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
這人怎麼這麼說話呢?我救了他,到現在他還咒我死!
不過,我也懶得跟柳景域爭論,因為我現在真的是渾身骨頭特別疼,說幾句話就渾身一股冷汗,反正等我好了我得跟柳景域好好算這筆賬!
柳景域見我不說話了,隨即便恢複了以往那股冷冰冰的樣子,說道:“我出去看看白哲的藥,你要是疼,就睡一會吧,睡著就不疼了。”
說完,柳景域就大步流星的出了臥房。
隻剩我一個人躺在床上疼到無奈。
香堂內,氣氛靜謐的恨不得掉根針都能聽得見,柳景域到的時候就見白哲和黃九爺正圍著桌子寧心靜神的盯著,於是柳景域走近以後問到:
“藥研製的怎麼樣了?她疼的都說不了話了!”
白哲這才被拉回了思緒,玩味的說道:“疼你就再脫幹淨衣服,抱抱她不就好了?”
隻是迎來的是柳景域惱羞成怒的一拳,還好白哲躲得快,否則……
“我去,你真打啊,你可別忘了,你現在將我打死,沒人能救得了她!”
白哲嚇得躲在黃九爺身後,威脅到柳景域。
柳景域陰沉著眸子,語氣嚴肅道:“我告訴你白哲,要是想活著,就把你知道的給我咽肚子裏,要是你敢透露給她半個字,後果自負。”
白哲見柳景域是真的生氣了,所以便不敢在說話,而黃九爺見狀,緊忙打斷道:“看看藥吧,別耽誤了正事,剛才不是說就快製成了嗎?”
有了黃九爺插話,白哲這才敢從身後出來,走到桌子前,將那顆剛剛煉製成的藥丸遞給了柳景域。
“喏,給你,浪費了我多少年的修為,給你製成的這顆藥。”
柳景域接過藥,把剛才那副發火的樣子收了起來,隨即道:“修為我會還你。”
“得了吧,你這身負重傷還去殺了引靈獸,拿回藥引,我再要你的修為,那你可真就活不了了,我可擔當不起。”
黃九爺見藥研製出來了,也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心裏的歉疚也就此減少了幾分。
而柳景域拿到藥以後,也懶得跟白哲鬥嘴,直接轉身出去了。
柳景域來的時候,我正疼的齜牙咧嘴的,就差嗷嗷喊叫了。
我不過就是給黃九爺取了一滴心頭血,怎的就變成如今這樣了,再說了以前又不是沒取過,睡一覺就好了,什麼時候我竟這麼嬌氣了?
柳景域進來以後,什麼都沒有說,直接塞進我嘴裏一顆極苦的藥丸,我剛要吐出來,就聽他道:
“別吐,忍忍吃下去,這能救你命。”
於是我隻能忍著咽了下去,這真不是一般的苦啊,我感覺從我的嘴裏,一直延伸到我的胃,甚至我的全身,都苦的不像話,有一種特別別扭的感覺,在我全身流竄。
而這時候黃九爺和白哲還有團子也紛紛趕來了,由於白哲說了他是大夫,所以我看到他時便下意識的問到:“怎麼這藥這麼苦,苦的我全身都好難受!”
白哲一臉無奈的道:“就是這樣,我也沒辦法,等一會兒就好了,恢複正常以後,你就和從前一模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