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你別鬧了行不?!”這回夜長安更是壓低了聲音近乎乞求道,脖子上的青筋漲跳,臉膛褐紅,說話時薄唇輕顫,“是她往我身上黏!不是我要她!白心月,你給我聽好!我的世界裏,隻有你!”

她大幅度掙紮的動作瞬間停頓住了!

“為什麼?”她揪緊他的領子責問,“為什麼你說你的世界裏,隻有我。背著我的時候,你卻和她在一起那樣親密?那個時候,你的世界裏,還有我嗎?”

“我都說了是她……算了!”夜長安說了一半,卡住話,堅持認為自己沒犯錯,就更加理直氣壯起來,“我跟你解釋不清,我不想解釋了!隨便你怎麼去想。”

“簡直不可理喻!”他翻身而下,不想再強她。

心月默默看著他,忽然心底升起一抹悲哀的感覺,

窗子裏,他背對著她,高大的身軀挺拔地屹立著,夕陽從窗口照進來,腳下是一條長長的陰影。

“那天你說你後悔……”一抹夕陽在他的側臉,低柔的說話聲充滿了荒涼的意味,“我現在問,嫁給我你後悔了對不對?”

“長安?!”她心顫的叫了一聲,揪緊了心,接下來,他想要說什麼?

“我們……分居吧。”夜長安冷著臉,微微側頭望了她一眼,“心月,你既然已經不相信我了,我那些解釋於你而言,失去了任何意義!分居的結果不是你想要的嗎?你跑回娘家的那一天,用你的實際行動正式向我宣戰!你白心月要和我夜長安分居了!那麼,我答應你!分居!”

他說完,頭也不回就走了出去。

心月悲愴得終於大聲地哭了,不停地在床上捶打著枕頭、被子,就像當年明澈情緒最混亂的時候,還用雙手撕扯自己的頭發。

“首長?”駐主辦主任親自上來查看情況,一見夜長安倚在牆壁上,忙走去謙卑的俯首問,“夫人是怎麼了?是身體不舒服嗎,要不要叫醫生來看看?”

“別管她!”夜長安語氣雖然還很冷,但臉色已憂複到正常,眉宇間的高貴與威嚴之氣迫使他無聲退下。

聽著裏間仍舊還傳來一陣一陣的哭聲,讓人肝腸寸斷,夜長安捏拳,狠狠的砸了一下牆壁,踹開門,再威風凜凜地跨進去。

“你看看你,哭哭啼啼像什麼話?叫人聽見了,還以為我在欺負你!”

她哭得枕頭都濕了,肩胛骨一顫一顫的,止不住的淚還在往下淌,精美的妝容都哭花了,眼影膏脫落,藍藍綠綠的,跟個鬼似的,難看得很。她很少用眼影,還不都是為了要見他,想展示給他一個豔美的容顏。

“別哭了,我的天!”夜長安將她從床上拉起來,軟下心來想好好哄她一陣,她卻不稀罕,又是一陣大力反抗,一邊推開他,一邊啞著聲音悲傷的說道:“分居就分居!”

分居有什麼了不起?

她跑進浴室裏去洗臉,身子卻被他從後麵死死抱住,就在她下床時,他從她眼裏看見了一絲絕望,心底也慌了,“心月寶貝,咱們不分居了,明天我一定去接你回來。講和好不好?”

有些事是當場要用行動去證明的,說出來反而失去了任何意義。

比如,去娘家接他回來這件事。

這樣說出來,好像是她去求他接的一樣。

“不勞你去接了,都已經開始分居了!”心月用指甲狠狠地抓開他手,“夜長安!你放手!你去抱你的潔兒去,去抱她去!”

咳。。。寫成這樣,不知道雜收場了。本來以為會很甜蜜的。弄半天還是吵吵鬧鬧,越來越僵。文後有個親說的對,夜長安是愛得不夠深。他以為給個婚姻,就算是愛了。那個小孩。我知道親們接受不了,木辦法,定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