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低頭瞄了一眼相連的地方,朗君惡意地輕挺了下腰,又送進去一點,“警告過你多少次了,怎麼就不長記性呢?”

“我……擦!”指尖觸到朗君的大腿,程清洩憤似的摳住,“疼!”

“才進去一半兒……”朗君小心的伏在程清身上,輕吻著頸側突起的血管,從床頭櫃裡摸出一個罐子放到程清手裡,“你要是好好配合哪用受這份兒罪,喏,自己往那兒抹抹。”

“我勒個去,哥憑什麼要配合著你被你壓……”程清攥著罐子,低咒,“嘶!先別動,我抹……”

冰涼的膏體抹到相連的地方,朗君緊盯著程清地神情小心翼翼地抽[dòng],直到緊皺的眉心逐漸舒展才開始猛烈地抽頂:“憑我是你男人。”

“滾蛋……嗯哼……老子也是男的。”

“從來沒把你當過女的……”整根抽出,用力一頂,朗君鬆開程清的腿,握住昂揚地小二貨揉動,“女的可沒這玩意兒。”

“那玩意兒是X人用的。”②思②兔②網②

“嗯,等咱們的小賬本兒空了,你要是有那能耐就讓你X”

雙腿盤上有力的腰,程清扳著朗君翻了個兒,騎在朗君身上,不爽地撕扯著襯衣上仍扣在一起的扣子,邊抬放屁/股邊帶著顫音揚言:“老流氓,哥早晚蹂躪地你下不了床。”

“嘴硬。”攥住柔韌地腰,用力按下,一頂到底,朗君動著腰深深淺淺的頂著令程清最難耐的那點,“這兩天就在床上躺著吧,寶貝兒。”

俗話說,小別勝新婚。

這“新婚”的兩根幹柴小別之後,雲雨翻得有多激烈可想而知。

做至最終,翻完雲覆完雨,程清依舊穿著他那件大T恤,而朗君先生也不過是脫了襯衣,褲子褪到了腿彎而已。

朗君先生言出必行,果然做得程清同學趴在床上,死活不願再動彈,後麵一開一合,滲著乳白色液體,猶如無聲的邀請。

三兩下蹬了褲子,朗君翻身疊在程清身上,輕吻著後頸,掀起嘴角問:“寶貝兒,還沒吃飽?”

“滾……嗯……我擦……”滾字吐了一半,酥|麻的後麵便又被填滿,喘熄代替了低咒,間或夾雜著一兩聲悶哼,程清既苦悶又享受地迎來了又一場酣暢淋漓地加時賽。

“真特麼的禽*獸。”感覺留在自己身體裡的那玩意兒又有復蘇的跡象,程清啞著嗓子,無力的低咒。

笑著將程清撈進懷裡,朗君無恥地戲謔:“不是寶貝兒自己說想吃我的麼?”

“滾蛋,哥想X你。”

“在車上你說的是吃……”朗君動了動腰,“而且,你吃的也挺爽的,叫得真帶感。”

“你……”程清無語地掙了掙,“哥真不行了。”

“嗯。”繼續保持著相連姿勢,朗君一動不動。

“拿出去。”

“嗯?”朗君終於動了一下,不過是朝裡。

“過幾天……”程清無語地翻了個白眼,盤算著用過幾天做托詞,伺機反壓。

“幾天?”朗君先生這次多動了一下,稍微後撤,狠狠前頂。

“嗯哼……”程清情不自禁地悶哼,認命地妥協,“明天。”

“乖,明天記得穿製服。”朗君先生滿意撤出仍精力十足的小朗,換成手指頭攪弄了兩下,抱起程清走向浴室,“寶貝兒真是天賦異稟,沒怎麼腫。”

“你特麼去死!”

清理完畢,又被揩著油抹上了消腫的藥膏。

程清真空狀裹著老流氓的寬大睡袍,躺在老流氓的kingsize上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