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將手裏的茶杯放到桌子上,回頭對我甜甜一笑,說道:“你叫我白哲就行,對了我讓團子給你送點粥來吧,你已經昏迷好幾天了,一直未曾進食胃也會受不了的。”
我點了點頭說道:“謝謝白大哥了。”
於是,白哲就匆匆出了臥房。
隻不過,我沒想到的我做了幾個夢的功夫,竟然是昏迷了幾天幾夜了,看來這次取心頭血,真的是差點要了我的命。
以後若是柳景域在跟我事兒事兒的,我就拿這個當擋箭牌,好賴我也算是他的救命恩人了。
之後的粥是團子送來的,也是團子喂我吃的,因為我全身痛的沒辦法動。
直到晚上,天色黑了,才見柳景域和黃九爺回來。
柳景域慌慌張張的就闖了進來,甚至當時還嚇了我一跳,而黃九爺也是緊隨其後,見到我好好的睜開眼了,他倆的表情均是一副如釋負重的樣子。
柳景域坐到我床邊,語氣有些怪怪的說道:“藥白哲已經在研製了,最晚明早你就可以好了。”
而我動了動嘴唇,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見黃九爺在一旁歉疚的說道:“對不起,祁蔓,是我當時考慮不周,害的你差點丟了性命!”
我努力扯出一抹笑,忍著身上的疼,對九爺道:“沒關係,九爺,當時情況緊急,我是自願的,我不怪你。”
我的話音剛落,我就感覺柳景域看我的眼神越來越奇怪了。
隻不過,我剛一扭頭,柳景域竟然下意識的躲開了我的眼神,這還真是天下奇聞,前所未有啊!
隻是,我現在了沒心情譏諷他,因為我都快難受死了,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在那個白哲的身上了,隻希望他能快點研究出藥。
過了一會兒,屋內氣氛有些別樣的靜謐,黃九爺以去看看白哲製好藥為由,離開了我的臥房,而屋裏剩下我和柳景域了,那簡直就是氣氛詭異了。
不知道怎麼回事,隻要和柳景域單獨相處,我就覺得壓抑。
所以我便閉上了眼睛,假意休息,柳景域覺得無趣,自然也會離開了!
可誰知,等了半晌柳景域也沒有絲毫要離開的意思,而我也越來越不自在,畢竟我已經睡了好幾天了,再睡也睡不著,裝一時半會還行,這時間長了我竟然有些忍不住想要睜眼了!
就在這時,我突然聽到柳景域開口道:“謝謝。”
天啊,這是柳景域嗎?
我感覺就像是買彩票中了一個億一樣,讓人不是難以置信,而是根本相信不了。
所以我猛的睜開眼,問到:“你剛才說什麼?”
柳景域意識到我裝睡以後,狠狠地白了我一眼,重哼一聲道:“什麼都沒說!”
我心想,讓你裝吧就!
於是,我又開口道:“反正不管你剛才說的是什麼吧,總之這個事實擺在這呢,你欠我一條命!”
柳景域頓時有些氣不過的問到我:“你死了嗎?我就欠你一條命?這條命哪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