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80後開始突圍(1 / 3)

第十章80後開始突圍

跨入2010年,80後開始集體奔三,在生活的重壓下,他們不再是三十而立,而是變成了三十難立,很多人選擇了逃離北上廣,也有的人找到了新的方向與出路,三十想立如何突圍,成了80後需要苦苦鑽研的論題。

正在老去的80後

隨著年齡的增長與閱曆的增加,80後開始變得更加理智與現實,漸漸缺少了年少時的激情,難怪很多人都在感慨,80後已經老了。

他們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經常舉行同學聚會了,而吃飯與K歌成了聚會必修的兩個項目。

80後遇到小孩子的時候,這些孩子們都開始叫自己叔叔阿姨了,雖然他們經常不大情願地反駁著:叫姐姐,叫哥哥,但誰也改變不了這個變老的事實。

80後即使在擁擠的人群裏,也開始覺得自己孤單了。不管是一人獨處時,還是身在人群當中,他們都會覺得自己很寂寞。阿桑的那首歌中的歌詞很形象:“孤單,是一個人的狂歡,狂歡,是一群人的孤單。”尤其是每當到了節日,80後都會感到厭煩,因為他們覺得節日隻能讓幸福的人更幸福,孤單的人更孤單。

對於友情,80後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忽略周圍的朋友,不再給曾經的好朋友打電話,總覺得別人不可能了解自己,慢慢開始自我封閉。直到某一天,80後突然發現,曾經以為會一輩子陪在身邊的朋友,都悄無聲息地不見了。午夜醒來,輾轉反側,愕然發現,從來都是左手擁抱右手,隻有自己孤單一個人。

激情退去之後,80後開始慢慢發覺自己不那麼憤青了,遇到不公平的事的時候,會告誡自己,社會就是這樣,沒有辦法改變,而不是張揚地去試圖改變。他們在慢慢成熟之後開始不那麼較真了,變得什麼都可以“隨便”一點,因為沒那麼多時間去認真考慮,也不會在意那麼多的事情。

80後不再熱衷於各種活動,他們的愛好中必定有一項是睡覺,卻總是睡得很晚,一般淩晨12點之前很少入睡,甚至經常失眠。

80後有很多的夢想,有的實現了,有的破滅了。 80後有的出名了,有的依舊默默無聞。80後都曾掙紮過、彷徨過,但還是堅強地挺過來了。他們逐漸褪去青春年幼的稚嫩,開始適應現實社會。

80後似乎都已經老去。他們不再輕狂,不再瀟灑,不再坦蕩,不再微笑,有的隻是對於生活的壓力,有的是對於婚姻的恐懼,有的是對於未來的失望,是對於困難的卻步。

麵對工作

80後已經沒有了當初青春年少的激情,隻希望能夠有一份足夠安穩的工作。曾經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低下高貴的頭顱走關係找工作的“80後”,麵對著事業的平淡,甚至收入都無法解決自己溫飽的時候,不得不選擇屈服,放下原本最高傲的臉麵,開始尋求人際關係的最大化。

麵對感情

80後已經不把婚姻當成愛情的升華,而是把婚姻當作是親情。他們不再渴望一份瓊瑤般浪漫而刺激的愛情,而是更加渴望一段幸福而美滿的婚姻。80後曾經固執地以為,相親不過是70後、60後或者說更早一代的婚姻方式。然而等到現在才發現,相親已經成為了周圍人婚姻的主流方式。80後在經曆了一場場的相親之後,開始對相親產生了麻木和排斥,但依然奔波在相親場上,並戲謔地說:“我不是在相親,就是在相親的路上。”

麵對穿著

曾經很講究品牌的80後,開始覺得品牌對自己來說已經變得陌生。他們在工作之後才知道,原來生活是多麼的不容易,櫥櫃裏的昂貴的衣服,讓收入寥寥的80後根本沒有勇氣再去試穿。80後的我們,不再講究品牌,不再會因為一時的衝動去商場血拚那些打折的衣服,而更注重衣服的質量、用途以及適合穿著的場合。

