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來到小女兒的麵前,溫柔地撫摩著她額前的秀髮道:“東莪姐是不會離開華兒的。東莪姐喜歡華兒,也喜歡這個大哥哥。她是和自己的心愛的人在一起。所以她會像董姨一樣和我們在一起。”
“東莪姐是嗎?”楊念華回頭向東莪問道。
“是的,殿下。東莪是不會離開殿下的。”東莪強忍著喜悅的淚水說道。
就在此時不知是誰叫了一聲下雪了。現場眾人趕忙將目光投向了禦花園。卻見天空中果然飄起了點點白雪。突如其來的雪花讓在場孩子們頓時就興奮了起來。他們不顧大人們的阻攔,歡呼著衝到了外頭,一蹦一跳著想要抓住漫天飛舞的雪花。不知是同齡人的舉動感染了楊念華,還是那潔白的雪花吸引了她。總之,她這一年來第一次主動向自己的母親要求道:“阿母,我想看雪。”
“好,我們看雪去。”孫露以顫唞的聲音答應道。說著她便將女兒領到了室外。看著雪花在自己的手心融化,楊念華突然回頭向母親問道:“阿母,這是爹的禮物嗎?”
“是,這是爹給華兒的禮物。”孫露微笑著點頭道。黑暗中不知是燈光的作用,還雪花的影響,女皇的眼角閃過了光芒。
《同人作品?廣開土王》梟陽候的探險
(一)
波濤洶湧的南大西洋上行駛著一支奇怪的艦隊。掛著的旗幟是紅底金龍旗,不過四艘船隻卻是西洋風格的。艦隊的旗艦上還掛著一麵看不懂的旗。
在旗艦的船長室有一個中年男子坐在一張豪華的桌子前俯看著一張海圖。椅子靠背上斜掛著一副拐杖。桌子的周圍坐著三個年輕人在看著他。其中一個與其他東方人明顯不同;是一位金髮碧眼的西洋人。不過四個人的服飾都基本相同,都是中華帝國的風格。
中年男子從海圖上移開了視線,拿起了一個銀質的酒瓶泯了一小口。這時其中一個麵容較為清瘦的華人青年開口了。
“候爺,我們還到開普敦補給嗎?我們隻有一天時間了,到時候想要離開現在的洋流的話,會費盡的。而且……”
另一個體格壯實的華人青年接上了話茬:“徐秋是擔心英國人的艦隊吧。不用離那幫雜碎,在南極大洋上,沒有一個艦隊是我們的對手!還不夠一叉呢!”是一種較為生硬的南京話。
“格雷,別小瞧了英國人。那些可是海盜出身的。和我們的水手相比可凶殘多了!”是略微生硬的北京話,是那個西洋年輕人口裡說出來的。
“是啊!我們的水手裡還有不少崑崙奴,架船使勁是好手,打仗嗎,可就……”徐秋的臉色暗下來了。
被叫做候爺的中年男子習慣性地用左手食指摩挲著左臉頰上的刀疤。略微黑瘦臉上的粉紅色的刀疤是那麼觸目驚心。可屋裡的其他人都已經見怪不怪了。
“不去開普敦了。船上的補給足夠到富貴島。在那裡的補給也夠到澳洲了。這一次我們得回趟國了,向陛下匯報這十年成果。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聽到這話,三個年輕人都喜形於色起來。
“離開中原也有六年多了啊!”徐公子發出了感慨。
這位被稱作候爺的中年男子就是弘武三年發現澳塗洲並被女皇譽為”男兒何不駕海舟,覓得金銀萬戶侯”的梟陽候—陳虎頭。
當年由一介草民一越成為侯爵並受封有著金礦的封地,陳虎頭成了中華帝國無數夢想家中的偶像。也引發了一輪探險狂潮。不過當時的陳虎頭倒是沒有想到那麼多。心情無比激動的他隻想著衣錦還鄉了。從帝國禮賓司拿到爵位的證明文書前也僅僅參加了工部尚書方以智的私人宴請,等拿到手後推掉了其他無數的應酬後就急匆匆地奔回了故鄉—潮州。而這時他的故事已經通過這時已經無孔不入地報紙在故鄉家喻戶曉了。加上地方官府及議員們的推波助燃,陳虎頭想低調都不可能了。在家鄉的那段日子就像是過春節一樣,家家擺宴席。而且族裡的族長還特地為此來了場大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