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肯尼迪的私人生活(1 / 3)

第三十一章 肯尼迪的私人生活

身為總統根本沒有改變肯尼迪對女人的行為舉止,他的手依然不知羞恥地順著她們的裙子往上摸,哪怕是開會的幾分鍾之內還要示意要和她們做愛,即便是和她們跳舞的時候,他都要暗中摸摸她們的乳房和屁股。如果他在白宮的社交活動中碰到了一個漂亮的女士,他很有可能低聲說:“我的車午夜時分會來接你。”然後閃過一個笑容,繼續辦別的事情。

他的情人成群,且長期保持關係,包括4位就在白宮工作的年輕女子,其中一個是傑奎琳的新聞秘書帕姆·特紐爾,另一位曾是拉德克利夫學院的學生,現在在國家安全理事會工作。另外兩位是好朋友,她們服飾、發飾、化妝都和傑奎琳一樣,還不時地欣然和肯尼迪玩起三人性遊戲。

他似乎會和任何一個靠近他的迷人女子調情,比如本·布拉德利的小姨子瑪麗·梅爾。開始時她抵製他的調情。1961年10月,瑪麗和她的姐姐托妮·布拉德利來白宮,肯尼迪問她:“瑪麗,我和你有機會嗎?”

她說:“恐怕沒有,我喜歡的人應更有品位,更溫柔。”

“我會盡力溫柔些。”

最後,他獲勝了。一遇到迷人女子他就表現出一些自我解嘲式的魅力,這也使他贏得了很多男子的友誼,這些人都希望毫不費力地引誘漂亮女人。他和瑪麗·梅爾的事是1961年12月開始的。

這時的白宮幽會有一個固定的模式:肯尼·奧唐奈或大衛·鮑爾斯護送她進白宮。秘密服務處封鎖一些隱秘區域,肯尼迪就會來一起進餐,做愛,再穿好衣服,然後他把她送回樓下,在一個直達南大門的小電梯裏,他親吻她,和她告別。第一個晚上,當電梯門打開的時候,他譏笑著對她說:“現在你可在秘密服務處的掌控中,保持純潔。”

這段關係持續了18個月,這期間,肯尼迪告訴瑪麗·梅爾有時他覺得他脫離於現實生活。他抱怨說,作為總統,沒人告訴他對於他幹得怎麼樣,他們到底真正是怎麼想的。他還承認他有兩個目標——“我希望成為一個偉大的總統,我不希望落得我父親的那個樣子。”

1961年12月,喬·肯尼迪嚴重中風,現在隻能坐在輪椅上。他成年以來一直堅強有力地表達自己的願望,現在依然如此,隻是隻能發出兩個字的音,喘著氣或呻吟著說“不”或氣惱地說“狗屎”。盡管如此,他的思路依然敏銳,他可以用粉筆在石板上寫他不能說出來的話。一開始,肯尼迪擔心他的父親會死,不久以後,他考慮著父親身體癱瘓,精神壓抑,死似乎還是更好的命運。

1962年1月16日,肯尼迪和瑪麗在白宮和《華盛頓郵報》的出版商菲利普·格蘭哈姆及其夫人一同進餐。格蘭哈姆夫婦離開以後,肯尼迪和瑪麗·梅爾在林肯臥室做愛。

她說她有東西讓他試試,然後打開一個小銀盒。裏麵裝著6支大麻煙卷,之前肯尼迪從未抽過大麻,他像抽一般香煙一樣吸大麻,他很失望,說:“這不像可卡因。”他沒有任何感覺,她就來教他如何吸毒,過了一會兒,他開始哈哈大笑。

他眾多的情人中還包括大名鼎鼎的朱迪思·坎貝爾、彼得·羅福特和弗蘭克·辛納屈在他競選之前不久在拉斯維加斯把她介紹給肯尼迪認識。實際上,他不可能指望這段浪漫史不為中央情報局所知,將近20年來中央情報局對他的浪漫史興趣甚為濃厚。

1962年3月21日,J·埃德加·胡佛獲得一份備忘錄,上麵說:“有消息說自由藝術家朱迪思·坎貝爾和芝加哥的山姆·吉安卡納以及洛杉磯的約翰尼·羅塞利等黑社會重要人物有來往。備忘錄還說坎貝爾還和伊芙琳·林肯通過電話,這意味著他知道總統的電話號碼,最近的一次通話記錄是2月14日情人節。

備忘錄上還附有一張便條——“局長馬上要和總統會麵,希望記住這則消息。”第二天,胡佛把備忘錄給肯尼迪和鮑比看,他和坎貝爾的戀情就此結束了。

肯尼迪非常迷戀電影明星,也就因此而和一些影星上過床。事實上,他的父親也曾誇耀和二三十年代眾多銀幕女神有過羅曼史,肯尼迪的電影明星包括吉恩蒂爾尼、阿琳·達爾以及珍妮·曼斯菲爾德。

1962年春天他在棕櫚灘造訪平克·勞斯貝的家時,又把瑪麗蓮·夢露加入他的情人行列。當時這位歌唱家並不在場,遊泳池裏到處都是初涉影壇的演員,表現得十分興奮,希望能與總統有性關係。他卻讓他的隨行人員到遊泳池挑一個伴侶,這可讓這些女孩們失望了。彼得·羅福特那個周末為肯尼迪做了特別安排:瑪麗蓮·夢露。

