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說道:“沒事,我不著急。”
林子遠被寧斯領上來的時候葉著預正在窗口抽煙,她看了他一眼,打開保溫桶放在桌上,小心翼翼地盛出一碗餛飩遞給他。
他接過來,拿著勺子吃了一個,笑著問道:“什麼餡兒的?”
林子遠不答,坐在一邊打嗬欠,眯著眼睛說道:“這個時候來你公司真是不太好。”
葉著預在一邊喝湯,最後把整碗吃完,鷹眼一片黑暗,倚在沙發上看著她。
她被看得無語,隻好轉移話題:“你就不怕我過來徹底把你電腦黑掉。”
葉著預隻是在一邊繼續看她,半晌說道:“你想知道的真相其實很殘忍。”
她笑了笑,眼睛裏帶了些疲憊:“走到這一步,我們誰都別想退了,真相是什麼總要揭開的。”
她臨走的時候眨了眨眼睛,似乎想說什麼,卻隻是拿著保溫桶離開了。
如果可以重新來過,葉著預一定會攔住她,告訴她不管怎樣一切都還可以有轉機。
還有,他愛她。
十六、信號
林子遠拉響信號彈的時候想的是豁出去了,要不被葉著預找到,要不被雇傭兵找到。她右腿上的傷已經徹底崩開了,而且刀口有毒,雖然做了簡單地處理但是依舊感染了。
雪地裏血腥味很危險,可能招來動物。林子遠眼前發黑,她知道自己撐不了多久了,最多一個小時,再多的話就會因為寒冷和失血過多而昏迷,而冰天雪地的昏迷幾乎是致命的。所以她放棄了,如果葉著預不來的話,那她估計就要交代在這裏了。
手槍的保險也開著,裏麵還有一顆子彈,如果運氣不好來的是雇傭兵她就隻能對著自己來一槍了。她覺得希望大概在百分之三十左右,葉著預可能會來,也可能不來。他精明得很,完全可以趁這次借刀殺人,除掉自己,賠本的買賣絕對不做。這就是看他覺得值不值得了。
她窩在雪地裏,一點一點失去知覺,睡著之前忽然想到葉著預那天說要去挑戒指。
他微笑著說,鷹眼眯起來:“馬上就要舉行婚禮了,我們還沒有選戒指。”
“如果能夠出去一定要挑一個好看一點的。”她輕輕地笑了笑,然後暈了過去。
葉著預帶人找到林子遠的時候她已經徹底昏迷了。雪地裏都是鮮紅的血跡,濃重的血腥味把他們帶過來,看到林子遠倚在一棵樹邊,全身上下都是血,左手裏還握著槍。寧斯看著葉著預鐵青的臉色,站在一邊不敢說話。
葉著預上前把林子遠抱起來,想要取走她手裏的槍,卻不想她握得特別緊,昏昏沉沉地醒過來,見著是他,竟然還微微地笑了笑,牽動臉上的傷。
他把耳朵湊到她嘴邊,聽見了一句話。
“謝謝你,我還以為等不到了。”
葉著預後來回想起這件事就覺得膽寒,如果晚到十分鍾,可能林子遠就遇到雇傭兵了,也可能直接被凍死了,也可能被動物襲擊了。他永遠記得她當時在雪地裏一身鮮血的模樣,無時不刻不在提醒他自己有多冰冷。
他不曾想過愛她,可是覺得心被挖掉了一塊。
如果以後沒有林子遠了,那人生該是有多無趣啊。
寧斯問怎麼處理那一批人的時候,他說要親自動手。
本來隻是和日本的一些人在商業上有摩攃,結果對方拿林子遠威脅他。他們抓住林子遠把她的尾戒送到葉著預麵前。
很難形容葉著預當時是怎樣的感受,他以為自己在任何情況下都能冷靜下來,卻不想見到那一枚小小的戒指就徹底亂了方寸。直接動用了葉卓崢的軍方力量,亂了規矩怎樣,傷了和氣怎樣,破壞和諧怎樣,他都不管了。
寧斯一直勸他去找回林子遠,他不能,他怕以後還有這樣的情況。
他在這之後交代過寧斯:“若是再有人敢動她一個手指頭,我大概是要直接開槍了。那時候善後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隻是後來真正動她的是他自己,他讓她絕望了。
十七、吃魚
林子遠吃魚非常有困難,實際上她吃所有的帶殼類動物或者植物都非常困難。大概唯一不會有問題的就是瓜子了,當然開心果也可以。
葉著預有一次拿這個取笑她,她在一邊賭氣剝了一堆的開心果,小山一樣地放在盤子裏,然後就沒有然後了,林子遠成功地證明了自己具有剝殼的能力,代價是開心果被葉著預全部搶走了。
最後林子遠窩在椅子上潛入葉著預的電腦,把文件黑掉,雙方扯平。
十八、飛機
林子遠是一個成功的空中飛人,打飛的的次數遠超葉著預n倍。
作者有話要說: 未完待續。
☆、片段
十九、大雨
B市很久沒有下過大雨了,葉著預猶記得當年林子遠被困機場的那場暴雨。如果他當時沒有去接她,林子遠會怎麼辦。
林子遠眯著眼睛盤腿坐在沙發上搖來搖去:“給我爸打電話,或者等雨小了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