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師弟連忙道;“三師兄,你怎麼可是滅劍宗的威風,這鞏墨和聶晨雖然有不小的聲名,不過也就是涅槃一劫的修為而已,憑我們四人斬殺他們綽綽有餘。”
“是啊,三師兄,容我先去斬殺這兩個褻瀆劍宗的無知之徒。”脾氣火爆的四師弟實在忍不住這樣的低聲下氣,怒喝一聲,就要動手。
“你們忘了我們此行的目的了嗎?難道你們想大師兄和二師兄死不瞑目嗎?都給我安分點,先斬殺燕虺才是正事,至於這兩人,就讓他們蹦躂幾天,稍後在將兩人抽筋剝骨也不遲。”
鞏墨見劍宗裏麵又被王宇的話壓製下去,偃旗息鼓,實在忍不住笑意。不過他還是沒有笑出來,生生忍住,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心中暗忖,若是這幾人知道他們所尋的目標,與他們二人是一夥兒的時候,會不會氣的吐血。
鞏墨目露凶光,冷笑道;“想動手?哼,我兄弟二人自出道以來,還沒有怕過誰呢?我也想領教一下劍宗的高手到底是不是如傳說當中的那麼犀利。”鞏墨說著,擺出一副嚴陣以待的樣子,可是卻沒有呼喚出法器的意思,這明顯是在擺樣子嘛。
在場諸人,哪一個不知道修士出手,少不了法器伴隨,特別是涅槃境界的高手,鞏墨這個樣子很明顯是吐露心中怨氣,根本沒有一點要動手的意思。
王宇看著鞏墨的樣子,心中一喜。暗道這兩人不是與那個燕虺一夥兒的,隻是碰巧路過被我們遇上而已。要是與他是一夥兒的,那麼隻會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拖延時間,一種是直接出手。不過這鞏墨雖然是在拖延時間,可是卻是無心之失,應該是對劍宗有些不滿的原因在裏麵。
想通的王宇,心中舒了口氣,隻要不是與燕虺一夥兒的,那就好辦得多了。
“不知兩位要怎麼樣,才放我劍宗過去?”王宇冷聲說道,既然與燕虺不是一夥兒的,那麼一旦劍宗後麵的數千弟子到來,這鞏墨和聶晨定然會夾著尾巴離開的,沒必要死磕在這裏。要知道這裏是古墓,大家來都是為了修煉資源,沒有必要在現在鬥得你死我活。他相信,這個道理,鞏墨和聶晨應該明白。
“這個嘛。”鞏墨沉吟片刻,忽然眉頭一挑,輕喝道;“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額”
在場的五人,真有想一頭栽下去的衝動。這是玩的哪一出啊。若不是鞏墨的聲名在外,王宇絕對認為這是那個神經病亂闖到這裏了。聶晨被鞏墨這幾句山賊強大的座右銘,弄得忍不住笑了起來,直接伸手一揮,捏在飛劍的劍柄,抱劍於胸前。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王宇凝視這鞏墨那一絲不苟的樣子,看起來鞏墨這入戲的程度還真是深啊。那副不留財物就不讓過的氣勢,與真正的山賊強盜,還真有幾分相似。若不是現在王宇還有事,真想脫下鞋子狠狠的抽在鞏墨的麵門上。
“鞏墨,你是想趁火打劫是不是?”王宇冷哼著道。
“是有怎麼樣?你咬我啊你?”鞏墨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真有些做山賊強盜的潛質,不得財物誓不罷休。
王宇沉了沉,傳音給一向穩住的六師弟,道;“六師弟,此人是無理取鬧,恐怕是以前受到劍宗弟子的些許怨氣,而今刻意為難。你去將劍宗數千弟子引到這裏來。想來他們看到我們那麼多人,便會偃旗息鼓。”
六師弟,冷冷的看了一樣鞏墨和聶晨兩人,轉身化作一道殘影,朝著後麵奔馳而去。
王宇瞥眼看著六師弟離去的身影,冷冷一笑,道;“鞏墨,你到底想要什麼。我劍宗現在有大事要辦,等我們辦完事情之後,想要什麼,隨時來我劍宗取。現在,讓開道路。”
“哼,你當我鞏墨是三歲小孩啊,還去你劍宗取,恐怕不是我去取,而是你們劍宗等著取我的性命吧。老子才沒有那麼傻。沒得商量,想要過去,拿一百塊元石出來當買路財。就讓你們過去,否則,免談。”鞏墨嘲諷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