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加倍還給她身體……

“青青!”雲端頂峰,他驀地喚起她的名字。

卿予心口一滯,不覺濕了雙眼。

卓文也不說話,隻凝眸看她,良久才俯身親吻她的額頭,將她環入雙臂之中。

“夫人,侯爺吩咐不讓任何人進去。”苑外是近侍的聲音。

“我有要事找侯爺,你先讓開。”侍衛攔不住馮珊珊,短促的腳步聲後馮珊珊一臉震驚出現在苑門口。“侯……侯爺……”

卿予麵色灰白,強烈的羞恥感湧上心頭,下意識扭頭藏入他懷中,渾身顫唞,不敢讓他夫人看見。

卓文抬眸,和著欲望的低聲帶著幾分沙啞:“出去!”

馮珊珊眼中難以置信,昏黃燈光下鬆散的衣衫和□肌膚,他護在懷中的女子看不清麵容。

“我說讓你出去!”沉聲怒吼。

馮珊珊錯愕離開。

心中滿是羞恥和悲涼,卿予起身抓起衣衫慌亂要走。他卻湛眸一緊:“我何時讓你走了?”臉色很不好看。

“卓文!”她羞憤出手,卻忘了卓文不是商允。她哪裏是卓文對手,被他重新置於身下。“青青,你從前不是這麼叫我的。”目光中是鮮有的軟意。

卿予冷笑:“那該如何叫?平遠侯?”

她有意挑釁,他不語。

“還是,六叔叔?”眼神中的特意的戲謔分明刺痛了他。剛褪去的□如潮水般襲來,先前的柔和軟意通通掩蓋。

偏苑屋內,將她重重扔至床榻,每一次力道都似觸及她的底線。在他的深埋與抽離間,隻剩一室綺麗在清醒與沉淪中反複上演。

……

精疲力盡時,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她臉頰上一抹歡愉後的緋紅,他很是受用。“若是哪日在我苑中見不到你,你就再也見不到商允。青青若是不信,大可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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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予疲憊睜眼,口中猶是喘熄。

“青青,你在邀請我。”他起身抱起她,恰好置於身前,她忍不住呻/吟。他將她的雙腿盤在他腰間,“你是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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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驛館已將至子夜,卿予疲憊不堪。館裏很靜,路過商允房間的時見他房門半掩,內有燭光燈火,她就小心避過。

明明經過了卻未停留,商允蹙眉,扔掉書喚了聲“卿予!”

卿予快步也沒有躲過,隻得硬著頭皮轉身:“侯爺,您還沒睡?”

商允抽笑:“本侯還想看會兒書,丫鬟快來給我搖扇子。”

卿予知他打趣,啼笑皆非。

商允自幼身子不好,懼熱,七月天裏往往難熬。她在身邊的時候,商允看書往往靜心。卿予不敢力道太大,輕搖慢扇,身上的酸痛也不顧得。難得商允興致正好,看了半個時辰才趴在書桌上小寐。

卿予停扇,俯身去收他手中書籍,唇瓣含笑。

商允雖是嫡子,母親死後卻被家中之人排擠。父親過世之後,又因永寧侯爵位之爭被人追殺。她遇到商允的時候,他摔斷了腿,藏在山洞裏像隻受驚的幼獸。恰逢四海閣遭遇變故,兩人相依為命,視為親人。

一晃就是八年。

“商允,去睡吧。”她聲音很輕,商允也不推脫。卿予扶他上了床塌,解衣脫鞋,遂又坐在床沿替他扇風。商允有習慣,夏日裏沒有涼風不會睡得踏實,卿予便留下照顧他。

直至呼吸聲漸重,她才緩緩起身。本以為動作已經很輕,商允還是醒了:“卿予。”

卿予就好笑瞪他:“先前是不睡,現在是睡得不踏實,在胡思亂想什麼?”

商允摸摸額頭尋思如何開口。“就是突然想起離開晉州有些時候了,我種得十八學士還需要人照料,要不你先回晉州一趟?”

卿予的笑容就有些僵:“我又不會種茶花,多半是要養死的。”商允話中有話,她心中隱隱不安。

知道瞞不過她,商允這才坐起身來:“今日又有人被殿上扣留在宮中,迄今還沒有消息傳回來。殿上傳我明日覲見,你就不要和我一道去了。”

所以他整夜未眠,想讓她先回晉州又不知如何開口。卿予心底澄澈,卻好似不甚在意:“我自然要和你一同去的,我從未進宮見識過,這種機會當然不能錯過。”

商允瞥她一眼:“宮裏種的茶花肯定沒有我院中的好,不看也罷。”好似說笑一般有意帶過。

“吹牛!”卿予語氣的就有些酸。

商允幽幽一歎:“卿予……”

卿予靠上他的肩膀,麵色不虞道:“商允,想也別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