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誇示才能。如果連一點值得誇耀的才能都沒有,那就誇示身上的物件,如“這隻表是亞米茄呢。”
其二是喜歡指責別人的缺點、失敗的類型,內向性理論型的男子,或者有分裂性氣質的男子,常是此型。
“我不是警告過你啦?你看,這是怎樣搞的?”
這麼吼叫著,並大拍桌子。
其三是似謙虛實神氣型。內向性感情型的男子,而且有知識分子味兒的人常有此型。
“不,其實我是實在不行的……(故作謙虛)不過,總算托你的福……”
一副神氣嘴臉,若隱乍現。
“哪兒的話,這隻是僥幸罷了。慚愧!慚愧”
如果慚愧,就不該說出來。
最可憐最滑稽的是沒有一樣足可誇示的事,仍要神氣活現的“虛裝神氣”型。諸如故意笑得爽朗豪放——可稱之為“政治家型”。
結論——越是弱狗越會吠。
女人獨身就應該受到譴責嗎?
在傳統的觀念裏,女人獨身是受排斥的,其實這是不平等的,因為獨身從來就沒有標明性別,女人當然也可以獨身。
有個城市的“獨身女子沙龍”,成立於1989年,現在有成員35個,最小的27歲,最大的45歲,都是知識分子。其中有博士、碩士、廠長、經理、幹部、記者、工程師等。她們的宗旨是擁護獨身,保護獨身女子,維護獨身女子的權益。這個組織活動經常,一般十天半月聚會一次,主要內容是交流各自的近況,組織娛樂活動,聊聊女人們關心的問題,最主要的還是彼此鼓勵,堅持獨身,消除妥協思想。他們還提出,年老之後要不斷擴充隊伍,成立老年獨身者協會,建立獨身養老基金,有了錢還可辦個獨身女子養老院。把獨身的旗幟永遠高揚下去。
記者曾采訪了一名“獨身女子沙龍”的成員。當提起為什麼要獨身時,她說:
“我為什麼要獨身,說白了我怕,怕受男人的性虐待,怕生小孩苦,怕繁重的家務消耗了我的精力。
“我大學畢業時,父母離了婚。母親離婚後對我進行了一次長談,她說男人都是色狼,說父親很野,一有情緒就幹那事,不管母親是否來例假或身體不舒服,如得不到滿足,就打、就罵,而且還要強製進行。所以我一有這方麵的衝動就想起媽媽的慘狀,於是慢慢地就沒有結婚的欲望了。我看到社會上孤情寡義的男子那樣子,我寒心了。再看到一些產婦難產而大出血,剖腹產,甚至送了命,我便再也沒有勇氣和信心去冒這個人生風險。
“我沒有因為獨身而感到精神空虛,反而生活得輕鬆愉快,可以說是無牽掛,無煩惱,無痛苦,經濟獨立,人格獨立,自由自在,猶如神仙般的生活”。
這些侃侃闊論,實際是需要打上許多問號的。
筆者也曾接觸過一名年已38歲至今獨身的女研究員,她對獨身問題這樣談的:
“隻要不危害他人,不危害社會,選擇什麼樣的生活方式都是可以的。我主動選擇了獨身的道路,沒有任何外界的壓力,完全是主動的。我是個不會因外界的影響改變自己的人,我喜歡獨身擁有的那份自由。
“獨身這個問題不是我們說好或說不好就可以定論的,隻要它存在就有存在的原因。性愛是美好的,可我這方麵欲望不強,這大概是我選擇獨身的一個原因。其實,也因此成就了我的事業。
“中國幾千年形成了男尊女卑的傳統,女人在人格上經濟上都習慣依附於男人。女性的獨身,無論從什麼角度講,都應該是社會的一種進步”。
人的價值觀念是不可強求的,人們也有選擇生活方式的自由,但話又說回來,人類的生存既有它的社會屬性,同時又有它的自然屬性。人不可能離群索居,絕塵紛紜世界。人也有進行人類再生產的責任。因此,對主張獨身的女子,應施之以溫和善意的勸導,使她們多層次、多角度、多方位地去追求人生,追求自由,那樣她們同樣會得到心靈的寧靜和生活的幸福。獲取更多的成功。
戀人間越親密越好嗎?
