人口。

阿月很誠實,隻是搖了下頭:“不知道。”

王爺在主位上,眉頭揪得老緊:“怎可能不知道?你父母沒告訴過你嗎?”

阿月應道:“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已經死了,我是一群白狼養大的孩子,後來被恩人收留了下來,因此不知道。”

王爺點了下頭,略微帶著點驚異,這小子很誠實,沒騙他。若是有心做個謊,雖然他也有能力拆穿,但這小子卻似乎沒打算隱瞞。王爺對她很滿意!於是又點頭問道:“你是狼養大的孩子?”

阿月誠懇地點頭:“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