麵對社交

當越來越多的朋友有了家庭之後,80後已經沒有多大的勇氣再和他們一起聊生活、聊理想,因為在很多人的口中,話題無外乎家庭。單身的“80後”更注重個人情感的抒發,已經忍受不了酒吧、KTV那種嘈雜、瘋狂的環境,而更喜歡坐在咖啡廳裏或者茶館裏,看看書,聽聽音樂,享受咖啡的苦澀抑或茶的清香。

麵對家庭

80後開始將家庭放在第一位,沒有了原本的衝動,開始了解父母的良苦用心,懂得去體諒他們的無可奈何。原本單純的家庭之間的關係,在某一天突然變得清晰,了解了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原來一直都不那麼單純,最值得相信的除了父母,隻有自己。

麵對娛樂

不知道在哪一天,“80後”突然發現,手機使用的頻率越來越少了,短信也越來越少了,有的時候甚至不願意發短信,寧可打個電話,幹脆利落,然後匆匆掛掉。

80後前幾年還喜歡在QQ上眉飛色舞胡侃亂說,熱衷於和不認識的網友聊得熱火朝天,現在卻習慣性地喜歡隱身了。QQ不像以前那樣拚命地閃個不停,退出了許多的群,有些群礙於麵子,一直處於屏蔽。他們常年潛水,不怎麼在群裏發言了,除非有人發布重要消息才會上來冒個泡,然後繼續潛。他們再也不會為了遊戲廢寢忘食地玩,更多的時候會捧著一本書,安靜地看著。

麵對購物

80後在買東西的時候,總會想著是不是有什麼贈品,而不會看著哪個好看就買哪個。不再會像以前那樣為了得到某樣贈品去瘋狂地購買自己不喜歡的東西。購物變得有目的性了,買完自己想要的東西,就匆匆離開。一些漂亮,精致的小擺設,80後隻是在櫃台上欣賞完之後,放回去,再也不會帶回家之後,塞進箱底。

總之,麵對很多事情的時候,80後都學會了深思熟慮,因為在他們的心中早已沒有了童話。80後,已經開始承認自己老了,沒有了90後的青春與激情,有的隻是為了生活進行奔波著的疲憊的心。看著90後慢慢成長起來,欣賞著他們的激情與活力,80後們不禁感歎:原來,80後的我們都早已老去,隻是我們一直不願意服老。

80後奔三揮別青春祭言:

10年前聽劉德華的歌,老師說我很前衛;10年後再聽劉德華的歌,學妹說,哦,原來學哥這麼懷舊?劉德華是誰?樓下鄰居小妹問我。

10年前津津有味地看偶像劇,逢插播廣告,連忙換台或者上廁所;10年後津津有味地看各種廣告,逢到偶像劇,連忙換台或者上廁所。

10年前我以為孩子是一個奇跡;10年後我知道母親才是一個奇跡。

10年前我認為我需要很多人的愛;10年後我知道很多人需要我的愛。

10年前別人總是對我很憤怒,就好像我一直是個不良少年一樣;10年後我總是對別人很憤怒,就好像我一直是個良好少年一樣。

10年前我對一個女孩子說:“我愛你。”她說:“對不起,我們還小。”10年後我對一個女孩子說:“我愛你。”她說:“對不起,我還小。”

以上是80後奔三的一段真情告白。 80後整整一代人,從2010年起,集體奔三。

逃離北上廣

2010年,80後集體奔三。在經曆了“蟻族”、“蝸居”等詞語的洗禮之後,一些遠離家鄉來到大城市尋找夢想的年輕80後們,正在重新考慮自己人生的落腳之地:是選擇大城市蝸居,還是回到小城市享受豪宅?是在一線大城市繼續咬牙扛下去,還是奔赴二線城市或者回到家鄉去安放自己即將逝去的青春?在這個糾結困惑的思潮之中,有人創造了一個悲壯意味頗濃的詞彙:“逃離北上廣”,也就是逃離北京、上海和廣州這些大城市。

為什麼要逃離?逃離之後的命運又將如何?成功“逃離北上廣”的80後披露了發生在他們身上的曲折經曆與人生轉變。

逃離北京,隻是人生的中轉站

王新出生於1984年,2007年大學畢業之後進入北京一家保險公司做了業務員,然而到了2009年底,他毅然決然地選擇了離開北京,用他自己的話來說就是“覺得自己快活不下去了,要瘋掉了。”