有這樣的一首愛情詩:我們兩人都是泥塑的,將你打碎,將我打碎,再用水調合,再塑一個你,再塑一個我,你泥中有我泥,我泥中有你泥。
戀愛的雙方,當然要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但這並不意味著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愛情,特別是現代愛情,在人格上是獨立的,如果用掩飾甚至泯滅自己的個性來迎合對方,實際上是抹去了愛的魅力。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你不是我,我不是你,所以,戀人們要學會留一方綠洲,不僅給自己,也要給對方,千萬不能密而無間。
有了愛,亦應保持獨立的人格。愛情,隻能產生於兩個獨立人格的男女之間。有一位姑娘的初戀是愛上一位挺不錯的小夥子,倆人情投意合。但是,經過一段忘情的陶醉之後,她發現自己已成了對方的盲目崇拜者。在他麵前,自己顯得那樣無知、幼稚,而他說的一切都是那麼有道理;他把一切都安排得周到,自己什麼都不用操心。她逐漸發現,這樣下去,自己獨立的意誌,獨立的思考,甚至獨立的人格,都將在這種愛中溶化消失。她思考再三,終於下決心和對方分手。幾年後,她重新找到了一位平等的愛人,建立幸福的家庭。
這位姑娘的選擇,顯示了她對人生的理解和追求。愛情的價值應該在於幫助對方提高,同時提高自己。這樣,才會贏得更甜蜜、更牢固的愛情和更充實的人生。
留一方綠洲給愛人,千萬不要讓熱戀隻剩下熱戀。現實生活中,我們不難發現,一些戀人由於整日沉緬於兩情依依,卿卿我我之中,使自己的熱戀生活除了熱戀以外,一無所有。因為愛情與許多的東西息息相關,愛情需要很多的因素,如果一味地把自己的空間,都給了愛情,整個地沉緬於愛河之中,那麼隨著諸多相關因素的消失,愛情注定會象魯迅先生在《傷逝》中說得那樣,無所依附。而且愛情不可能獨立地存在,它隻是人生的一部分,而不是全部。
所以,戀人也不能一頭栽進愛河,便洗得全身都是愛的細胞,眼中沒了一切,隻有戀人和愛情。
愛情,定要有所依附。《雪城》中的主題歌唱道:“心中有個戀人,心外有個世界,我不知道,我應該屬於哪一個。”主人公最終選擇了心中的戀人,也勇敢地選擇了心外的世界,他為自己留了片綠洲,這種選擇,使他們的愛變得更深沉、更博大而具有了撼人心魄的魅力。
心理距離有間要優於無間,要學著將無間調為有間。製造一種新的心理距離,顯得猶為重要,要不斷獲取一種對戀人來說是新鮮、陌生的東西;重新拾起原來的興趣愛好;即使廝守在一起,也可以有一些彼此分開的活動。
與戀人相處,要給自己留一塊綠洲,要在上麵耕耘出更豐富、更深刻的東西,使戀人對你更加依戀,這樣感情才會注入新的活力。
戀愛,還要給愛人一個空間,一片綠洲,那片土地是專屬你的戀人的,他在那裏怎麼描繪,怎麼耕耘,那是他自己的事,未經允許,不能擅自入內。要控製住好奇心。
由於各種各樣的原因,戀人常常會有或多或少不願旁人觸及的秘密,所以給戀人一方秘密的綠洲,會使愛情更朦朧、含蓄,變得婉約、細膩而令人回味。而且還會充分顯示你豁達寬廣的胸襟。
總之,戀愛的雙方在心理上保持一定的距離,不但不會讓愛情變得疏遠,相反它會讓愛情變得更加濃烈。
女人真的是欲望的禍水嗎?
一直以來,在對待性和欲望的說法方麵,女人是首當其衝的第一受害者。且看下麵這段對話:
佛說:女人隻代表欲望。欲海無舟。
阿難問釋迦牟尼:世尊,對待女人,我們應該持何態度?
釋迦牟尼:阿難,就當作沒看見她們。
阿難又問:但如果看見了她們呢,怎麼辦?
釋迦牟尼說:那就別同她們說話。
阿難再問:她們要跟我說話呢?
