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隻要無關那件事情的。”

喬又回到他的對麵,他停頓了下問:“你有羞恥心嗎?”

屠嗦·韋斯利被嗆了口,他指著喬嗬嗬笑了起來:“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了,我知道了,羞恥,

下作,齷齪!你想說我這些呢吧,嘿!怎麼說呢,我來告訴你,什麼是這個世界上最有道理的話吧,其實這是一個錯誤,甚至這是一個誤會,知道嗎?第一對交配的動物找了一片小樹林交配,於是大家就覺得交配就該在小樹林,換句話,假如那對動物,當初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呢?我真遺憾,我不是第一個學會交配的,如果我是第一個的話,在我製定的規矩裏,捂著被子交配,才是恥辱的,下作的,不要臉的行為呢,真是好笑,古代有個偉大的神叫宙斯,他娶的還是他媽媽呢,那些人不是一樣崇拜他嗎?他們稱呼他為神,知道嗎?神!我和陛下的老婆可沒血緣關係。”

喬聽著屠嗦·韋斯利的長篇大論,不知道怎麼回答,他微微抬頭問了第二個問題:“你有良心嗎?”

屠嗦·韋斯利伸出手指:“再給我一支,我就告訴你。”

喬連煙盒帶點火器一起丟過去,

屠嗦·韋斯利衝他笑下,他走到屋子角落,先拿點火器在帆布上點了個洞,接著他把香煙拿出來,一支一支塞進去,那個可憐的洞口很小,但是硬生生的被他塞了半盒香煙。

“因為他是皇帝陛下,我睡他老婆就是違背良心的了?難道皇帝陛下做的事情就都正確,清白,和乎自然定律的?你問的問題真是好笑,你見過白色的良心嗎?如果沒見過白色的,就不存在黑心,或者這麼說,你告訴我,良心它到底長什麼樣子,你形容的詳細一些,也許我能根據你提供的線索幫你找找這個奇怪的東西呢,真的,隻要你能形容出它的樣子,我就能找到,那種你們被稱呼為良心的東西。”

喬沉默了一會兒,終於抱著一絲期盼問:“你有做過後悔的事情嗎?那怕令你有一點兒覺的遺憾的事情。”

屠嗦·韋斯利呆坐了會,他覺得這樣坐在這個人麵前很累,於是他走到房間的角落,他靠著牆壁進入了某種情緒,喬沒有打攪他,他等著他的回答。

“人們喜歡這樣說,要做一個被人讚美稱頌的聖人,其實,這是很愚蠢的事情,他們覺得那樣的人生是沒有遺憾的,可是你知道嗎?評價和讚揚都是別人嘴巴裏和心裏的東西,用舌頭感受美食,用你耳朵聽美妙的音樂,有足夠的錢找樂子,這樣的人生才是沒有遺憾和後悔的,人不能做違背自然定律的事情,我當然有遺憾,我的新帳戶裏,還有二十多萬沒花呢?不過我想好了,等我出去,我會找最美味的餐廳吃最好吃的東西,以前都是女人給我花錢的,真遺憾,我自己從來沒花錢找過女人,恩,如果說遺憾的話,我想有吧,我還沒嚐過花錢的處女味道呢,等我出去了,我就花錢找個處女,就是這樣。”

以上就是屠嗦·韋斯利考慮很久的回答,喬安靜的聽著,但是大氅裏的手卻緊緊的握成拳頭,那拳頭上因為握的力量過大,青筋都凸了出來。

“恐怕,你出不去了。”喬努力驅使自己冷靜下來,他盡量聲音平和的說。

屠嗦·韋斯利被香煙再次嗆到了:“放屁。。。。。。放屁。。。。。。卡蒙嘉沒有法律規定睡別人的老婆要判死刑,即使她是皇帝陛下的老婆!”他怒吼著。

喬發出一陣陰沉古怪的笑聲,他終於按捺不住了:“謀殺嶽父,誣陷親子代替你坐牢,假冒貴族,那位被你假冒的真正的屠嗦·韋斯利恐怕也遭到你的毒手了吧?你做的這些罪惡的事情,每一樁都夠你終身流放的,的確,卡蒙嘉沒有死刑,但是,流放星那個地方。。。。。。那個地方。。。。。。就你這樣的,絕對活不過一個月,相信我。。。。。。因為我是過來人,阿波羅先生。”

屠嗦·韋斯利呆了,猶如被晴天霹靂擊打到一般,他顫唞著,劇烈的顫唞:“你。。。。。。你怎麼知道的?知道,我的名字?難道,難道。。。。。。”

喬覺得心情好些了,不,應該是好多了,他獰笑,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控製不住的發出這樣的笑聲:“啊,你想問我怎麼知道的,這段時間。。。。。。我們不是一直相處愉快嗎?我們書信來往頻繁,也算是親密無間呢,嗬嗬。。。。。。你的那些錢令我的帳戶豐滿,真是謝謝了。”

“刺。。。。。。客,該死的,你是那個該死的刺客。。。。。。”屠嗦·韋斯利跳了起來,他從來不知道自己竟然可以跳這麼的高,他撲過去要對喬做一些什麼,但是他怎麼會是喬的對手呢,很快,他被摔到了屋子的角落,那些軟軟的隔離物挽救了這隻蛆蟲。

“我們,我們無冤無仇。。。。。。為什麼要陷害我,每一筆錢我都給足了的,給足了的,為什麼要陷害我。。。。。。”他怒吼,甚至當最後一扇虛假的圍牆被戳破之後,他成了阿波羅,那個卑賤的,無賴的,懦弱的阿波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