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扯他,他全無反應,就這樣,他們僵持了將近三個多小時,若埃爾無奈的站在那裏,他能感覺到,如果今天不把這個人拉出來,那麼這個人也許這一輩子都會活在噩夢、黑暗當中了,他就是知道,他就是清楚,這樣的感覺叫他無比恐慌,他可以失去一切,喬不可以,喬不可以。。。。。。
時間又過去一會兒,若埃爾慢慢走到喬的麵前,W擔心的在樓梯口看著,接下來,他發誓,這是他這輩子看到的最精彩鏡頭了。若埃爾突然走到喬的麵前,他抓住他的領口把他從吧台拽了出來,他大吼著:“看著,看著我,看著我,聽我說。。。。。。”他狠狠的摑了喬十幾個清脆狠辣的大耳光,一直抽到喬的嘴巴出了血。
喬被那些狠辣的耳光抽打回一些神智,他看著若埃爾,終於說了進門以來的第一句話:“我。。。。。。若埃爾,我好疼。”當然了,那些耳光如此狠辣,能不疼嗎?也許他說的是其他的意思,誰知道呢。
若埃爾長長出了一口氣:“喬,我對你說話,你好好聽著,你保證你好好聽著,告訴我,你在聽。”
喬看著他,點點頭。
若埃爾伸手把他抱在自己懷裏,輕輕撫摸他的後背:“可憐的喬,一定被傷害的很重對嗎?我知道的,其實,喬,丟開傷害很簡單,你當它不存在,那麼就不會有感覺,你一再重複著,在意,纏繞,你將永遠都無法治愈,你將永遠痛苦,看啊,喬,你在做著多麼愚蠢的事情,你把本來不該存在的事情拿來折磨自己,你連豬都不如,豬還知道忘記臭氣快樂的在圈裏休息呢,豬都得到了睡眠,你又得到了什麼?你所謂的傷害嗎?在我看來,那些東西,連狗屁都不算。”
喬沒說話,腦袋在他胸口蹭了下。
若埃爾繼續說到:“傻瓜喬,你知道嗎?大部分動物隻考慮單純的吃這個字,所以我們把它們稱呼為禽獸,為了吃它們總是在奔跑,所以它們四條腿,我們是人,我們要操心勞力,我們思考進步,我們越發的活的輕鬆,所以我們用兩條腿走路就足夠了,你為什麼要和禽獸比速度呢?多麼不理智的行為,兩條腿的怎麼能跑得過四條腿的呢?喬,別去賽跑了,好嗎,如果想比,就和我這個可憐的人比吧,我不知道喬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想下啊,我,一個男妓,我賣著自己可憐的身體,為我的父親提供著他夢想的生活,最後我得到什麼?一頓狠狠地皮帶的抽打,我的親人們甚至集體恥笑我,我該如何?以死來反抗嗎?喬,即使我死了,他們也不會留半滴眼淚的,絕對不會,所以,我拋棄了一切不好的,我笑著反抗,我開心著反抗,我實現我的理想,我擁有我的愛人,我成為醫生,看吧,我反抗的多好,我用我的幸福反抗著傷害,喬,我無比快樂,回來吧,看看我,我愛你,請拿我可憐的愛,反抗下那些我不知道的傷害好嗎?”
喬依舊沒有回答,他抱著若埃爾的腰,他抱的很緊,勒的他幾乎要呼吸不上來了,若埃爾沒有反抗,他覺得胸口濕濕的,有個人在哭,若埃爾覺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他寧願是自己哭,他不停的撫摸著喬的背,他安慰著,覺得自己的心堵成了一團,喬哭了很久,若埃爾撫摸了很久,一直,一直撫摸到喬悶悶的說:“我累了,若埃爾。”
若埃爾喜極而泣:“是啊,喬累了呢?我們回去,去我們的房間,那裏有最溫暖的被窩,屬於我們的被窩。。。。。。”
94.豔遇 約見
一個細小邊緣的角落,兩套餐具,潔白的台布,擦得亮亮的銀燭台上插著六支蠟燭,美味的鱒魚,還有香檳。諾曼十四看著麵前的妙齡女郎,這位女郎名字叫伊莎貝拉,她穿了一件紅黑相間的,輕巧飄渺的百合葉口套裙,她很美,勻稱到一種藝術品的境界。嫋娜的腰肢,正合適的胸脯,她有一些黑種人的血統,但是這些血統給予這位女郎特殊的魅力,健康,異端的味道。當然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位少女有著一雙世界上最美麗的腳踝。
諾曼十四站起來紳士非常的幫伊莎貝拉倒著香檳,想起一個小時前的豔遇,覺得像是做夢一般。大約一小時前,心情非常好的諾曼十四帶著一位貼身內侍,悄悄的乘著夜色逛一逛兒子菲茨傑拉德所介紹的瑪利亞街。
瑪利亞街,也稱聯邦情人道,據說這條不大的街道有著無數的感人肺腑的愛情故事。據說,當年諾曼十三和夏芝就是在此結識的。諾曼十四巧妙的借著夜色隱藏著自己皇帝的身份,他喜歡這樣,喜歡這樣自在的站在人群裏,聯邦很安全,因為這裏除了必要的護衛,這裏是屬於武器禁止區域,當然條例是歸好人遵守的。
諾曼十四很高興,非常高興,確切的說,此刻他覺得無比心滿意足。因為這幾日的商務會卡蒙嘉獲得了空前的成功,訂貨量已經是諾曼十四統治時代之前的總和還要多,這是一個帝王的輝煌政績,這幾日諾曼十四第一次覺得,多年辛苦沒白浪費,此刻就是出口氣都是無比順暢的。
喜歡旅行的人是喜歡遠離故鄉的那份放肆,因為在陌生的城市,沒有人認識你,沒人指責你,即使此刻空氣裏的粒子相同,也自我麻醉的認為,此地不同。踏入瑪利亞街,諾曼十四很是滋潤的四處觀望著,沒人注意他,因為沒人相信和你擦肩而過的是位國王。街道的吵雜聲,小酒館內的吃喝談笑聲,街道一邊的街頭畫家展覽著自己的作品,諾曼十四甚至饒有興趣的花了十二個二級信用點給自己來了一幅畫像,那幅畫像畫得真的不錯,比掛在丹尼仕柯醒目位置上的那些國王像多了一份人氣,一份慈祥。諾曼十四反複打量著自己的畫像,自我評價為,還依舊是個有魅力的男人,因為肌肉依舊緊湊,眼神銳利,即使眼角處多少有了些不想要的歲月饋贈品,但是,那是人生履曆的見證。諾曼十四珍惜的裝好畫像,決定回家掛在床頭,接著他滿足的背負雙手,在異國小巷滿足的感受起普通人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