釋迦牟尼最後說:那就得好好地警惕自己了,阿難。
在所有的欲望之中,性的欲望乃是最為醜惡、最應該禁絕的。幾乎所有的宗教都提倡禁欲。而各種宗教通常都認為:女性在性的世界裏,比之男人更加瘋狂,她們在兩性的交合之中得到的快樂,實際上要比之男性多得多。她們的性欲望,不但強烈,而且持久,仿佛永遠沒有真正得到滿足的時候。她們的性欲望是能夠焚毀一切的、盲目而可怕的熊熊烈焰。
由此可見,人類的性欲望,在這裏便主要地變成了女性的性欲望了。所以,曆史上許多的有名有姓的男人這樣告訴人們:女人是禍水。
傳說,釋迦出家最難辦的一條就是戒色。
於是,人們便想出種種辦法來磨滅欲望。佛祖釋迦牟尼在富麗堂皇的宮殿裏,專意招來了一大幫絕色美女。她們個個婀娜多姿,個個如花似玉,都算得上是傾國傾城之貌。叫她們統統穿了薄如蟬翼的舞衣,在香風撲麵的宮廷舞池裏,合著美妙的音樂翩翩起舞,傾刻間滿眼倩影飛動,滿堂金玉爭輝。釋迦飲酒作樂徹夜歡愉,真可謂孟浪恣肆至極,得意忘形之際,他也由不得摻和進她們之中,踉踉蹌蹌同她們翩遷共舞。夜漸漸地深了,他和那些舞女們都鬧騰得很累很累,於是便隨意和衣臥於眾多的美女之中。
待到清晨醒來揉著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一看,前後左右四下裏橫躺豎臥的宮女們,原先臉上那搽得濃濃的胭脂粉黛,早已蹭得五眉三道,猶如許多殘花敗柳,實在看不入眼了。她們有的甚至呼呼呼噝噝噝地打起了很響的呼嚕,有的在吱咯吱咯地咬牙,有的在款款放屁,有的在咕咕噥噥說胡話。他在這淩亂中的凝固姿勢中,簡直就抑製不住要嘔吐的強烈念頭——醜惡啊!再醜惡也沒有了啊,令人惡心啊!他心裏絕望地喃喃不已。
誰能想象這癱倒在他麵前的一群肉胎,竟會是昨天晚上輕盈起舞美若天仙的那一群麗人兒呢?昨夜燈紅酒綠的景象,竟然轉眼間化為烏有,那銷魂之美早就跑得無影無蹤,恍若一夢!恍惚之中,他甚至將這歡宴之後的淩亂狼藉的景象看成一片可怕的停屍場。那些橫七豎八的美女們,在他眼裏驟然變成了硬邦邦的裹著屍布的醜陋屍體。
釋迦牟尼頓然悟出了色的虛妄。這才定下了決心,有了後來“夜半逾城”出家的故事,終於成就了一世佛陀。
於是女人便成了撒旦,成了魔羅的三個魔女。這三個魔女的名字分別是——“欲望”,“情愛”,“歡樂”。
許多中國古典小說裏常常出現的那句話——“二八佳人體似酥,暗中教爾骨髓枯。”
《紅樓夢》裏不是就有一麵“風月寶鑒”嗎?正麵是美女,反麵是骷髏。那不正是一個僧道給了賈瑞的嗎?而賈瑞偏偏不聽話,他鬼迷心竅,終於還是經不起女人的致命的誘惑。在性的關要問題上出了不可饒恕,不可救藥的偏差,因而丟了性命。這個叫賈瑞的男人,是曹雪芹筆底下最不值同情的一個可憐蟲。
在現實生活中,男人總是信誓旦旦地說:誘惑來自女性。
這種說法顯然虛偽。
這種種對於女性的貶損自然是我們所絕對不能苟同的。
俗話說:“一個巴掌拍不響。”性的意味就是男人和女人的性,而不僅僅是女人的性,如果僅僅是女性的性,那也就不叫性了。為什麼女性就非得承擔比男人更大的罪過呢?這顯然是不公平的,也是不客觀的。
媒妁之言不能成全恩愛夫妻嗎?