王新和另外3個同事合住在胡同裏的一個小平房內,房租四人平攤,每人每月250元錢。雖然這隻是一個有四張床的小屋,居住條件不怎麼樣,但因為離西直門隻有三四站路,上下班坐公交車很方便。王新平時早出晚歸,吃飯就靠快餐解決;周末時四個人湊在一起下廚,也能省下不少錢。雖然一直還算風平浪靜,但後來發生的兩件事讓王新身心俱疲。一是他因為房租的問題與房東發生了口角,打得不可開交,王新生平第一次撥打了110,後來又生平第一次進法院打了官司,折騰的很是惱火。另外一件事,是公司裏兩個上級發生了矛盾,波及了下麵的員工。王新覺得很委屈,本來隻是想憑本事吃飯,沒想到稀裏糊塗地卷進了“辦公室戰爭”。

“漂”了兩年多之後,王新在2009年元旦的時候辭去工作,收拾起全部家當毅然回了老家。離開北京的時候,王新身上幾乎沒有任何積蓄,他很納悶,自己什麼也沒幹,怎麼就總是“月光族”。

回到江蘇老家,王新很快便憑借自己名校畢業的資曆當上了大學生村官。和在北京忙碌的日子相比,村裏慢節奏的生活讓他感覺閑適了許多:“每天工作三四個小時也就夠了,住在家裏又不用為房租發愁。”村官的工資每月隻有2000元錢,但是小地方消費水平不高,王新有一多半的錢都能存下來。另外,回老家之後王新很快認識了一個不錯的姑娘並結了婚。

家裏人都以為王新會一直踏踏實實地在家做村官,但他其實另有一番打算,他表示自己有機會還要回到北京去工作,現在回家不過是養精蓄銳,因為他最擔心的是眼下這種安逸的生活環境會讓自己變得慵懶,從而止步不前了。

王新很喜歡北京文化的包容性,又很向往大城市的硬件條件與繁華。目前,他給自己謀劃的出路是,先幹滿大學生村官的兩年任期,再通過公務員考試的途徑找到更好的職位,如果能夠到北京去當公務員最後;就算不行,隻要有回北京的好機會他也會抓住。總之,對於王新來說,“逃離北上廣”隻是他人生的一個中轉站,而不是終點。

逃離上海,白領“二線”謀幸福

楊立生於1980年,在上海一家知名外企工作,但是在2010年初的時候,他也“逃離”了上海。楊立表示自己再也不打算回到這個城市,就連跟隨自己近3年的上海戶口也要遷走。2005年畢業時,為了搞到上海戶口,楊立曾在一家本地單位“委屈”了好幾個月,但現在,他表示:“上海戶口對我已經沒什麼用了。”

2000年,楊立第一次坐著火車去上海念大學。經過錢塘江大橋時,他很興奮地給朋友打電話說自己馬上就要到上海了。沒想到身邊一個乘客漠然地說:“上海並不屬於你,再繁華又有什麼好呢?”10年之後的今天,他才終於聽懂了這句話。

在上海的幾年裏,楊立有著一份很令人羨慕的工作:世界500強企業的IT技術人員,月薪收入8000元,平時經常坐著飛機到各地出差,晉升的好機會也很多。

至於為什麼“逃離”上海,楊立也找不出明確的理由,但他總是覺得自己“看不見前途,一片迷茫。”出差的時候,他也曾跑到首都北京生活了幾個月,結果發現大城市的生活如出一轍,也是兩點一線的忙碌生活。

2009年回四川老家和幾個老同學聚會時,楊立才驚訝地發現同學們都已經住上了100多平方米的大房子,有的還開上了車,這讓楊立很受刺激,因為麵對上海每天都在上漲的房價,楊立覺得自己30歲前買房買車是根本不可能實現的事。“大家都站在相同的起跑線上,為什麼我卻活得這麼艱難?”

