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舍不得吧。”
葉翩折似乎想到了什麼,在她耳邊說道:“叫一聲,我聽聽。”
這廝,極為不知廉恥,趁著她現在沒法和他一較高下,想著法子占她便宜。若非此刻養好她的傷最為緊要,懶得與他計較。
江湖兒女不拘小節,是以對於葉翩折的舔舐,忍忍也就過去了。最多就是被那瘋子多咬幾口。可是,那兩字實在,難以啟齒。饒是晏無端麵皮再厚,還是難以將那兩字說出口。
她咬著牙,索性閉目養神,不去理會那廝的無理取鬧。
“乖,叫一聲,就叫一聲。”葉翩折賣力地誘哄著。
晏無端扭頭,靠著他的胸口睡覺。
“娘子”葉翩折暗啞的聲音中透著滿足。
這廝自娛自樂的本事,真是越發高超了。
見晏無端沒反應,葉翩折叫的更歡了,一聲比一聲癡纏。
“你玩夠了沒有?”
“來,叫一聲。”見晏無端說話,繼續誘騙。
晏無端抬起無力的手,戳了戳葉翩折腰間的軟肉,繼而就是狠狠捏了下去。
奈何她如今的力氣對葉翩折而言,這可謂是隔靴搔癢,他不但沒用痛著,反而嗤嗤一笑,
“我就喜歡你這樣和我耍小性子。”
此廝臉皮甚厚,萬人難敵。
晏無端頓覺氣餒,無法與這廝比臉皮。
馬車依舊在寬敞的官道上行駛著。
☆、30、翩折的溫柔2(倒v)
馬車過了東隱地界,已經是在南越的領地了。
晏無端向來知道葉翩折不會虧待他自己,所以他的馬車內放了不少好東西。當然,以晏無端的鼻子,她最先聞到的一定是上好的酒香。-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不管葉翩折藏的多好,晏無端總是可以輕而易舉得找到。
每每此刻,葉翩折總是搶過她的酒,笑著向她道謝,多謝她找到了他不曾找到的美酒。繼而就美酒一口一口,品嚐美酒。
煮熟的鴨子就這麼飛了,而且飛了還不止一次兩次。
此刻,葉翩折斜躺在車內,單手支著頭,一手拿著壺酒,一邊喝,一邊還輕輕的舔舐在嘴唇周圍留下的酒滴。
晏無端在他的對麵,看著他手裏的那壺美酒,暗暗詛咒。
十八年的陳年紅,味道自是醇厚非凡,尤其是它那股味兒,聞著便是舒爽,若是能夠喝上那麼一口,真是做什麼都值了。
葉翩折見晏無端直愣愣地看著他手中的酒,善解人意地說道:“要不要來點?”
晏無端不說話,她才不會相信這廝突然間轉性了。
葉翩折勾唇一笑,拿酒的尾指微微上揚,順著衣服在脖頸上的紋理,輕輕一勾,那緋紅的夏袍,已然從左肩褪去了大半,剩下的一半半掛在右肩,仿佛隻需輕輕一用力隨時都會掉的樣子。
白皙的肩膀與空氣相交,頓時出現在晏無端麵前。那肩膀下的肌理分明,蘊含著不可預知的力量。
葉翩折看了眼晏無端的表情,笑著又喝了口酒,酒液自他的口裏進入,喉結一動,視線下就是那起伏的胸膛。
葉翩折輕笑了聲,看著晏無端,將手中的酒對向了他的脖子。涓涓細流一縷,緩緩地從酒壺中倒出,灑落在他纖長的脖子上,酒聲徐徐,晶瑩的酒水順著身體的紋理四濺開來,蔓延在他的胸`前,濡濕了他那價值不菲的衣袍。
看著晏無端一副暴殄天物的表情,葉翩折清涼一笑,轉過頭,微微抬起肩膀,那在肩窩上的酒滴,隨著他的動作,四散流開。
葉翩折低首,順著酒滴的痕跡,清吮,間或看向晏無端。
“真是,美酒。”語調輕緩,透著邪肆。
晏無端可以肯定,眼前這廝是在逼她就犯,香車配美人,美人加美酒,酒是上好的酒,人是數一數二的美人,而且還是衣衫半褪的美人,都是她的死穴。
這廝真是太可恥了,處處都戳中死穴。
晏無端支起身,朝著向她笑得春風滿麵的人勾勾手,略顯蒼白的嘴唇輕啟,無聲地吐出兩個字,過來。
妖孽見機會來了,順勢靠近,欺身覆在了晏無端身上,寬大的衣袍褪落在馬車上。
“葉翩折,你矜持點。”
“矜持,在你麵前,我已經很矜持了。”
“你這麼矜持,我都想化身為狼了。”晏無端笑著,咬上了他的肩。陳年紅的酒香還留有餘味。
“隨時,歡迎,不過你該喝藥了。”葉翩折從一邊的小幾上拿過熨著的藥罐,親自將藥倒進了白瓷碗中。
晏無端見那白淨的瓷碗中,黑臭的藥汁,嫌惡地皺了皺眉。
這傷藥,真是一次比一次難喝,且腥臭無比。每每未曾將一口,一股惡心就不由犯上心口。她寧可被再打上兩掌,也實不願再喝。
“你府上那麼多療傷聖藥,就不能尋些味輕的!”要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