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燕虺渡劫的的五十裏開外,此時聶晨和鞏墨並排而立,凝視著對麵的四人,麵色非常凝重。對麵便是前來尋找燕虺的王宇四人,不過他們並沒有見過燕虺,此時看著麵前的聶晨和鞏墨,也皺起眉頭。
四師弟是個比較魁梧的男子,背上背負著一把青銅古劍,怒目圓睜的盯著聶晨和鞏墨二人,眉宇間的煞氣彙聚在一起,彷如殺神一般,此人乃是涅槃一劫的修為,而且還是巔峰,與聶晨和鞏墨的修為不相上下。
“三師兄,他們就是殺害大師兄和二師兄的凶手嗎?”四師弟瞪著鞏墨二人沉聲問道,言語中的殺氣十足。
不過王宇卻沒有馬上回答,而是皺著眉頭,鞏墨和聶晨的修為,在他這個涅槃二劫的高手麵前,無所遁形。兩人涅槃一劫的修為毫不掩飾的表露出來。
王宇心中暗罵四師弟是豬腦子,憑著這兩人的修為,也能殺死夜長空和陳瀟,開什麼玩笑。夜長空和陳瀟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實力是涅槃二劫,真實實力更是厲害,豈是這兩人可以敵得過的。
然而,王宇並非因為這個問題而皺眉,而是因為,他的神識發現,五十裏之外,有一團濃稠的白霧,遮蔽一方土地。而且令他驚奇的是,他的神識竟然被阻隔在外麵,無法探如迷霧半分,更不用說知道裏麵是什麼了。
“難道那就是殺害大師兄和二師兄的凶手?嗯?不對,此人若是凶手,修為絕對算是頂尖,我等來意恐怕沒人會看不出,要是的話早就出來了。可是這兩人又是怎麼回事?”
王宇雖然渡了枯劫,可是選擇的方法卻是門派當中的長老親自為他打散肉身,而後重組的方法。至於燕虺這種元力撐爆的方法,王宇根本不曾見過。這種方法在元石珍貴,資源貧瘠的昆吾界,其奢侈程度可想而知。自然沒有多少人用得起。也隻有守著寶庫的燕虺才有此機會了。
“你們是何人?為何攔阻我等去路?”王宇此行是為了凶手而來,自然不想節外生枝,而且凶手的實力非常厲害,這點他早已經知道,所以不想莫名其妙的戰一場,雖然他不懼鞏墨和聶晨,但是難免會有消耗,這樣對他很不利;故而決定先問清楚,再做定奪。 隨著王平的話語剛剛落下,隻聽見一聲破空之聲,兩個身影出現在那王平身前,這兩人正是那離去的祝其和邢默二人。
王平一掃二人,臉色平淡,淡淡的說道;“我想是該動手的時候了。”
說著,王平也沒有動作,負手而立,眼神平淡的看著這出現的二人,好似對於他們的存在根本興不起一點風浪似的。看著王平的眼神,祝其邢默二人頓時沉默下來。此中情況,已經超出了他們的預料。
祝其向著王平一抱拳,恭敬的說道;“前輩此話何意?我等確實是在周圍,但是卻沒有謀害前輩的意思,想是前輩誤會了。”
王平淡淡的看著這祝其,這祝其雖然打扮有些奇怪,除了單薄襯衫和土黃色的裙子之外,耳間還掛著耳環,耳環倒像是骨頭打磨而成的,劍眉星眼,倒不失為一個帥氣的少年郎,隻是這人臉上卻爬著不符年齡的沉著和堅毅,更平添幾分成熟男人的味道。
那邢默見祝其這樣說,也趕緊抱拳,低下了頭。看不清臉上是什麼表情。王平沒有繼續看那祝其,而是將目光轉向那依然躺在地上的少年,此人從祝其和邢默二人出現,臉上閃過一絲失望之色,雖然一瞬間便被其隱去,然而一直以自然之眼覆蓋這四周的王平卻是看得清清楚楚,嘴角露出一抹邪異的淡笑。淡淡的說道;“真是如此嗎?難道你們不是給那人報仇的?”
說話之間,王平一直那躺在地上的大漢。雙眼瞟了瞟祝其二人,眼中充滿著笑意。看著王平那詭異的樣子,祝其一驚。
“難道他看出什麼來了?不可能?即使他是先天高手,也不可能知道這些,應該是偶然的話,才讓我會錯意吧。應該如此。”祝其心裏暗道,臉色瞬間變換了幾次,而後像是想通了什麼似的,回答道;“晚輩確實是想為他報仇,畢竟他是我的族人,要讓其如此暴死荒野,為族人者此為不義。”
\"哦,那為何還不動手?我想以你的能耐,應該猜得出這是何人所為吧?”王平略帶笑意的看著祝其,然而這笑意在祝其看來卻是顯得那樣詭異。讓其後背冷汗直冒,想起剛剛斬殺那蚩風的可怕一刀,嘴角狠狠一抽,雖然那蚩風確實比之自己略微遜色,然而他自己清楚,若是當時承受的是自己,想來也不會比蚩風好到哪裏去,其結果除了身死,再不會有什麼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