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禮貌性的過去和張元青打招呼,因為畢竟我看一開始柳景域也算對他比較敬重,沒有任何看不起的樣子。
要知道,柳景域這性格就是,凡是不如他的人,他都不夾在眼皮裏。
所以,張元青應該也是有些真本事的吧!
“張道長,早啊!”
張元青見我跟他打招呼,也是笑了笑,隻不過他看我的眼神,我總是覺得怪怪的。
“早啊,二爺還沒起身嗎?”
突然聽到張元青問到我這個,我回頭朝另外一間屋子瞟了一眼,隨即回到:“應該沒有吧!我今天醒的比較早。”
聽到這,張元青的臉上閃過一絲詫異,接著疑惑的問到我:“你和二爺沒有住在一起?”
這時,我才徹底聽明白,張元青一開始問的是什麼意思,他原來竟以為我和柳景域……
我羞的將臉深深地低了下來,眼神也是四處閃躲,感覺耳根子直發熱,為什麼總有人以為我和柳景域的關係不正當?難道仙家和弟子之間,都是要在一起的嗎?
張元青似乎意識到他的話有些過了,所以便繼續圓話到:“真是不好意思啊!你看我口無遮攔的,我以為你這特殊命格,二爺早已經……”
說到這,張元青欲言又止,比平常含蓄很多,讓我也不至於那麼尷尬。
隻是他們總說我的命格特殊,到底有什麼特殊?
我小時候算命先生這麼說,後來柳景域找到我的時候也是這麼說,所以燃心才會和我的命格相融,而如今張元青還是這麼說,所以我的命格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正欲開口向張元青問明白,就聽見柳景域的聲音從遠到近的傳了過來:“張道長這一大早的,是和我的弟馬聊什麼呢!?”
張元青的臉色變了變,稍微有些不自然,隨後又像是扯開話題一般,開口回到:“沒什麼,是我不了解實情,唐突了!”
我看了看柳景域,他的臉色似乎寫著“別惹我”三個大字,而張元青也是一臉閃躲,我就知道我想問的又不能問了,所以這件事隻能擱置了,待以後找個合適的機會,向明白其中緣由的人問清楚,比如九爺?
過了半晌,我們三人就像是各懷心思一般,氣氛也是尷尬的靜謐,我也不知道應不應該開口,是提議快點離開,還是提議先去吃早餐。
而這個時候張元青卻一臉正經的開口問到柳景域:“對了,二爺,我感應這姑娘身上的燃心,似乎能量沒有那麼足,需不需要我幫忙補充一下?”
我聽聞以後,就像是中了彩票一樣高興,因為畢竟這玩意要是能量不足,它就跟一塊沒用的石頭一樣,凡是法力高深的邪祟,都可以隨時吃了我,就單單路上在旅店那一回,足夠我受得了。
於是,我興奮的還沒等柳景域開口,就先答應到張元青:“好啊,好啊,那就有勞您了!”
隻不過,在接觸到柳景域的眼神時,我下意識的就像蔫了的茄子一樣,低下頭沒敢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