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兒是誰?(2 / 3)

總之,夜長安醒來之後,病房裏就沒一刻安寧過。

多的是人,一撥撥走了,又一撥撥的來。花藍水果各式珍貴的補品,堆滿了房間,還擺滿了一條走廊,後來院方見影響不好,嚴厲地拒絕了每一個帶禮物前來探望首長的人。

那天中午終於安靜了,夜長安閉著眼睛,靜靜的休息,心月幫他按摩腿部,一邊說:“你要好好休息,不要亂動。”

“……嗯。”他無力的應了一聲,然後他又跟個小孩子似的哼哼,“我想見兒子。”

“那我明天讓白白來首都。”他現在是高危病人,心月不能不答應,一切聽他的。

國慶已經過了,國宴的名單上夜長安因公傷缺席,向人民大會堂那邊盛大的宴會陣容致以了深深歉意,國家請了國內幾大集團的創辦人或掌舵人,長征被邀請在內,他身為國內最大房地產業集團之一的最高領導執行者,代表夜氏集團出席。那一天的長征,是很帥很威風的。

心月把白白帶來了,他見自己的老爸躺在床上,頭部被白色紗布包裹得像木奶伊,驚訝好半天才叫出聲:“爹爹?”

“嗯?”夜長安看見兒子來了,笑得像個孩子。

“你怎麼變成這樣了?”白白很同情地摸摸他的頭。

夜長安寵溺地望著兒子笑:“爹爹這是光榮負傷,白白,有沒有想爹爹?”

“有。”白白認真的點頭,貪婪的望著他的臉,雖然被布包得有些看不見。

又到了飯點,心月喂他吃飯,他隻能吃流食。

夜長安含著一口粥,注視著自己的妻,心疼的說:“你瘦了。”幾天不見她都瘦了。

“我就沒胖起來過。”心月橫了他一眼,“吃飯,不許多嘴。”

夜長安搖遙頭,不想吃了。

“怎麼不吃了?”這粥可是醫院那邊精心準備的材料,花了三個小時給熬出來的,有助於傷口愈合。

“我想吃釀豆腐……”夜長安開始挑食了,“喝這些粥,嘴裏淡淡的,沒有一點味道。”

“你被人捅了十一刀,身體還沒有好,吃什麼豆腐?”心月喂飯他不配合,心裏微微惱了,又見他是病人,無可奈何地歎了口氣,“把這些粥喝完,等你身體複原再說。”

白白也在旁邊勸,“爹爹要聽話,快點吃。”

夜長安委屈的咽完那碗粥,愁眉苦臉地說:“真的好難吃,我的命好苦啊。”

喂完飯,白白坐在旁邊給他喝歌聽,還給他講笑話,不知講了什麼好笑的,夜長安聽了哈哈一笑,然後突然間眉頭一皺,心月在旁邊整理他的衣服,見了急忙關心地問:“長安,怎麼了?”

“沒事沒事……”他強忍著笑意中被牽扯的傷口之痛。

後來,夜長征進來,將白白領出去逛首都去了。

夜長安躺著難受,很想下去走走,可是醫生說不能下地,要臥床靜心。

他無聊的很,心月坐在旁邊上網,她的假期很快就要到了,閑時上網處理一些事務。教育局印刷廠那邊出了一點事故,不過還好,發現得及時,她已經叫人去處理掉了。

“心月。”

“嗯。”

“我想喝蜂蜜。”夜長安抿了抿嘴皮。

“等你好了再喝。”心月專心工作,沒有抬頭的說。

“不,我現在就要喝。”夜長安跟個小孩一樣鬧起來,倒也不是真的想喝,隻是看她坐在那裏,離他這兒遠,心裏不舒服了。他是病人嘛,她應該坐在床邊陪著他才對。

“醫生說不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