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

心月搖搖頭,才沒有心情喝酒。她圍著浴巾,側著身,坐在床上。

他感慨地說:“如果是潔兒,她一定會陪我……”

心月聽了,心裏微微一痛。

他又說:“不管我做什麼,她都會陪我……”

“那是當然,她在你心裏好過我。”心月冷笑著,換了睡衣,將身子甩到床上去,背對著他。

很快夜長安也躺了下來。

望著她美麗的背,安靜了一會,他伸手搖了搖她的肩膀。

他幾個月不近女色了,自從那次爭吵過後,他又變成了和尚。

身體內氣血很旺,他難受。急想要海皮,就好像池子裏的水注滿了,不泄放,就會溢出來。

“心月,心月……”他開始討好她,乞求道,“心月……給我吧……”

她依然那樣躺著不動。

她以這個方式來懲罰他。

夜長安男人的尊嚴都在此刻轟然倒下,可憐地求著她能給他。

在連喚幾次都沒有動靜,他又開始用強,一下將她肩膀扳過來,他翻身壓上去,用手固定她掙紮的腦袋,嘴唇壓著她的嘴唇,熱烈的激吻。掙脫不開的心月還能怎樣,他要的東西,哪怕強也要得到,他才不管是用什麼方式,隻要能得到就好。

他強硬擠入,烙鐵似的,痛得她抽筋。他卻興奮極了,粗重的喘息,他的動作越來越粗暴,野蠻,純粹在發泄,變態似的低吼,像頭被激怒的獸,在她身上起伏著,瘋狂的劇烈運動著。

心月咬著嘴唇,痛苦地承受著,她默默地看著他,他麵孔猙獰,皺著眉,興奮之中卻帶著一臉的痛苦。他把她弄得好痛好痛,她用手推著他的胸膛想讓他慢點兒,她好痛,痛得受不了,她覺得自己身體都不屬於自己了,被他貫穿似的痛得無以複加,比第一次還痛!

他加快節奏,速度也越來越快,每一次深處,他口裏含糊不清的叫著什麼,心月心驚肉跳,聽了半晌,終於聽清他在叫:“潔兒……潔兒對不起……”

她的心都裂了,鼻子一酸,兩行眼淚從眼角急劇滑出,流過臉頰,滑過耳根,滲入皮膚灼痛她的心。

她在流淚,他卻更興奮!

承受著這種痛苦,她在淚水中看不清他的麵目,兩手抓著枕頭一角,視線模糊地,仰望著跌宕起伏的身影,吞了口口水,“夜長安,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他的動作驀地一頓,隨後放慢了節奏,低頭看她,漆黑的眼眸深不可見底。

“該問這句話的是我!如果你不愛我,我把你強留身邊,又有什麼用?想當年,就是因為強製把你禁錮在身邊,我天天承受著內心煎熬!連晚上做夢,都夢見被你報複殺掉!愛你的男人太多,不隻我夜長安一個,如果你願意你也可以隨時甩了我,我算什麼?哥哥也愛你!隻要看見他,你們就眼來眉去的,不要以為我不知道!我們兩地分居,沒有我陪在你身邊的日子,都有誰在陪著你?!”

“你?”心月有些憤怒了,抹去淚,“我們兩個人,為什麼要把長征扯進來?”

“長征,長征叫得多好聽,叫得多溫柔,這樣叫著他的時候,心裏是不是也很甜蜜?嗯?”

他壓著她吼,猛一用力。

心月痛呼著,痛苦的皺眉,頭部扭轉到一邊,咬緊下唇,按捺著怒火。

“默認了?嗯?”他將她扳過來,黑洞洞的雙眸燃燒著莫名的怒焰,仿佛隨時都能朝著她噴發出。

“不可理喻!”心月終於先一步朝他開火了。

“對!我就是不可理喻!你和我這不可理喻的男人在一起,講不清道理,長期委屈,感到厭了,煩了?累了?不愛了?後悔了?”

“夜長安!”她騰地起身,隻一瞬間,便被他大力壓按下去,他就用一個手,狠狠的按著她胸口,把她製止得動也動不了。

“辦事!給我老實躺著!不許起身!”他命令道。

她急得怒瞪眼:“今晚我沒有一點興趣!你再敢碰我一下?”

“碰又怎樣?”夜長安被激怒了,咬了咬牙,發了狠猛力一頂,叫囂道:“我現在就在你裏麵碰著,你反抗啊!”

她被頂得身體一陣亂晃,抵在床頭,雙腿被架高,扛在他肩上。他跪在她麵前,抱著她的大腿根,身體往她體內擠壓,反複的進出。

他以此為樂,她的痛苦在加深。

他喘息著說:“真爽!”

“你個瘋子!”心月罵道,“夜長安你真是瘋子!”

“沒錯!我就是瘋子!我瘋了!因為你,我瘋了!”夜長安一邊弄著,一邊叫著。他真的快瘋了!潔兒的死,將他的愧疚又往前推進了一層,他欠了她!

他此刻滿腦袋都是她沉入水中,詭異恐懼的情形,水漫過她的脖子、下巴、嘴唇、眼睛、鼻子,最後,是她的頭發。每分每秒,都充斥著令人不寒而栗的悚然,那窒息的可怕場麵,瘋狂似的占滿他的腦海,他怕,怕再也走不出這個陰影。

因為,他眼睜睜看著,她死在他麵前……

他胸口積壓著一股狂悶的情緒,他急想釋放,急想在她這兒找到安慰,他那樣用力地折磨著身下這個女人,卻似乎一點兒也不好受。他鬱悶的情緒更濃重了。

“夜長安……你不可以,不可以這樣………”心月哭喊著,她想說,不可以這樣對我。你說過,要對我好一輩子的。

夜長安挺身又一個猛力進攻,滿頭大汗的低吼:“你是我老婆,為什麼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