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她的眼睛,鷹眼眼底盡是苦澀的笑意:“你不要委屈自己就好。”即使你從來沒有對我持有希望。
二十、過去
林子遠被困在葉著預家裏,受了重傷,臥在床上神誌不清。
葉著預坐在床邊陪著她,開頭的時候她昏迷不醒,他就在旁邊一眨不眨地看著她,他知道他看不了她幾天了。
她躺在床上,眼睛閉著,長長的睫毛如同鴉羽一般投下陰影,臉色蒼白沒有一點血色,他握住她的左手,雖然上麵有他留下的槍傷。用白色的繃帶纏起來,一圈又一圈。
後來她醒了,也不說話,他坐在床邊,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兩個人相對無言,終日沉默。
再後來過了幾天林子遠開口說話,又像是自言自語:“以前聽說富家子弟裏有不聽話的,就引誘他吸鴉片,這樣就可以防止他敗家,好控製一點。葉著預,你終究是不夠狠,若換作我是你,止痛劑裏的嗎啡多一點就夠我上癮了,我現在不過是一個廢人,你想困住我,這是最好的法子。”
葉著預在一邊看著她嘴唇都是白的,躺在那裏全沒了以前的光彩,默然無語。半晌之後下了決心,決絕地答道:“我送你回去吧。”
林子遠笑了笑,更顯得神色淒涼:“謝謝你。”
她自始至終都在向他道謝,因為她從來沒有把當作過自己人。
二十一、巧克力
以前看到巧克力會想到各種甜食,現在看到卻不可抑製地想到香港,大概這就是無藥可救。
二十二、學校
P大校慶的時候邀請他過去參加商業活動。
葉著預在活動結束之後沒去吃飯,在校園裏閑逛,樹上的葉子青翠欲滴,P大難得還有這麼亮眼的色調。不知不覺就到了林子遠當年住的宿舍樓下。
他常常等在這裏,看著她從拐角那裏繞過來,路燈下有長長的影子,背著一個書包,一副學生樣,乖乖巧巧的。偶爾也是從浴室洗完澡回宿舍,頭發上的水珠還沒有幹,悄然地落在耳畔,外套裏麵穿的是睡衣,見到他就不會不大好意思地笑一笑,嘴角勾一勾。
現在想來,如果早一點動手,可能再也看不到她背著書包的樣子了。
二十三、生病
∫思∫兔∫在∫線∫閱∫讀∫
葉著預生病了,躺在床上不想去上班,貪戀被窩的那一點溫度。
以前感冒裝病嚇林子遠的那一次真得不是故意的,因為他當時真得生病了,他隻是讓林子遠錯誤地估計了他的嚴重程度。
她當時刮痧的時候在一邊急得出汗,開頭下不去手用力,後來終於出了血痕的時候汗水滴到了他的背上。
以前也有周末的時候兩個人都歇在家裏。林子遠側躺在床上看書,葉著預平躺在另一邊,她看著看著就要睡著,葉著預就在一邊把她的書拿過來繼續看。
偶爾會使壞把她轉過身來正對著自己,林子遠睡得深的時候會完全不管這些事情。
葉著預會把她圈在懷裏,然後一點一點地撫摸她後麵的琵琶骨,直到林子遠被擾得醒過來,葉著預再湊上前去交換一個綿長的親吻。
現在床的另一邊是空的,隻剩下另一邊睡著生病的葉著預。
二十四、爭執
為什麼兩邊要鬥得你死我活?
林子遠眯著眼睛盤腿在沙發上搖來搖去附上標準的不屑眼神:“因為我手底下好多人要靠這個吃飯啊,王然的工資我都拖欠好久了,不把你整下去沒有市場啊,沒有市場就沒有錢啊,沒有錢你養我啊?”
葉著預在一邊淡定地喝咖啡說道:“我養你。”
林子遠拿手給自己扇風,笑著說道:“我們cos喜劇之王很成功啊!”
葉著預看著她露出的窘迫的表情,也就不再說話。
二十四、吃飯
林子遠偶爾會換個花樣用左手吃飯,因為她覺得左撇子都比較聰明。
二十五、動漫
林子遠會固定地追動漫,有一次葉著預湊過去看她追的是什麼,發現是《銀魂》。
然後葉著預深深地鄙視了林子遠的品味:“天然卷的死魚眼,怪力蘿莉和路人臉有什麼好看的!”
林子遠反駁:“可以調劑生活,你這種工作狂不會理解的,還有我多學了一門外語。”
葉著預看著她旁邊的一堆報表不知道該如何反駁工作狂這件事。
現在號稱永不完結的《銀魂》出了新的一期的劇場版宣布結束,不知道她會不會去看,是自己去看還是約人一起。
二十六、婚禮
婚禮的時候林子遠把捧花拋給了杜鬱語,於是杜鬱語光速結婚,生了一個好看的小團子。
百天的時候請他過去喝酒,杜鬱語在一邊說他:“羨慕吧?”
葉著預逗小團子,完全忽視了杜鬱語。
杜鬱語接著說:“他脖子上掛的那塊玉是小遠送的。她說自己在國外忙趕不回來就托人捎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