反複考慮之後,楊立從上海“逃”回四川,很快把積攢的5萬元錢掏出來作首付,買了間80多平方米的房子。 回到二線城市後,楊立進入了一家國內知名通信公司,收入比在上海的時候稍微少了一點,但生活上卻顯得綽綽有餘。最重要的是,他每天能夠按時上下班,很舒適,而這在上海簡直就是個奢望。

回到家鄉的楊立也不得不考慮,這樣做會不會辜負了家人的期待,是不是讓親戚覺得顏麵無光。另外,即使成功“逃離”,也還是要麵對地域差異和心理落差的問題,因為在上海呆久了,他已經很難適應家鄉的生活了。

對於自己的逃離上海,楊立覺得自己選擇的時機還是很正確的,當時的楊立積累了一定的經驗,看清了生活的本質,同時還沒有建立起歸屬感。楊立表示,如果再晚兩年,當他真正得到提拔並且建立起自己的社會關係網絡的時候,恐怕想逃也逃不出來了。

逃離深圳,不再有窒息感

2006年,張浩大學畢業後去了深圳一家事業單位做策劃,“那時覺得月薪比一起就業的同學高出不少,有點慶幸。”這種“慶幸”一直延續到2008年,張浩計劃買房,紮根深圳。但是讓他沮喪的是,到各大樓盤轉悠了半年,他發現自己就算3年不吃不喝,也難湊足一套小戶型的首付。另外,工作期間張浩一直是單位的“編外人員”,盡管單位也有餐補、房補、車補之類,但每年的綜合收入比“在編人員”還是少很多。“改變現狀並不容易,尤其是買不起房子,戀愛結婚都成奢望。”在深圳的張浩時常有種窒息的感覺,他看不到歸宿。而這個時候,他的幾位留守家鄉的同學大都已經結婚生子。

2009年10月,張浩返回長沙,很快在一家上市公司擔任了企劃主管。年初的時候,張浩選好了一套精裝修房,138平方米,還打算明年買輛車。他表示,這樣的快感,自己在深圳從未有過。盡管在長沙收入隻有深圳的一半,但李群卻認為“幸福指數”提高了很多,很快樂。

很多80後選擇“逃離北上廣”,其最直接原因是由於一線城市飛漲的房價;大約有三分之一的“逃離者”則是由於戶籍製度的束縛,在一線城市存在社會保障製度不公等現象;還有一些人認為在一線城市生活“幸福性價比”太低。

在這些逃離者中,大部分人選擇了“逃往”重慶、武漢、杭州、廈門等二線城市,還有四分之一的人傾向於到沿海城市繼續發展;選擇回歸家鄉的“逃離者”有167%。剩下的一小部分則表示“無路可退,隻能繼續忍耐”。

今年,與以往千軍萬馬湧向大城市求職不同,80後大學生在就業選擇中悄然出現一股返鄉潮。麵對目前大城市就業競爭激烈、生活成本高等問題,不少大學生紛紛把返鄉工作作為第一選擇。對此,有專家表示,回鄉潮表明了新一代大學生的就業理念更加趨於實際。

80後如何合理理財

進入2010年,所有的80後集體邁入了“奔三”的行列。孔夫子說“三十而立”,麵臨而立之年的80後,結婚生子、供房子、供車子、養老人,他們正在邁入人生迫切需要大量花錢的一個階段。花錢易,掙錢難,究竟如何理財,才能徹底脫離“月光族”、“窮忙族”,實現聚沙成塔的夢想?三十而立,應從合理理財做起。

沒錢結婚,“月光”情侶很頭疼

張先生生於1982年,目前擔任某公司經理,是個地道的長沙人。張先生大學畢業後進入了一家不錯的公司,靠著勤奮和聰明,2008年底被提升成了一個中層幹部,月薪也從以前的不到4000漲到了6000元。談了兩年多戀愛的女朋友也在催著他結婚,於是,兩人開始盤算著買房子準備婚禮。看了很多房子之後,張先生和女朋友一湊錢,才發現兩人工作4年多後,竟然隻存下不到五萬塊錢,女朋友沮喪地說:“這點錢連貸款買房最基本的首付都付不了。”無奈之下,張先生隻得向父母伸手,勉強湊夠了一套小戶型的錢。對於自己“啃老”的行為,張先生覺得自己很無能,居然還要占用父母畢生的積蓄。

首付之後,每個月必須歸還的2000多元貸款又難住了劉先生和女友,張先生兩個人每個月工資加一起8000元左右,每月生活費2000多元、應酬1000多元、購物和其他的開銷也要2000左右。房子付了首付之後,每個月還要交2000多元的貸款。還完貸款後,兩個人常常是徹底“光”了,根本拿不出去錢來舉辦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