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現在自己已經被發現,在這樣的人麵前逃走,根本沒有什麼機會,其結果仍然是如此,祝其硬著頭皮說道;“晚輩確實能夠猜出,然而卻沒有想到竟然是前輩這樣的高手所為,出乎晚輩的意料。”
“嗬嗬,還真看不出來,你這個小輩竟然有如此算計,若不是我留了個心眼。怕是也會蒙頭入內。由此智慧,真當得上小輩中的佼佼者。隻是我疑惑,你既然明知與我對戰沒有絲毫取勝的機會,為何選擇出來,而不是第一時間逃走?”王平臉色露出讚賞之色的說道。確實,這是由衷的讚歎,此人的算
可是,四師弟可就沒有那麼好的脾氣了,他聽到王宇的話後,冷哼一聲,道;“三師兄,何必與他們廢話,膽敢阻擋我劍宗辦事,先殺了再說。”說著,踏上前一步,就想要動手。
“老四,稍安勿躁,先問清楚再說。現在大師兄和二師兄都不在了。不宜樹敵,而且這兩人修為不弱,斬殺起來費些力氣。我們的目的是那個叫燕虺的凶手,保存實力對付他才是正途。”王宇伸手連忙製止四師弟道。
“哼,便宜他們了,等我們殺了那個燕虺,再找他們算賬。”王宇說的很有道理,斬殺燕虺才是正事,不宜節外生枝。
不過聶晨可不是那麼好脾氣,這四人雖然實力毫不遜色自己,不過他聶晨什麼場麵沒見過,劍宗弟子的飛揚跋扈也略有耳聞,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找死”劍宗有所顧慮不敢動手,可是聶晨卻不一樣,他的目的就是攔阻這些人,這一戰在所難免。他雙手掐訣,手中的飛劍呼嘯一聲,徘徊在頭頂,就要一劍砍過去的時候。
鞏墨忽然傳音道;“聶晨,不要妄動,燕道友正在渡劫,不宜被人打擾。我們與他們四人爭鬥沒什麼勝算,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拖延時間,等著燕道友渡劫完成,那麼這些小魚,就是他們的死期。”
聶晨一頓,重重的冷哼一聲,停下手中的動作。確實,鞏墨所言極是,現在拖延時間乃是最安全的辦法。
鞏墨見聶晨停止了動作,稍稍沉默少許,忽然微笑著望著王宇,說;“嘖嘖,早就聽聞劍宗弟子一個個不可一世,遇著誰就殺誰,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啊。啊哈,不過嘛,若是夜長空在這裏,我兄弟二人還好忌憚三分,你們嘛,嗬嗬。還不夠資格。”
“敢問二位道友是何人?劍宗有事處理,還請二位讓開道路,劍宗上下感激不盡。”王宇被鞏墨這樣擠兌,心中早已經怒氣滿懷,不過他還是壓製住了。不過心中早已經下定決心,一旦斬殺燕虺,便尋這兩人祭劍。
鞏墨輕哼一聲,厲聲道;“聽好了,你劍宗雖然厲害,但是我兄弟二人便是不懼你們劍宗的鞏墨和聶晨。”
聞言,王宇臉色一沉。
“是他們。他們怎會出現在這裏?”
鞏墨和聶晨,王宇雖然沒有見過,不過其名聲倒是略有耳聞。
“這兩人就是試驗場當中能夠聯手可敵涅槃二劫巔峰高手的鞏墨和聶晨?這下麻煩了,縱使我等師兄弟四人,也僅僅隻能與他們戰個平手而已。希望隻是意氣之言吧,否則,那劍宗這數千弟子,可就垂垂危矣。”
王宇心中憋屈無比,若是陳瀟和夜長空在場,哪裏需要這樣投鼠忌器,處處受到限製,心中把這筆憋屈的賬又算到了燕虺身上。
“原來是鞏墨和聶晨,久仰久仰。剛剛是我四師弟的不是,在此給二位賠禮了。劍宗此行還有事情,還請二位給劍宗一個薄麵,如何?”王宇賠笑著說道,心中早已經將聶晨和鞏墨當中死人來看待了。
“哼,等我殺了燕虺,一定將你們二人碎屍萬段。”
王宇低聲下氣的話語,不僅僅讓鞏墨和聶晨一愣,即使身後的三個師弟也是一愣,不可置信的看著王宇,麵色漲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