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混球!!!(3 / 3)

看著他被打,心月心疼地想要上去拉架,卻被夜長征一手拽住,他搖搖頭,示意她別去。

不知道費希恩打了多少拳,他終於也打累了,大口地喘氣,對著墳墓裏那個人說:“潔兒,我就是想打他。你要是心疼他,你出來阻止我啊!”

“費警官……請節哀。”心月小聲地勸他,她看著長安被打得鼻青臉腫,嘴角滲血,她的心疼死了。

夜長安跪在那裏,低垂著頭,一句話也沒有說。他的眼睛深邃,漆黑無光,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下了墓園的山,他一聲不吭地坐在車裏,緊緊抿著薄唇,沒有和她說一句話。

心月坐在旁邊,偷偷瞟了他一眼,他的視線在車窗外。

她的死,也許對他打擊很大,他已經瘦了許多,臉形輪廓都有些尖銳。

心月接了一個電話,聽見是白白,說了幾句,很高興地將手機轉過去給夜長安,“兒子想和你說說話,你接一下。”

他默默地瞥了她一眼,瞥得她心驚膽顫的,怯怯地說:“長安,是……白白的電話。”

“我待會打過去。”他現在沒有心情。

心月點點頭,笑眯眯的跟兒子說,“白白,爸爸在忙,晚上不忙了,再給你打電話。”

“媽咪,爹爹是不是不要白白了?”

聽到兒子這樣問,心月也不知道為什麼,心裏有些難過,她急忙安慰了幾句,就趕緊掛了。

車廂裏氣氛凝重,她坐不住,這樣子的長安,讓她擔心。

“長安,你不要這樣,不要傷心了……”她碰了碰他的胳膊,輕聲勸。

“我不這樣,要怎樣?像那樣是不是?你覺得很開心嗎?潔兒死了……”他聲音變得尖銳起來。

那話說的,好像是她……害死了潔兒?

“對不起。”心月低頭跟他道歉,也許她就不應該在這個時候還有笑容,她該和他一樣,悲慟欲絕。至少她也該哭哭啼啼啊?

她坐開一點,因為他心情不好,可能也不願意她靠得太近。

和他在一起,早已習慣了他的沉默,可是這條路還很長,難道就這樣一路沉默下去?

“長安,我……我們不是在吵架對不對?”她怯怯地開口。

“難道你認為不是嗎?你不是一直都熱衷於和我吵架,你不是一直都說,吵架也是有共同話題的麼?那就吵啊?”

他這樣說,心月別過臉去,深吸一口氣,算了,閉嘴吧。他正處於火藥爆炸的瞬間,再多說一句,恐怕就會掀起一場風暴。

他還算說話算話,快到城市中心了,給兒子打電話,聽到揚聲器裏白白隱約發出笑聲,心月心裏舒服了一些。

她仍然住在娘家,夜長安也不回夜宅,跟著她,白家父母自然又忙亂了一陣,想法子給他做好吃的,盡心招待。

晚上休息,心月又想溜去明澈的房間,可是到了門口一看,才知道被鎖上了,她垂頭喪氣,轉回到自己房間,夜長安去衝涼了,心月聽著那些若有若無的水聲,就覺得心驚肉跳。

少頃,他甩著一頭濕漉漉的碎發,瞪著站在牆邊的人,不悅地說:“站在那裏幹什麼?還不快去洗澡?”

心月依然站著。

“去洗澡。”他語氣緩和了,挺好心地打開浴室門。

“我……長安!我突然想到,我還有點事沒做完……我等下再洗,你先去睡。”

她轉頭要跑,卻被他一隻手快速地拽住了。

“你還是不是我老婆?”夜長安在她身側問。

“目,目前是……”在沒有離婚之前,她也的確是他老婆。

目前是,那她的意思是以後可以不是了?

她還是想著要離婚?

夜長安目光冷冷地瞪著她,“那你該知道,接下來,我們要做的事是什麼?”

心月站著不動。

“去洗澡!”夜長安將她拉進了浴室裏,擰開水,幫她脫衣服。他哆嗦著,不知道懷著什麼心情,仿佛很激動,又仿佛很氣憤,解上衣扣子,手指都在抖。

終於把她衣服給解開了,白花花的皮膚露出來,他猛地抱住她就啃。

“我還沒有洗澡!”心月用手推著他的腦袋,他卻將整個頭都埋入她胸前,含住那粒精致小巧的粉圓,貪婪地輕吮著,兩隻手將兩團渾圓的白肉抓起來捧著,擠向一邊,將兩粒粉紅的乳蕾同時吸納入嘴裏。

他越來越興奮,嘴裏發出漬漬聲,她的身體弓起來,仿佛心髒都被他吸走了,隻剩了這副空空的軀殼。他鬆開一隻,用掌心搓著它,用愛情嗬護它,讓那朵粉色的花蕾綻放得更美。心月已經失神,她這天殺的身體,從來都敗在他具有魔力的手心與攝人心魂的嘴唇下,從來沾上他就不受自己大腦主控。

她身後沒有物體,已站不穩,隻得雙手抱緊他的頭,任他在胸前撒野,在他眼神迷離,架起她的腿,下一刻,她卻瞬間推開了他,“不行!”

夜長安抬起頭看她,眼眸幽暗,心月說:“我還沒有洗澡。”

“別找借口。”他一身熱情之火,被她澆滅,眼眸裏有隱忍的怒意,“!”

“我去洗澡……”心月飛快轉身,衝進浴室淋浴區,將玻璃門關上。水簾中,她美麗的形體,影影綽綽的在動。

出澡走出,見他坐在床頭,低頭喝酒。

手中那杯紅酒,已見底。桌子上的兩支紅酒瓶空空的。在她洗澡幾分鍾裏,他快速幹掉了兩瓶酒。

他看見她出來,緩緩抬起了頭,“陪我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