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害,無冤無仇?親愛的父親?我從九歲就代替你坐牢,你竟然說,我們無冤無仇?你在我的麵前殺死我最愛的祖父,你竟然說我們無冤無仇?天大的笑話?”喬站起來,把這位先生逼在牆角。
“你。。。。。。是。。。。。。赫蒂,我的兒子赫蒂?這,這不可能!不可能。”這位被揭穿了一切麵具的可憐人,他驚恐的掙紮,他不停的搖頭,固執的不麵對現實。
喬突然覺得很解氣,他喘熄了兩下,靠著牆壁嗬嗬笑了幾聲:“知道嗎?流放星那是個好地方,真正的好地方,我相信,你在那裏生存不了多久,你這個渾身充滿了殘忍的、稚氣的、動物的、笨拙的、虛偽的、下流的、欺詐的、無恥的寄生蟲,那裏真是適合你,相信我,那是你早就應該去的地方,那裏是你的故鄉。”
那位恢複本名的阿波羅先生突然蹦了起來:“赫蒂。。。。。。你是我的兒子赫蒂對吧,我是你的父親啊,我是你的爸爸啊,你應該報複的夠了吧,你不能不管我,我會,會補償你的,我們不應該這樣見麵的,對吧,其實,我後悔了的,我經常夢到你的。。。。。。我。。。。。。”
“閉嘴吧,你叫我惡心,你這樣的人竟然是我的父親,天大的笑話,你不配,你怎麼會是我的爸爸,垃圾,蛆!我要走了,即使和你呼吸一樣的空氣我都覺得惡心。”喬站立起來,敲了幾下門,不久,奧戴溫和那位警長打開門放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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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孩子。。。。。。嘿,我們談談。。。。。。你不能這樣,你要救我,孩子,記得你祖父的樂器店嗎?記得我。。。。。。記得我跟你說我們要住到最大的房子嗎?我有錢了,你要救我,我。。。。。。我出去,出去把一切都給你,你是我唯一的兒子,嘿!。。。。。。赫蒂。。。。。。赫蒂。”阿波羅一直叫嚷著,喬沒理他,他看著奧戴溫,不知道說什麼好。
“不要關門,不要!聽我最後一句,一句。。。。。。也許再也沒有機會了。。。。。。求你!”阿波羅把著門口大叫。
奧戴溫衝警長點點頭,警長退到一邊,那位阿波羅先生站在那裏,看著兒子的背影確定的問:“你確定不管我嗎?赫蒂?我是你的爸爸啊。”他哀求。
喬點頭口氣決然:“你就等待著接受你該接受的懲罰吧,你這樣的人,就該從這個世界消失,那是你應該得到的報應,做錯了,受到懲罰,這天經地義,阿波羅先生,我不會和你有任何關係了,你這樣的人,怎麼會配,是的,你不配是我的父親,你這樣的垃圾應該消失,消失,你汙穢了這個世界!”
阿波羅先生突然笑了,一種奇異的,解脫一般大笑過後,他突然猙獰的說了一番話:“啊!誰說我消失,這是違反自然定律的,我死了,變成水分蒸發,那些水分會變成雨水降落,如果那天我的好運再次來了,某個精壯的男人喝下那些雨水,變成精Zi,相信我,我還會變成跑的最快的那個,所以,我為什麼害怕,為什麼要滿足你的欲望,做你期盼的懺悔,嘿,我是永恒的,這是自然定律,物質不變,你懂得嗎?它是循環的,所以,我是不會消失的?壞人?惡人?你想譴責我看我懺悔,抱歉,我不會,絕對不會,真是遺憾,大自然把好人壞人放進一個循環體了,我是早死早生,相信我,來生,也許我還是你爸爸!還是你爸爸!!!”
那隻蛆蟲放肆的狂笑著,喬突然覺得天旋地轉,這個人無恥的話,再次扼殺了他,他不敢相信,他絕對不敢相信,他到現在還不跟自己說半句懺悔,自己所遭受的苦難,竟然在這個人眼裏那麼的理所當然,奧戴溫看著把身體重重的靠在牆壁上的喬,喬在劇烈的發抖。奧戴溫轉身跑到那個人麵前,一把按住他,他當著喬的麵狠狠的揍了他,狠狠的,通道內,陣陣慘叫在響起,喬扶著牆壁向外走著,他步履艱難,那個人在大喊著大叫著:“嘿,兒子,我跟你說,我要告訴你,等著吧,命運之神在你身後挖了個坑,隻要你敢回頭,絕對摔死你,摔死你。。。。。。相信我,這是對你不救我的懲罰,懲罰。。。。。。”
深夜,若埃爾終於等到了喬,喬呆呆的走進酒吧,無語的拿出酒給自己倒著喝著,若埃爾看著奧戴溫滿眼的疑問,奧戴溫悄悄拉他到一邊說:“那個,沒有辦法解釋,喬他受到了傷害,很大的傷害,如果他願意告訴你當然是最好了,我是不方便告訴你的,那麼請務必照顧好他,我先走了。”
若埃爾點點頭,不安的關閉店門,他看著喬,慢慢走過去:“嘿,你想告訴我嗎?我知道了一點點,如果你想告訴我的話,喬,我在這裏。”
喬看了他一眼,沒有回答,他的眼神沒有任何感情色彩,隻是機械的喝著杯中物,若埃爾看下左右,他彎腰從酒吧下麵拿出一些空瓶子遞到喬麵前:“那麼,你想砸點東西嗎?那就砸吧。”
喬這次甚至連頭都沒抬,他又纏繞在了自我的世界,若埃爾著急的呼喚他,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