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呢,柳景域就一腳油門將車開飛了,嚇得我緊忙抓緊把手,驚慌失措的看著一臉嚴肅的柳景域。
張元青反應過來之後,在後座問到:“二爺,是何婭闖什麼禍了嗎?”
柳景域沉默了幾秒,才回答到:“我剛才讓祁蔓給徐淼打電話,問徐淼有沒有將偷人設計這件事去和領導坦白,可是徐淼說沒有,這都已經好幾天了,何婭肯定察覺到有人將咒術破了,既然她能對徐淼下這麼狠的咒術,心裏肯定也是恨極了徐淼的,所以自然不會輕易善罷甘休,而你給何婭打電話,何婭竟然說有重要的事要辦,試問什麼事能比你一個父親,千裏迢迢來看她重要?所以她肯定是再次對徐淼下手了!”
柳景域說完,我和張元青都傻了,這好像是我聽柳景域說的最長的一段話了!
張元青也是驚的久久沒有說出話來,應該何婭在他心裏,就是一個溫文爾雅的孩子,他是萬萬不敢相信,何婭會是柳景域嘴中這個樣子。
還好我們就在煙城內,離著徐淼並不遠,十多分鍾的車程就到了。
懷著一顆忐忑的心,我們匆忙的下了車,隻不過一下車柳景域就停住了腳步,而張元青也是一臉的凝重。
我心裏沒底的小心翼翼問到:“怎,怎麼了?你倆別嚇我。”
張元青大驚失色:“果真是何婭,我聞到了她的氣息。”
柳景域一邊朝樓上跑一邊說道:“她這次更狠,直接用了蠱!”
我還沒有來得及跟上他倆的腳步,柳景域和張元青就已經消失在我的視線裏,還好我認識徐淼家,我一鼓作氣的爬上了五樓,也推門衝了進去。
一推開門,眼前的景象簡直不要太恐怖,我差點就吐了!
隻見徐淼已經臉色慘白的縮在牆角,身體還一直瑟瑟發抖。
而茶幾旁邊還站著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光是五官就長得很可人,身材也是很高挑,隻不過臉上這表情似乎就有些猙獰了。
最惡心的是她手裏竟然提著一個袋子,袋子裝的全是不停蠕動的蟲子,我光是瞟了一眼,就頭皮一麻,感覺渾身不自在,想吐!
就在這時,張元青突然冷聲嗬斥道:“何婭,別說你這是偷用禁術,是要遭天譴的,就單單說我們父女,難道我平時就是這麼教你的嗎?剛剛電話裏我就聽出來你不對勁,道法我比任何人都高深,但你可曾見我害過誰?”
原來這個提著一袋子蟲子的姑娘,就是何婭,隻不過長得如此可人,怎麼會用這樣的術法去害人呢?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何婭緊了緊攥著袋子的那隻手,就像是極力隱忍什麼似的,最後又突然爆發了出來:
“我們麗鄉本來就擅長用蠱,我又憑什麼不能用,是,一開始我是偷學了您的道法,偷了您的清風,下了咒術在這個惡毒的女人身上,可是你知道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嗎?”
何婭越說情緒越激動,最後竟然泣不成聲,突然我就變得心軟起來,剛開始對她的那些偏見也煙消雲散了,剩下的隻有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