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紅坐得筆直的向白小慢和麥苗說明了情況。
“我覺得吧。”歐陽紅清了清嗓子,看著自己媳婦兒和貌似還是任鴿媳婦兒的麥苗:“你們這樣整任鴿是沒有錯的,但是也分時間地點場合吧。雖然”她頓了頓,發現那兩人並無反應隻好繼續說道:“雖然任鴿是自作孽不可活,但是也算是鬼門關上走了一遭,對人對事很不放心,你們也不願意她那傷口再出問題吧。”
白小慢磕著瓜子慢悠悠的道:“我知道你想去,要去你就去唄,從現在這刻開始,我就不攔你了。最好你們倆能同流合汙到底。她能為了一個女人挨槍子兒,就讓那女的照顧她呀。可惜人家都已經在換日線外了。我們在她眼裏算什麼啊?難道還真熱臉貼她的冷屁股?”她說完這句又覺得這話似乎沒說對,比如嗜醋的歐陽紅已經變了顏色,才又把手揮了揮,偷偷撇了一眼裝作埋頭於書本裏的麥苗:“說錯了,是麥苗貼她的冷屁股。”這感覺好像在白描任鴿和麥苗的性*生活場景,她歎了口氣:“哎,我還是繼續嗑瓜子吧。”
“那你既然這麼說,那我就去了。麥苗你去嗎?”歐陽紅還是循例問了問,雖然她知道麥苗絕對會搖頭。
當時剛送回H市醫院時,主治大夫說任鴿的腿不能保證救得回來。可幾乎48個小時沒合眼沒進食的麥苗還是在手術室門外坐著等了□個小時。那深情的樣子讓歐陽紅誤以為她會看到就像上次一樣——任鴿死死拉著麥苗手,永永遠遠不分開的場景。結果卻完全出乎她意料之外。當醫生喜上眉梢的告訴她們手術大獲成功,麥苗連笑都沒笑,徑直就離開了醫院,找了家飯店就睡了一天一夜。要不是白小慢生拉活扯的把她拉到歐宅住下,歐陽紅相信麥苗肯定連一絲絲任鴿的消息都不想聽到。
有時想想,任鴿也挺可憐,唯一喜歡的女人一吃醋就這麼狠。像她對白小慢都不這樣,一向都是雷聲大雨點小。
下午六時整,歐陽紅終於見到了任鴿,她正像個老年人般的拿著一張報紙十分無聊的翻來覆去。看到歐陽紅心裏一喜,等著後麵有二喜和大驚喜,卻隻看見空氣。
“就你一個人?”任鴿把報紙疊巴疊巴放於桌上,語氣中彌漫著濃濃的失望。
歐陽紅把自家廚子燉的湯放在桌上:“行了,你,別身在福中不知福了,連我來看你都是經過了層層的考驗,我來回答你的問題,這裏是H城。我家的老巢,神經別崩得那麼緊了。”她拍了拍任鴿的肩膀。
“嗬,我在H城呆這麼久,那A市怎麼辦?”她把枕頭疊高看著歐陽紅:“你就這麼大喇喇的把我從A市搞回來,我以後還怎麼回去?”
用碗盛湯的歐陽紅貌似專心的看著保溫壺裏的內容,漫不經心的說:“我可沒大包大攬的說要把你帶回來。那可是有人求我這麼做的。你以為我欠下軍方的人情不用還?”然後把碗遞給她:“喝吧,我知道你很可憐,很需要關懷,誰讓你做事做得那麼絕。”
任鴿接過那碗燉湯,放在支在床前的小桌子上,並沒有動它:“我做事絕?這話說得實在沒道理?”
“雖然。。。英雄救美這行為值得表彰,挨了一女人槍子兒還不許別人告發。真她娘的真愛。對了,據說救你的女的也和你有一腿?老任啊老任,你一直說你在A市過得有多苦多淒慘,我還真相信。明顯你就比我在泰國的時候開心太多了。”歐陽紅調侃著任鴿,等著任鴿的反應。
果然,任鴿開始吹鼻子瞪眼:“誰說我和蔣雨,還那誰,阿萊有一腿啊!”她拍著桌子,貼著心電圖的機器明顯測驗到心跳加速:“蔣雨你給我介紹的不是?我不是因為。。”一想到又要扯出吳用的事兒,任鴿張了張嘴,又覺得多說多錯又閉上,悶悶的道:“我這麼自私自利的人,難道真那麼會英雄救美?你們還真了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