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美貌姑娘!
在外麵偷聽的徐煩一臉的扭曲,暴躁之中還有些得意,原來還真有能不顧世俗愛的死去活來的人啊,哎,可惜老子真不喜歡男人,不然就跟你處了。
他撇撇嘴,直接走人。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腦抽之作拒絕拍磚
馬車在崎嶇山路上緩慢地前行,而雪越下越大,很快路麵被積雪完全覆蓋,什麼也看不到了,巨大的車輪子就是在這種情況下陷入了深坑裏,雖然最後費了些力氣弄出來了,可車輪被損壞,無法再使用了。
必須在太陽落山之前翻過這座山,局勢越來越緊張,城池一個接著一個淪陷,遼人的鐵騎所過之處不留活口,如果不能在遼人攻破燕京之前到達安全區域,恐怕他們這輩子都看不到家鄉靈秀的山水了。
穿著灰色兔毛大氅的男人下了馬,掀開了厚重的車簾,往裏麵看了一眼,不算的小的空間一共擠了四個人,左邊是一名中年婦人和一名年輕的婦人,右邊卻坐著一個同他年紀相仿的年輕男子,微微闔著眼睛,臉上帶著病容,膝蓋上蓋著毯子,除了他們三個之外,車裏還躺著一名昏迷不醒的少女。
男人眼神閃爍,低聲喚道:“母親,良人,你們下車。”
他們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瞥了眼閉著眼睛休息的男子,婆媳兩個相互攙扶著下了車,男子睜開了眼睛,憂心忡忡的看了眼昏迷的少女,有些不安。
外麵傳來的一陣爭論的聲音,不一會兒又安靜了下來,車簾子被掀開,灰色大氅的男人對上男子詢問的目光,眼神躲閃了一下,麵上帶著讓人覺得心慌的古怪笑容:“大哥,這路走不了,隻能棄車了,弟弟帶著母親和內子先走一步,待下了山安頓好母親和內子,再來接大哥和二妹妹。”
男子心頭一跳,不動聲色道:“卸了車一共有四匹馬,母親和二弟妹一匹,讓秦毅抱著二娘,你我各一匹,誰也不用留下,這麼大的雪再下一日,大雪封山誰也進不來。”
“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的腿根本就不能騎馬。”男人笑容有些勉強,語氣也有了一些不耐,話語中帶著隱晦的“你們是累贅”的意思,強硬道,“秦毅是個下人,怎麼能讓他抱著二妹妹,就這麼決定了。”
“洛海!”男子猶如實質的目光狠狠地射向根本就是想拋下他們的異母兄弟,“父親在世時視秦毅若半子,有意將二娘許給他,隻待我給他脫籍,現在是逃難途中何必講究太多,我的雙腿雖然殘了,可隻要你將我扶上馬,必然不會拖累大家,荒山野嶺天寒地凍怎能將我和二娘留在此處!”他朝著外麵高聲喊,“秦毅!秦毅!”
洛海忽然冷了臉,探身過來粗魯的抓著男子的手臂,將他從馬車上拖下來扔在雪地裏:“喊什麼!我打發他到前麵探路了!大哥啊大哥,弟弟真不知道該罵你蠢還是太天真,父親已經不在了,你還當你是洛家風光無限的嫡長子嗎?好不容易等到父親死了,而你又成了殘廢,這麼多年了,我以為終於等到我們翻身的時候了,半路卻殺出一個洛家的嫡長女!可你看看,連老天都在幫我洛海!你以為我會放過這個機會嗎?”
他露出殘忍快意的笑容,把昏迷的少女也從車裏拖了出來扔在雪地上,“洛城,你們兄妹分別多年,好好聚一聚吧。”他把車裏的被褥細軟收拾了,打包捆綁在馬背上,剛才的婆媳一人騎了一匹馬在前麵不遠處等著,洛海上馬,“死在逃難路上的人可真不少,別指望秦毅了,他會先你們一步下地府等著。”
“洛海!”洛城怒吼,“你忘了你的命是誰救的?若不是二娘殺退了強盜,你以為你我還能安然無恙的活到現在?她是因為我們才變成這個樣子的,洛海,二娘什麼都不知道,你帶她走,算我求你了!”
“大哥,你當我是傻子嗎?”洛海冷笑,“讓她回去與我爭奪家產?二妹妹?哼,誰知道她是從哪裏跑出來的野丫頭,是不是洛家的血脈還不一定呢,駕!”
“洛海!洛海!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洛城的叫罵聲很快被他甩到了身後,洛海把馱包裹馬兒的韁繩遞給妻子,表情陰狠:“你和娘慢
慢走,我到前麵把秦毅解決了。”
趙氏一臉害怕,哆哆嗦嗦道:“萬一給人發現了怎麼辦?這可是殺人呐。”
她婆婆許氏嘴裏念了句“阿彌陀佛”,發狠的說道:“你把今天的事爛到肚子裏去便是,死在遼人手上的漢人還少嗎?路上到處都是死人,到處都能看得到強盜和凶徒,記住,我們和大郎二娘是被難民衝散的!”
“是,母親。”趙氏白著臉記下,不敢再說話。
洛城在雪地裏凍的直哆嗦,他爬到妹妹身邊,把她的腦袋從雪地上扶起來抱在懷裏,馬車裏空空如也,沒有吃的,沒有衣物,也沒有火種,洛城就是想把馬車燒了取暖也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