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三十八、一番苦查無結果,戾氣滿溢罩東院(1 / 2)

確如墨染所料,潘氏封了西院隻許進不許出,丫鬟小廝凡有關聯者都拿來嚴審,從內到外查了個幹淨!菱姨娘身邊兩個最得力的丫鬟被打得牙齒落了幾顆,卻還是胡言亂語沒一句有用的話。她們從跟著菱姨娘說起,說什麼菱姨娘對下人極好,賞錢極多。

潘氏氣得發作,命人繼續掌嘴,打得劈啪亂響,聽得人頭腦嗡鳴。

她們一見勢頭不對,又說平日小心伺候,不敢有半分逾矩,連姨娘屋裏都沒看清過,並不敢做什麼。

粿兒將問題重複了幾遍,又要上前再問,潘氏卻已失了耐心,傳人動了竹板,打得哭爹喊娘,血水順著長凳,流了一地。

她們兩人幾度昏厥,被冷水潑醒渾身哆嗦,嗚嗚咽咽地將菱姨娘平日怎麼欺壓其他幾位姨娘,如何與楊氏作對都說了出來,隻求潘氏饒命,頭皮都磕破了,胡言亂語說了一堆話。

廳堂內血腥味兒散了滿地,場麵如此不堪,卻沒得一句話,看來不是她們。

潘氏讓人將她們拖了出去,又拉了幾個小丫鬟進來。還未等潘氏問,就已暈過去一個。

西院一連封了幾日,潘氏誓要查出毒出何處,非為還菱姨娘一個公道,隻是堂堂侯府竟然有人敢下毒!其心歹毒,其罪當誅!

菱姨娘中的是慢性毒藥,非天長日久難入五髒六腑,非日積月累難入骨髓奪去性命,定是身邊人所為。這樣一來不僅是丫鬟、姨娘,連著潘氏、五爺也有嫌疑,若是此事不查清楚,後患無窮。

五爺更是揪著這事不放,將六位姨娘都叫了來,“啪”地摔了一個白瓷瓶,嚇得一屋子姨娘哆哆嗦嗦,低著頭不敢說話;更有兩位姨娘嚇出了眼淚,腿哆嗦得站不住,抬手捂著嘴,不敢露出哭腔來。

五爺頗為無賴地環顧一周,猛地大聲問:“誰!誰要害爺?”

呂氏在門外聽著實在鬧得不像話,抬手命碧蘿輕輕叩門,聽得裏麵沒了聲響,和蘇夫人、潘氏對了一個臉色,無奈地帶著駱勝家的和碧蘿進了屋子。

呂氏實不想與林伯致說話,可她與潘氏和蘇夫人不一樣,她是長嫂,又當著這個家,不得不與五爺麵談。而潘氏和蘇氏是弟妹,論禮可見小叔卻得避著大伯哥,於是就這麼好福氣地避開了。

林伯致轉身見呂氏進來,仍是一臉戾氣,拱手道:“大嫂,你可得給我做主,這些賤人想害我。”

呂氏左右看看,見這些姨娘嚇得麵如土色看人的眼神也十分可憐,就似小鼠兒見了光,可憐得不敢動彈,隻敢張望,便擺擺手:“五弟,這事還沒有查清楚,你這麼大聲嚷嚷,倘若驚了母親該如何是好?”

五爺嗤笑道:“大嫂的意思是...有人要害我,我還得忍著。”

呂氏無奈,勉強撐住端莊神色:“這事定會水落石出,五弟若是不放心,等侯爺回來到連鬆閣親自去和侯爺說。”

五爺不耐揮揮手讓這些姨娘下去,被呂氏擺手攔住,正找不到合適的由頭問這些姨娘話,既然五爺自己心裏都有疑影,那便借五爺的手問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