我們在生活中常常有這樣的體驗,沒有走近一個人的時候,感覺他(她)風度優雅,博學而多才,所有言談舉止,都富有無窮的韻味。可在有一天,真的走到麵前了,對方的一顰一笑一嗔一怒都看得清清楚楚了,卻猛然發覺自己以前是太主觀太理想化了,近在咫尺的這個人,與心中曾存在的形象,相距是多麼遙遠。
為什麼有那樣多的少男少女積極參加報刊雜誌舉辦的征友活動,又為什麼許多人隻願以書信交往而不謀麵呢?究其原因,怕也隻是一個“遠”字吧。耗資又耗精力地去遠方尋朋覓友,並非說周圍沒有同齡而趣味也相投的人可以結交,想來隻因為身邊的人都太熟悉了,熟悉到行為習慣中所有你認為的不足都盡收眼底,這自然便在某種程度上掩住了對對方優長之處更多的欣賞。而相對來說,通過書信交往的朋友,就如在遠處看到的綴滿紅葉的樹,獨獨一份清俊的美麗,至於紅葉上是不是蟲跡斑斑,因為不在視野之內,也就不去在意了。一直所期盼和幻想著的,是偶然邂逅、一見鍾情的愛情奇跡。根本無須絲毫人為的刀鑿斧刻的痕跡、處心積慮的預備動作,如臨一場粉墨登場的表演——隻是靜靜地,自然而然地,像是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兩目相觸間,內心世界已然麵臨天崩地裂的巨變和震撼。
然而事實證明,那種由月下老人牽線搭橋的陳舊方式也不是沒有愛情,也並不拒絕愛情,並不拒絕一見傾心。像一個疲憊的旅人,走得越久,看得越多,倦怠了心情,忽略了景致,總不見傳言的美不勝收,傷心而悵惘。
愛情就是如此神奇,在未知的時刻,未知的地點,以出其不意的方式,讓你和她不期而遇。有時甚至可能在最墨守成規、落入俗套的形式裏驚見。愛情不拘一格,別過於注重形式。譬如媒妁。否則,你可能與一生的幸福失之交臂,將愛人冷漠愚蠢地拒之於門外。
下麵請看梅的故事。熱心的女友三番五次督促梅去見麵:“哎,你去見見嘛!他確實挺好的,你相信我的眼光!”見梅磨磨蹭蹭、推三阻四的,火爆性情的女友使起了“激將”法:“你看看你,都要嫁不出去了,一天天還傲慢什麼,快去吧!”
待字閨中悠遊自在的梅居然令她如此焦慮不堪,令人不忍。事已至此,無論如何盛情難卻,縱使赴湯蹈火,也得咬緊牙關,大有一番壯士逼上梁山的豪勇之氣。
這次見麵的方式有點特殊。煞有介事的媒人讓兩個素未謀麵的人單線聯絡。事情還算順利,隔著長長電話線,那端傳來一個男性陌生、溫和而低沉的嗓音。是他。不知道這樣一副嗓音的人究竟是何模樣,梅的好奇心開始作祟,和他約定某時在某車站見麵。
“我沒見過你,無法確定你是誰,誰是你,怎麼辦?”腦海浮想著電影或文學作品中慣常的,兩人見麵各自手執一枝紅玫瑰的拙劣滑稽場景,梅甚至帶有幾分幸災樂禍的意味考問他。“簡單,對暗號!你說‘天王蓋地虎’,我對‘寶塔鎮河妖’,行嗎?”電話線那頭倒很幹脆地回答,不遲疑,不拘謹,是梅喜歡的為人處世風格。但他的回答也著實令人驚詫,哭笑不得。
如約趕往車站。遠遠地,梅看到約定的汽車站牌下有一人,著白色外套,若有所盼,像等人的樣子。是他!梅徑直走到他的麵前,微笑著:“是我,你等的就是我!”沒有絲毫遲疑,幹淨利落。隻是梅並沒有用他教的聯絡暗號:一個文靜的女人,一句匪氣十足的暗語,總是不相稱的。而且,梅不想攪毀這本應完美雅致的一幕。他隻是笑了笑,沒有說話,那一刻氣定神閑。他有著一張方正的“國”字臉,濃眉大眼,膚色較黑,個頭不高,比實際年齡老成持重一些,梅跟他說話時,他總是不動聲色的表情、平和的目光和淺淺的笑意,沉穩且自然。鬼使神差,一瞬間,梅心底居然湧動起一種孫悟空終難逃如來佛手掌的異樣感覺。冥冥中仿佛被一種強大而無形的力量所牽引驅使一般,使她擺脫不能。
莫非真是一眼定乾坤?緣分如此古怪神奇。曾經眾裏尋他,千帆過盡,等待寂寞而漫長,而一旦愛情降臨,卻又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勢。
