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景域對張元青說道:“如果可以,那就請張道長幫忙恢複一下燃心吧。”
張元青點了點頭,隨後找我要過去燃心之後,就開始用一道符紙,念念有詞的對著燃心施起法來,最後他的中指和食指夾著符紙朝燃心一甩,頓時符紙變成一道黃色的光,就鑽進燃心當中,燃心裏麵那抹紅色的暈染,變得更加嬌豔了幾分,不似剛才那般暗淡無光了!
張元青把燃心還給我的時候,輕聲說道:“燃心一旦沒有寄主的喂養,就會日漸消弱,而除了寄主的血以外,也可以用高深的修為去代替,給燃心補給,隻不過我法力有限,所以這次施法,也就隻能讓它保持個數月。”
我從張元青手裏接過吊墜,又重新套在脖子裏,心想明明是修為可以辦到的事,為什麼柳景域要開口讓張元青去辦?
柳景域的修為,張元青一介凡人應該連個犄角旮旯都比不上吧?那為什麼之前柳景域卻沒有用法力加持,替燃心恢複能量呢?
我抬了抬頭,滿是疑惑的看向柳景域,而柳景域就好像知道我想要問什麼似的,臉上的表情就好像明顯再說“不想死就別說話”,於是我就放棄了想要問清楚的想法,安安靜靜的做個擺飾,誰讓今天一起來柳景域就這麼一副很不爽的樣子呢!
我們也沒有多做耽擱,畢竟回去的路程還有好幾天,隨後我們帶著行李,直接到城外找到我們的車,駕車趕了回去。
這一路上,柳景域沒有喊停,我也沒有喊累,張元青則是一直在後座閉目養神,也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怎麼的,總之在車裏我們誰也不和誰說話,那個氣氛,真的是無法用言語去表達!
所幸,回去的路永遠比去時的路要快,三天的時間,我們就趕了回去,沒有回柳宅,而是直接去了煙城。
剛一到煙城,柳景域就讓我給徐淼打個電話,問問她我們交代她的事,她辦到了嗎?
而張元青則是負責給何婭打電話,以探親為由,問清何婭的住處。
隻不過我這邊電話一接通,徐淼還是一副慌慌張張的樣子。
於是我開門見山的,直接將柳景域交代給我的事問與她,不過她的回答不但是沒有辦,而是這幾天她根本都沒敢出屋,整個人說話就好像一種精神失常的狀態,有些前言不搭後語。
我如實跟柳景域交代了通話內容,柳景域皺了皺眉頭,好像深思一般,沒有說話。
而這時張元青也已經打完電話回到了車裏,我見他上來緊忙問到:
“怎麼樣?何婭告訴你她住哪了嗎?”
張元青臉色也是有些難看,隨即回答到我:“告訴了,隻不過她說她現在有點事要辦,可能要很晚才能來接我,但是我隱隱的感覺到好像她的語氣有些不對似的。”
張元青的話音剛落,就見柳景域大喊一聲:“糟了,徐淼有危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