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不好您又不肯給我示範……”舌尖探進耳廓裡打了個轉兒,薛玉低聲呢喃,“要不然把浴袍脫了,讓我看得清楚些好不好?”

“……”君瀝海不語,鬆開薛玉的手腕,死死地攥住了浴袍。

“嗬!”薛玉輕笑,貪婪地盯著在心間縈繞了十年的麵容,看著那張清冷漂亮的臉因為自己的觸摸而布滿薄薄的紅暈,逐漸加快了手上動作。

“薛玉……”

“嗯。”薛玉輕吻君瀝海地臉頰,“君老師,讓我仔細觀察下實驗過程。”

“不。”呼吸愈發紊亂,君瀝海全身力量倚在薛玉身上,固執地攥著浴袍。

察覺到懷裡人不自覺地挺了下腰,薛玉扯起唇角,人畜無害地笑著掐住了根部:“睜眼,鬆手。”

“薛、玉!”

“睜眼,鬆手。”薛玉溫柔的提醒,“自己解開浴袍。”

“你……混蛋。”

“都是君老師教的好。”

“乖,別跟自己過不去,聽話。”

緩緩鬆手,顫唞著解開了腰帶上最後一個結,瘦削勻稱的身體瞬間映在鏡子裡,薛玉獎賞似的重新開始了手上的動作:“睜眼,看著鏡子裡。”

鏡子裡,清俊的男人似笑非笑,衣冠整齊,便是挽到手肘的襯衣袖子都未亂上分毫,而自己……

真是孽緣。

君瀝海難堪地閉眼,卻又被提醒著睜開,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洩在了自己學生手裡,乳白色的液體濺到鏡子上,蜿蜒下滑。

抬起左手,舔淨指背上的液體,低頭噙住紅潤地唇,溫柔地舔吮,耐心地扣著牙關,薛玉眸子裡溢滿溫情。

君瀝海心中情緒翻湧,執拗地掙了幾掙,避開強勢不失溫柔地吻:“你先走吧,明天我會把你轉給張教授。”

“君教授,我沒聽清楚……”薛玉捏住君瀝海的下頜,噙著笑一字一頓地問,“您能再說一遍麼?”

“我……”君瀝海目光復雜隱含怒意,“疼。”

“疼?”薛玉冷笑著重新解開剛剛係好的腰帶,撩起浴袍下擺,指尖不客氣地擠進幹澀的甬道,“不疼您不長記性,我以前就是對你太好了。”

君瀝海擰眉摳著箍在腰上的手臂:“薛玉,現在我還是你的老師呢!”

“有幾個老師能在自己學生手裡射了?”

“你……玩笑開得太過頭了。”

“玩笑?我犯得著用十年開一個玩笑麼?”薛玉輕輕抽[dòng]手指,“君瀝海,我不會給你第三次躲開我的機會,既然你始終想不明白,咱們就從動物的本能上做明白。”

“十年前你不聲不響的離開X大躲回了A市,今天你又不聲不響地躲回了家裡……”薛玉拉開褲鏈,掏出早已漲得流水得物事抵在君瀝海身後,掐著君瀝海的胯按向自己,“現在你又說把我轉給張教授?”

“我……嘶……疼!”君瀝海手撐著鏡子,麵色慘白,眼睛裡蒙上了一層霧氣,他天生怕疼,後邊不加任何潤滑的進入,疼進了骨子裡。

薛玉自然也好受不到哪兒去,額頭滲滿了細密的汗珠。

手掌按在僵硬的腰上往下壓了壓:“你瞧,自始至終你都沒真想抗拒我,何苦非要別扭著受這份兒罪,嗯?”

“我……”整根沒入,後麵漲疼的厲害,君瀝海萬年不變地麵癱臉微微扭曲,顫著音說,“把你轉給張教授……嘶!你個倒黴孩子,讓我把話說完啊……疼死老子了!”

清亮悅耳的聲音裡帶了哭音,薛玉皺眉,停下動作,撫著心上人的小腹:“對不起,不知道你會疼成這樣,你來動好不好?”

“把你轉給張教授……”君瀝海別開臉錯開落在穿衣鏡上的目光,努力放鬆著自己的身體,“你就不算我的學生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