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躲回家裡是因為你那表白不過是個玩笑。”
“不是玩笑……”薛玉摟著君瀝海坐在地板上,扶著君瀝海地腰來回輕蹭著尋找某點,以求減輕心上人地痛感,“怎麼可能是玩笑?”
“小寧說過,你跟程清他們打了賭的……”
“君教授,您的別扭勁兒天下無敵了。”薛玉好氣又好笑地抱緊這個明明大了他十歲,骨子裡卻始終帶著點兒孩子氣的男人,“打那個賭隻不過是想拉程清一起遊戲而起,我怎麼可能讓別人跟你表白,嗯?”
“嗯哼……”意味不明地輕哼一聲,君瀝海後仰,含住薛玉的頸側輕咬,薛玉低頭蹭了蹭君瀝海的下巴,猛地一頂,“瀝海哥,別把我轉給張教授。”
“張教授和老師、師母一樣,是法醫界的權威。”
“可我隻喜歡父親母親教出來君教授……”薛玉托著細膩的雙丘猛烈抽頂,“君老師,別咬著嘴唇,叫給我聽。”
“嗯……不。”君瀝海皺著眉,輕哼著拒絕,薛玉笑著含住滑動的喉結,深深淺淺地抽頂,次次都頂在令人最難耐地點上,“君老師,想這一天想了十年了,叫給我聽。”
“唔……”君瀝海反手抓著薛玉的後腦勺,勒住薛玉地脖子,難耐地扭腰躲閃,卻又被強行按回,換來更猛烈地頂撞,“薛玉……嗯哼……”
“在呢。”
“難受……”漂亮的眸子又染上了霧氣,君瀝海仰頭靠在薛玉肩上似哭非哭。
“難受?”薛玉帶著君瀝海的手一起握上滲著液珠的物事,“他怎麼高興得哭了?君老師,您這麼別扭,看來我以後得把您的話反著聽了吶!”
“別……慢點……”
“還不夠?想讓我快點?”強行攥著君瀝海手上下擼*動,薛玉抽頂地更加猛烈。
前後夾擊,被迫自褻,快*感如潮,君教授緊鎖著眉,粗重地低喘悶哼:“薛玉……薛玉……放手……”
“要牽一輩子吶,怎麼能放?”薛玉輕吻著心上人溼潤的眼角,故意曲解著心上人的話語,與君一起攀至巔峰,“君老師,你瞧你high到哭的樣子有多迷人。”
斜睨了一眼鏡子裡的景象,君教授把臉埋進薛玉脖頸裡:“你這倒黴孩子,我餓。”
“想吃什麼?我去給你做。”攏緊大敞的浴袍,薛玉低頭輕吻著君教授的下巴,無聲地笑,真是個吃貨,也不枉他為這吃貨特意去學廚了。
“骨頭湯泡麵,泡三分鍾的。”君教授抬眼,認真地盯著薛玉,“你吃麵,我喝湯。”
“好。”收緊手臂,緊緊地抱著懷裡的人,薛玉凝視著君教授微笑……
十年前,薛玉崴傷了腳腕,懷著莫名的心思說服了要一起出差的父親母親,把自己托給有過一麵之緣的君瀝海照顧,結果——
“薛老師臨走前托我來照顧你,想吃什麼?”
“哦,謝謝,高壓鍋裡有骨頭湯,做點米飯將就一下就行。”
“不會做米飯。”
“冰箱裡有速凍饅頭,你去蒸幾個。”
“不會蒸。”
“……真是,泡麵會不會?用骨頭湯泡麵好了。”
“打不開高壓鍋。”
“……扶我去廚房。”
高壓鍋鼓搗開了,結果一個生活白癡和一個生活廢柴泡麵隻泡了三分鍾,隻能說勉強能吃,薛玉卻吃的津津有味。
“君老師,先洗澡還是先泡麵?”
“泡麵。”
“你去泡,我去幫你放洗澡水?”
“我……打不開高壓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