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都隻有女子在說話,男人似乎在忍耐著,隱約能聽到他粗重的喘熄聲,忽然……
“啊!你……你怎麼解開了?!”女子驚恐。
男人悶哼一聲,女子聲音帶笑:“你你想做什麼,至少先把那東西弄出來吧?”
男人惱羞成怒:“晏冰!”
架子床激烈的晃動了一會兒,慢慢安靜下來,隻剩下一聲聲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從裏麵傳出來。
第二天一早,楚略最先醒來,他剛想起身,身後某處傳來的一陣陣不適感讓他動作僵住,昨夜的記憶慢慢回籠,他低頭看了看痕跡滿身的自己,又看了看旁邊睡的正香的女子,最後目光落在被扔在床的一角安安靜靜躺著的玉勢上,臉色變了又變,最後化為一片猙獰。
睡夢中的晏冰莫名其妙的打了個冷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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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徐煩和劉饒那邊。【有無節操渣男請慎入】
原本兩人一起答應了為楚略擋酒,但劉饒居心不良,趁此機會把徐煩給灌醉,架著醉酒的徐煩到客房休息。
劉饒望著床上穿著正常的男裝還有喉結從各方麵來看都是男子的徐煩,自言自語道:“美人的易容術真是太高超了。”
他臉上露出一個壞笑,解開徐煩的褲腰帶,一把將他的褲子給脫下來,看到徐煩腿間的物什語氣驚訝道:“哎呀,原來真是個帶把的啊。”他口頭這樣講,臉上卻一丁點驚訝的表情都沒有,隻有徹頭徹尾的奸詐和惡劣。§思§兔§網§
他拍了拍徐煩的臉:“美人?美人?”
美人呼呼大睡,沒空搭理他。
劉饒拳頭捏的嘎巴嘎巴響:“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古人誠不欺小爺!兩年前害的小爺落水好不容易找來的媳婦兒泡湯的時候你小子沒想過會有今天吧?!你害小爺娶不成媳婦兒,小爺也叫你沒媳婦兒娶!”
他三兩下把徐煩給扒光,衣服胡亂扔在地上,看著赤條|條的男人,他犯了難:“吻痕要怎麼弄?難道要小爺上嘴嗎?啊呸!想得美!”他原本是想用掐的來偽造吻痕,但想到徐煩本來就是個大夫,一定瞞不過他,劉饒自個兒也不是多麼純潔的人,該知道的都知道,該嚐試的都嚐試過,自然清楚偽造的痕跡騙不過別人。
劉饒的臉有些綠,自我安慰道:“小爺都堅持到這一步了……不能功虧一簣啊!”
這輩子,他都沒在一個男人身上種過草莓,徐煩是第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個。
劉饒弄完吻痕,正要去找玉勢,忽然發現裝著玉勢的盒子不見了:“放哪裏了?不該啊,明明就在屋裏頭,難道有誰來過?”
劉饒苦惱,隻能先把玉勢放到了一邊,抓著徐煩的手,在自己胸`前來了一下,留下四道抓痕。
以前在軍隊裏,兄弟們互相綁著紓解欲|望是常有的事情,劉饒幫徐煩弄那是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最後隻剩下爆菊了,卻因找不到玉勢而沒辦法進行。
最關鍵也是最重要的一步怎麼能少?
劉饒抓抓頭,恨恨道:“便宜你小子了!”
他割下來的新鮮雞冠,把血抹在床上,然後把雞冠埋在花根下,這才溜溜達達的回到了房間,脫了自個兒的衣服,在徐煩身邊躺下。
第二天早上,徐煩醒來,看到赤身裸體的自己以及身邊的劉饒,還有空氣裏濃濃的麝香味和淡的幾乎聞不到的血腥味,臉瞬間綠了。
在劉饒還沒醒來之前,徐煩推測出了一個真相:劉饒本想趁自己喝醉卑鄙的強上自己,結果反被自己給強了……
臥槽尼瑪!老子的處男身竟然被破了!
劉饒睜開眼睛的第一句話就是:“美人,你要對我負責。”
徐煩直接給了他一拳,一點也沒有因為對方是被“強上”的那個而有一丁點憐香惜玉的心理。
被打的劉饒不敢置信,“強了”小爺居然還能狠下心來揍小爺,美人你到底有多渣呀!
徐煩罵:“負責你大爺的!老子就當不小心咬了狗一口!”不對,“老子就當被狗咬了!你TMD
還是不是男人!別以為老子沒記憶就不知道是你先動的邪念!自作自受!”他利落的穿上衣服,沒看劉饒被打擊的白了又紅紅了又黑的臉,走到門口又罵咧咧的拐回來,丟給劉饒一個瓶子,“自己擦藥!臥槽!”
看著胸`前還有四道抓痕一身狼狽的劉饒,徐煩暴怒的神情有些僵硬,他想了一下,倒是安靜了很多,擰著眉頭,語氣還是不怎麼好:“我說了,我不喜歡男人,都是大老爺們兒,你還是當過兵的,幹脆點吧兄弟,昨晚你算計我的事情我就不計較了,當做春|夢一場,能忘就忘了,忘不了也別再提他。”
說完,果斷的轉身走掉。
劉饒哆嗦著拿起瓶子,忽然有種自取其辱的犯賤感,他深吸一口氣,咒罵了一句:“小爺不會放棄的!”有小爺在,你甭想娶媳婦兒!除非賠小爺一個嬌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