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說有什麼用?我還覺得空虛寂寞的時候找兩個妹子發泄發泄精力就算錯也是值得原諒的呢。可是你們家麥苗不這麼認為啊。”
“我。。。”任鴿呆了呆,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忽感意興闌珊,搖搖頭:“算了,不說了。”她把碗塞到歐陽紅麵前:“拿回去,不喝了。你也甭來了,我好了自己會回A市。”甚至還轉頭摁了電鈴。
十秒之後那護士出現問怎麼了。任鴿回答:“心髒疼。”
歐陽紅當時很不爽任鴿這麼作的表現,本想冷眼旁觀看這人到底能裝病到什麼地步。結果似乎還真有事兒,不一會兒連氧氣罩都又戴上了,這才有點著急問醫生:“沒事吧?”
那醫生講得術語太天書,反正意思就是任鴿這夥計並不像她看見那般能夠看書寫字活蹦亂跳,其實還是很脆弱的。如果歐總不用言語刺激她,那歐總的小夥伴總是會如同茁壯的小草一天一天的長大的。雖然醫生講得比這婉轉一百倍,但歐陽紅總結起來就這麼個意思。
那天夜裏,當歐陽紅處理完兩個賭場的分配問題、紅燈區一街和二街到底是使用宋體還是楷體之後,慢吞吞的回家。很意外的發現家裏除了小糯米以外的兩個女人並沒有睡覺。她們一個在看電視另一個依舊捧著一本書。看著她回來,雖然不說話,但明顯表情都有期待。
歐陽紅脫了鞋盤腿坐在沙發上,喝了口茶:“說吧,想知道什麼,是最近軍火的走私路線還是賭場的分成?還是紅燈區小姐的盤點。對了,今天是哪個廚子熬的湯?我要給他加工資,挺好喝的。”
“廢話,當然好喝,那貨喝了幾碗?”白小慢放下遙控器,有些熱切的問。
“一口沒喝。”歐陽紅喝了口茶,聲音不大不小:“我有問她要不要喝啊。本來好好的,我也就問了她幾個問題,那丫就像個河豚一點就炸,還喝湯呢。和我聊兩句就說心髒疼。居然她那醫療團隊還真被她給唬住了,又上氧氣罩又打點滴的。那貨就是作得欠收拾,後來我一氣之下就夥同老劉老費老黑把那一罐都幹掉了。味道還真不錯。”
“白癡。”白小慢打了歐陽紅爪子一下,低低的說:“那麥苗專門給熬的。”
接著,白小慢和歐陽紅就目送著默默收起書往自己臥室走的麥苗,三十秒之後聽到四五本書掉地的聲音,最後白小慢不住搖頭:“這是今天第十五本掉地上的了。”
“又不是不喜歡,幹嘛這麼作?”歐陽紅對此頗不以為然:“老任一聽你們這麼說她就上火,連心跳都止不住,你們就聽那什麼那麼說,到底有沒事實根據?”
“事實就是任鴿生生的挨了一槍,也沒指爹罵娘,這不是甘之如飴是什麼?”
“算了,和你們這些女人說不清楚。”歐陽紅悶不出一個所以然,隻能總結出這麼精幹且聽之無謂的一句。
白小慢淫*笑道:“好像你不是女的?要不讓我檢查一下?”
醫院到歐宅也就四公裏,但兩隊人馬一對淫語紛紛,一對。。就不知道到底要折騰到什麼時候。
第二天一早,白小慢因為昨晚在臥室裏□得太大聲,怕被歐家上上下下認為是□□而爭做二十四孝母——早上八點就起為小糯米打理上幼兒園事宜。當白小慢叫麥苗吃早飯時卻發現麥苗早不在家。要不是她看到睡衣還掛在衣櫃裏、行李還放在客房的一旁,白小慢會以為麥苗一時半會兒想不通就出去窮遊西藏了。女文藝青年不就都流行這口?雖然吐得一口好槽,白小慢在監督小糯米吃早飯自己喝粥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想:“她會去哪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