梅和他朝著一個方向走,沒有說去哪裏,去做什麼,隻是長街信步,隨便閑聊。路人眼中的他們一定儼然一副舊識模樣,談話也絲毫不似初識者之間的別扭和困難。走著說著,說著走著。不知不覺,已是夜幕漸沉,華燈初上。梅說:“天色晚了,我該回家了。”這樣告別,似乎沒有結局的草率收場,猶留下未決的懸念。不出梅的意料,他很直率但巧妙地問:“你覺得我還有沒有再給你打電話的必要?”——一時,梅竟語塞。但絕非猶疑。隻是一刹那,梅耳邊驀然回想起赴約前母親的諄諄教誨:“女孩子一定要矜持,要穩重,端起架子,別過於熱情……”
把握怎樣的溫度分寸比較合適?梅急中生智,另辟蹊徑:“你說呢?”把包袱還給他。
“我覺得很有必要!”他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山重水複,又一派柳暗花明。
誌得意滿,梅伸手攔了一輛車,然後上去,隔著玻璃向他再見。他微笑依然。車輛徐徐啟動,他的麵容逐漸模糊,身影被淹沒在沉沉的暮色裏。但梅知道,他卻從此深深鐫刻在她的腦海、她的心靈。
可見,古老的相親也不是沒有愛情,有時候它也不妨是獲得愛情的一種好的方式。
結婚可以不考慮經濟基礎嗎?
有句話“貧賤夫妻百事哀”,這句話的意思是夫妻如果沒有一定的物質基礎,婚姻也是不牢固的。
這些年大家有目共睹,改革促進了我國生產力的發展,人們的總體生活水平得到了提高。但由於改革處在轉軌階段,加之地區間、企業間發展不平衡,我國還存在一些收入較低的雙職工家庭。一定的經濟收入是維係夫妻感情的基礎條件,一些雙職工夫妻因收入低感到經濟緊張,甚至難以維持家庭生計時,浮澡的現代人往往難以把握感情與金錢的關係,夫妻間的感情也就不同程度地出現裂痕。
安是某市製線廠的工人,其妻荷花在集體小店上班,兩人的工資和獎金加在一塊,每月才600元。夫妻倆及4歲的兒子,在安家的小閣樓裏過著中等偏下的生活。
如果生活水準能維持下去,加上安的父母給些補貼,便也算是一種平衡。然而,峰擁而上的鄉鎮和個體製線廠,憑廉價的勞動力和高額回扣,徹底擠占了安所在的國有製線廠的生意。安不得不下崗,拿6折工資。接著,在大商場的巨額銷售中徹底敗下陣來的集體小店也門可羅雀,荷花也回家待業了。兩人的收入每月不到400元,捉襟見肘的下崗金,同樣令安的父母變得窘迫了。
後來,為求生活出路,經人介紹,荷花離開難熬的小閣樓,來到一家生意極好的舞廳當服務員,以掙些錢補充生活。
一個屠夫出身的個體食品公司經理是舞廳的常客,見到荷花,便驚歎這一少婦竟有這麼一副好身材,他的心“躁動”了。他從舞廳經理處打聽到了荷花的情況,此後,便在荷花麵前赤裸裸地炫耀起他的富有,並不斷給荷花一些實惠,接著便有了不規矩的動作。
作為一名隻有初中文化、向往富貴的貧困少婦,是很難抵擋金錢的巨大誘惑的,更何況荷花一家的生活每況愈下。於是兩個月後,安失去了荷花,得到的是一紙離婚書和每月200元的撫養(兒子)費。
唐女士是某賓館服務員,每月工資不到400元,丈夫在一家不景氣的企業工作,每月收入才300元。這樣的收入水平在一個中等城市生活,要想積蓄一點錢是比較困難的。前幾年,他家積了一點錢全部買了家用電器。近年來,她感到小姐妹們大多添了金銀首飾,心裏怪癢癢的,可摸摸袋子,始終無能為力。不久前,有一名商人在這家賓館吃飯時遇到唐女士,看她身體窈窕,氣質不俗,便對她產生了好感,邀她去跳舞。她猶豫了一下答應了。第一次,商人就送給她兩隻戒指。第二次,送給她一條金項鏈。後來,又送給她不少票子。麵對商人的富有,再看看家庭生活的寒酸,她主動倒向了商人的懷抱。
當今社會,困難職工家庭中夫妻“婚變”正在呈上升趨勢,麵對這一嚴峻事實,是對婚姻“感情論”的挑戰,使人們必須麵對錢重還是情重,錢能不能買情的思考。過去,有情人終成眷屬;今天,有錢能使鬼推磨,難道錢真的能買來感情嗎?看來,市場經濟社會人們在考慮情感的同時,對於家庭經濟基礎也應該加以考慮。
夫妻結婚後是否要絕對“一體”?