一個月後,她飛到紐約,在麥迪遜廣場公園的一次民主黨基金籌備會上演唱,那天正好慶祝肯尼迪四十五歲生日。為了這個場合,她花$6000做了一件禮服(按現在的價值大約有$30,000),這件禮服由薄紗和人造鑽石做成,這件衣服非常緊身,以至於她必須脫光衣服,然後再由裁縫縫進衣服裏,縫合時,她的乳頭清楚可現,陰部也是如此,這衣服與其說是一件禮服還不如說是一個裝美玉的盒子,她把她自己當禮物呈送了出去。

肯尼迪坐在包廂裏,抽著一支小雪茄,腳放在扶手上,這次演出的製片人理查德·愛德勒告訴他說瑪麗蓮記不住歌詞,她的節目可能要被刪去,他不同意,說:“哦,我認為她會很出色。”

她當時很緊張,她最終在預定順序後1個小時露麵,唱起《祝你生日快樂》。肯尼迪很興奮,倒不是因為她的歌聲,他大聲叫道:“真是個尤物,真是個尤物。”

同年10月的一個周六晚上,他邀請瑪蓮娜·迪特裏希到白宮一起吃飯,她到白宮時被帶到家庭區,沒說幾句話,肯尼迪對她說:“我們沒有多少時間。”然後就開始脫衣服,當時她受寵若驚,迪特裏希都已經61歲,她沒想到總統會對她提出性要求,但是還是很樂意應承了他的要求。他們穿衣服時,他問道:“你和我父親睡過嗎?他總說你曾經和他睡過。”她向他保證說沒有,這也是他希望聽到的話。

他還和青春期的少女做愛,這種情況下,速戰速決是他所知道的唯一一種性交方式,一名歌舞女郎聲稱他曾和肯尼迪做過愛,她告訴人們他當時十分匆忙,他在她還沒有站穩時就暗自匆匆看了一下他的手表。

性對他而言不是釋放情感,而是逃避情感;不是尋求自我,而是釋放自我。由於不斷升級的極端性交需要一直保持興奮,他一直沿著這條放蕩之路進行典型的悲苦之旅。當珍妮·曼斯菲爾德懷孕有8個月的時候,他勸說她和他進行口交,而他卻撫摸著她不斷隆起的大肚子。有時他還需要麵具、遊戲以及化學刺激物,有時甚至這一些也會失敗,這時他軟弱無力,甚至很尷尬,讓他十分窘迫。

一有漂亮女人出現,肯尼迪就按捺不住他的性衝動,一部分是因為要和他父親競爭,可能更多是因為他體內各種藥物所起的作用,他也是一個男人,不僅僅是肯尼迪,他父親的兒子,他強烈的性欲望並不是他所獨有的,假設有他這樣的機會,無數男人都會和他一樣。

最後,知道肯尼迪和上百個女人有性關係時是有原因的,但我們也不能了解多少。了解一定背景是十分重要的。他的一隻腳深陷於生活的庸俗之態,另一隻腳卻堅定地植根於成就的頂端,長久以來,肯尼迪的唐璜情結就不僅僅是大比分獲勝的問題,而是別的什麼,那不僅是對他自己內在生活的探索,而是對他周圍整個世界的滲透。

1963年他對喬治鎮的老鄰居簡·尤斯蒂斯·維勒說:“我不曾忘記和我上過床的任何一個女子。”他可能深信這一點,因為他希望能相信這一點。他不僅下定決心要有盡可能多、盡可能廣泛的經曆,這樣來充實他那短暫的生命,而且下定決心直到生命終結要一直把這些經曆記在心中。沒有什麼可以讓肯尼迪忘卻,他也不希望忘卻什麼。

承擔他亂交成性的代價的女人是傑奎琳,他的表兄約翰·戴維斯看得出肯尼迪的亂交行為對她產生的影響,稱那是“傑奎琳永遠不能愈合的傷痛,一生都會在那兒”。盡管她擔心他可能會把性病傳給她,也沒有證據表明他已經感染了性病,她自己4次懷孕也證明了他有生育能力。還有他還至少讓其他3個女人懷孕,她們都被說服去墮胎了。

肯尼迪和傑奎琳在他們那個時代可是最具魅力的一對夫妻。可是肯尼迪和傑奎琳的愛情是有關他們的傳奇,而不是他們之間的浪漫。兩個人都有讓人難以抵製的魅力,但是兩人情感上都有缺陷。他們都希望他們的關係不會局限對方。他們從來不單獨吃飯,不在一張床上睡,甚至不在一間臥室,分開的時間比在一起的時間多。

傑奎琳很多時間不在白宮,以至於一位廣播的主持人結束他的節目說:“晚安,肯尼迪夫人,……不管你在哪裏?”後來白宮請他不要這麼說。

肯尼迪很善於賦予家庭式關愛:他寵愛自己的孩子,是一位孝敬的兒子,忠誠的兄弟。他這種男人陷於人類進化的生理需求和社會發展的人類使命之中:到處播撒情種,尋求真愛。至於第一種需求,他和他的父親一樣非常成功於此,而且感到很輕鬆。但還是和他父親一樣,肯尼迪不能完全鍾情於一個女子,包括傑奎琳。就在他的生命結束之前,一位世交老友問他是否真正戀愛過,他考慮了一會兒,然後回答說:“沒有,有幾次倒是感到很有趣,但從未戀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