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醉醉一怔,是啊,雖然後來用粉遮了,也抹了血跡,可那麼重的一巴掌,怎麼會不留端頤。⌒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隨即笑了:“就你眼睛尖,不過是被一個瘋子咬了。不必在意,多大點事啊。”雖然自己是故意受著一掌的,形勢所需。心裏卻是暖暖的,看來這丫頭,是關心自己的呀,除了她,竟也無人發現無人在意。
孟墨瓷出言安慰:“知你委屈,今後定不會再叫你委屈,跟我去孟家一趟吧。大家都很想見你。”
白醉醉抬頭看她眼睛,後者握住自己的手,滿含殷切的眼神回望著她,輕輕點了點頭。
白醉醉微笑答道:“好,就跟你去。”
孟墨瓷跳起來豪爽地說:“這就領你走。”
白醉醉吩咐丫鬟稟告祖母自己要出去一趟,就跟孟墨瓷兩人手拉著手,異常喜感地出了門。
白醉醉跟孟墨瓷同乘一輛轎子過去,一路上敘盡種種不得言的過去。
“其實啊,聽說孟家的外孫女找到了。府裏早就思之如狂了,可自從孟家女兒因病去世,安樂侯府卻連祭拜到不讓,徹底斷了交。這次也不好上門,家裏的人早就想見你了,隻好由我出麵來請你跑一趟。”
白醉醉微笑,自己在這世上有這麼多的親人,真的……真的好幸福。自己一定要盡可能地強大,強大到可以保護所有想要保護的人。
“我也迫不及待想要見到失散多年的親人了呢。”真的是。幾經波折,受盡委屈。才等來的這一天,怎能不感激,不欣喜若狂?
孟國公府不同於丞相府的張揚,盡顯的是穩重自持的氣象,長長的走廊,利於疏散和躲藏的布局,白醉醉敏銳的感覺到,這宅子不凡,步步都是退路,也處處可見如履薄冰的痕跡。
白醉醉被孟墨瓷親自領著,拐過幾條路,越過幾座宅子,一路到孟老太太房裏。
進去後,隻見考究的家具,簡單的布局,一老太太坐在炕頭上,一旁有許多年輕的姐妹們環繞,正在說著笑話。
孟墨瓷上前稟告,附在老太太耳邊說了幾句話,老太太情緒激動了起來,渾濁的眼睛顫巍巍看向白醉醉。
“你就是孟玉嫻的女人白醉醉?”白醉醉上前作禮。
“好孩子,快到我身邊來,”孟老太太動情地說握住白醉醉纖細的手,“好孩子,你受苦了。”說著老淚縱橫。
被老人的情緒所感染,一家子的人都偷偷抹著眼淚,老人家憶及往事,更是傷心不已:“你那苦命的母親,嫁了安樂侯,本以為有一生的幸福安定,卻不曾想過得並不快樂,直到她無故失蹤,那邊卻說是因病去世,就那樣不明不白地舉行了葬禮,連祭祀都不讓孟家的人上門……”
一旁的人看老太太哭得傷心,紛紛勸阻:“本該是高興的日子,總算找到了流落在外的孩子,倒提了些傷心事,注意傷身啊,老太太保重要緊。”
這才慢慢止住了哭聲。白醉醉深知,這位老太太不比那邊的祖母差,都是最親近的親人,看來兩家是有什麼誤會,總有一天我要弄明白真相。當年是負心還是苦衷。必將一一查明。
認親之後,老太太留醉醉吃了飯,整個過程中多次給她夾菜,憐愛的目光放在她的身上,流連不去,“像,真像呐。”
相信大家心裏都是這句話,當年風華絕代的孟玉嫻的孩子,神似,堪稱神似呐,必非俗人。白醉醉深受感動,想上一世的時候,隻知道什麼是弱肉強食,什麼是冷血什麼是力量,唯獨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