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鬧,還不快下去!”丞相喝到。宋蘊容不情不願地退下。
威嚴的聲音透露幾許焦急:“揚兒在哪?”看到屍體後痛哭不已,一堆人搶著安慰。平靜下來之後,第一句話竟是對著白醉醉:“給我將這凶手就地正法。”
家丁聽到之後就要動手,八皇子製止:“還是把事情弄清楚再說比較好,我朝律法還沒有動用私刑一說。”
因為白醉醉,宋揚不能人道,丞相對前者痛恨已久,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她,若是沒有八皇子相助,還不知道會怎樣呢。
白醉醉也不管嘴角的血跡,傲然一笑:“還請丞相明查,事發之時我並不在現場,如何能夠行凶?”
“現場的家丁都看到是你用匕首刺入宋揚的後心。你還想狡辯?”宋蘊容有了靠山,咄咄逼人道。
白醉醉一幅不慌不忙的悠然姿態:“所有人都看到我是事後來到這個院子的,眾目睽睽,你還想抵賴不成。”
宋蘊容眼睛一轉,卻是向著雲霜:“你看到了嗎,她是事後才進來的嗎。”
雲霜說:“不,我來的時候,她已在這裏。”
“哈,”白醉醉嗤笑一聲:“愚蠢。”
圍觀的人都忍不住道:“雲霜在說謊,這位小姐是後來才到的。根本沒有殺人的可能。”
宋蘊容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氣急敗壞地說:“不,她那是妖術,我們趕過來的時候她躲進了假山,不知道使了什麼妖術逃之夭夭。”
白醉醉眼中銀光一閃,暗道。不好,這說法雖然荒唐,可要是扯出玉佩的事該作何解釋,一時無言。
這時,一直閉口不言的燕歸開口了:“她確實不在場,那時是跟我在一起的。”
眾人都瞪大了眼睛,等等,好像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
他接著說:“是我帶這位小姐去換衣服的。”
白醉醉咬碎一口銀牙,這人。到這時候倒想起沾我便宜了,傳出去不知道我家那位怎麼想,那個腹黑的人。
思及此,後背一涼。對麵傳來一道玩味的目光。白醉醉抬頭,看見那俊郎男子若無其事別開了頭。
事情到這裏就算解決了,誰敢質疑八皇子的話,那不是找死嗎,丞相也找了個台階下。這事不了了之,可惜了,沒能讓宋蘊容得到應有的懲罰,不過,總有一天會東窗事發的。
詩會也沒人有心情組織欣賞玩樂了,幹脆都散了去。
白醉醉意興闌珊地走出宅子,也不看雲霜一眼,倒是她戰戰兢兢地過來解釋,虛偽的嘴臉看得不舒服,也就隨意敷衍了過去。
到了安樂府,見了祖母,也就回到自己的屋子靜坐,想著今天的事,不由笑出聲,這回就算自己不報複,宋蘊容和雲霜也是無法立足了。
“醉醉姐~”一個大大咧咧的姑娘以及其鬧騰的方式出現在了白醉醉的院子裏,一路喊著往裏跑。
白醉醉聽到這個聲音,從窗口看見快步跑來的可人兒,嘴角揚起一個大大的笑容,“墨瓷,你慢點跑。”
墨瓷一路歡笑著來到白醉醉麵前坐下,張口就道:“白醉醉,我可是想壞你了。”
後者爽朗地笑,看著她這一幅青春活力的可愛模樣,真的很難再心事重重了。
“你這臭丫頭,還知道來看我呀,說吧,有什麼事?”
“人家想你了,不行嗎?”孟墨瓷一幅嬌滴滴的模樣。
白醉醉翻出一個白眼:“快收起你那乖巧模樣。誰不知道你是個混世魔王!語氣裏有著掩不住的笑意。
孟墨瓷卻突然正色起來,“你臉上的傷怎麼回事?”雖是對詩會的事略有耳聞,卻不曾想那人會受這麼大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