“我是你的。”這是熱戀中的青年男女在身心俱愛,托付終身時常說的一句話。
在感情的氛圍中,這句話既誠懇,又動人,聽起來是很美的。但從社會心理意義上來說,它卻是青年男女將自我作為祭品,擺上封建的傳統婚姻貢桌時深深複深深的一聲哀歎。
按照傳統的觀點,婚姻所要求人們的,是夫妻雙方的絕對“一體”,是對對方人身和人格的完全占有,也就是全部意義上的“我是你的”。可以說,從雙方含情脈脈地道出“我是你的”那一刻起,就意味著各自將自己作為“奴隸”,出賣給了對方,意味著在得到他的同時,已失去了“我”。
結婚之前,她是一個有事業、有追求的女性。生活將妻子的角色分配給她之後,一切與“角色”無關的便統統消失了:她不再去聽文學講座,因為丈夫不喜歡;她不再用自己的腦袋思考問題,因為丈夫不希望她的“小腦袋瓜”裏裝的太複雜。這就是說,她在婚姻的祭壇上,奉獻的不僅是自己的身心,而且包括自己的意誌、人格和獨立思考。因而在她靈魂的最底層,不可避免地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悵然和惶惑:我自己在哪裏?
在婚姻關係中,不知自己在哪裏,這是女性人格的悲哀。
曆史上,有的律條曾明文規定,妻子是丈夫的私有財產,丈夫對妻子有絕對占有的權利。性的占有,自不待言。還有行動占有——足不出戶;思想占有——無才是德;表情占有——笑不露齒;皮膚占有——衣不露臂;社交占有——規避外客;觸摸占有——授受不親……
一方是絕對占有(“你是我的”),另一方是無保留的奉獻(“我是你的”)構成了封建的傳統婚姻中夫妻關係的全部內涵。
今天,諸如“笑不露齒”、“衣不露臂”之類的清規戒律雖然已經廢止,但在一些人的潛意識中,占有觀念、奉獻意識依然根深蒂固。從身心俱愛時“我是你的”之類的表白,到夫妻反目時“你是我的”之類的口角,都是這種觀念的反映和折射。
在占有和奉獻意識的支配下,夫妻把各自的意誌,投射到對方身上,使她(他)變成了他(她)的延伸。這正是造成婚姻質量總體上低層次的一個重要原因。
他們不懂得,夫妻關係中隻要摻進占有意識的“沙子”。彼此的愛便會大打折扣。
與上述“我是你的”相對應的另一種戀愛觀是“反正你是我的”。許多青年男女,戀愛時為取悅對方,贏得愛情,總是想方設法將自己最美好的東西展示給對方,並千方百計將自己的缺點隱藏起來。這當然沒什麼不好,甚至可以說是人的一種本能。動物也有這種本能。比如,孔雀求偶之時,不也常常張開它漂亮的羽毛嗎?
但是,兩人一旦結婚,夫妻關係“法定”之後,情況可就兩樣了。隨著新婚燕爾、卿卿我我熱乎勁的漸漸消退,所謂“夫妻感覺”悄悄潛入。雙方都認為,“反正你是我的”,因而就不再像婚前那樣檢點自己的言行,“偽裝”自然剝去,天性袒露無遺。
婚前溫文爾雅、彬彬有禮、殷勤備至的男子,婚後變成了舉止粗野的莽漢,而婚前衣著考究、溫柔體貼的女子,出現在“法定“丈夫麵前時,卻又成了一個邋邋遢遢、吵吵鬧鬧的潑婦。而這些,都不可避免地使彼此失去對對方的吸引力,從而導致出現所謂“愛情休眠期”。
正象任何事物都有其規律一樣,愛情之花也有它自己的生長規律。對於準備結婚和已經結婚的青年男女來說,學一點愛情規律的ABC,置辦一份預防“夫妻感覺”的精神“嫁妝”,無論如何是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