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清笑著彈了下麥,慢條斯理地道:“明天。”

☆65、畢業典禮了

將遮住半張臉的遮陽鏡架在臉上,擋走刺眼的陽光,程清揚起嘴角,拎著旅行包走向出站口。

低腰牛仔褲,黑色寬大T恤上比例完美的銀色骷髏圖案一隻骨頭爪子扒在肩頭,另一隻穿過腋下環至背後,憋著勁兒想要把朗君壓倒盡情蹂躪的程清同學由內而外散發著一股子濃濃的風騷氣息,惹得前來接站的朗君先生一眼便從茫茫人潮中認出了這個勾人的二貨。

怦然心動,目光驟然深邃。

朗君揚眉微笑,撥通電話,降下車窗,手臂舉到窗外搖了搖:“往廣場西麵走。”

廣場西麵?

程清挑眉,依言左轉。

晃動著的、白皙修長的手臂就像是暗夜裡的燈塔,在仲夏的烈日下赤/裸裸的勾引著這個心懷鬼胎的二貨不自覺地加快了腳步。

將旅行袋摔到後排座位上,程清坐到副駕駛位置,接過朗君先生適時遞過來的冰紅茶灌了兩口,車內的冷氣和冰紅茶的清爽瞬間驅散了炎炎暑氣:“可真特麼熱!”

“熱也不能這麼喝。”奪過空了大半瓶的紅茶瓶子,俯身舔走程清唇角的水漬,維持著要吻不吻的姿勢,摘掉礙眼的遮陽鏡扔到工作台上,朗君凝視著勾人的鳳眼,低聲問,“餓不餓?”

“餓?”拇指撫上朗君的唇,程清風騷地笑著貼得更近,“朗先生,現在才下午三點,比起亂七八糟的下午茶,哥更想吃你。”

程清語落,兩人不約而同地噙住了對方的唇,兩條滑膩的舌頭競相侵略性的探向對方,激烈地攻防與交纏,訴不盡百日相思。

輕輕地在精致的鎖骨上咬了一口,意猶未盡地抽回探進黑色T恤裡的手,細心地幫程清綁好安全帶,朗君坐回駕駛位置,整理著被程清扯亂的領口,佯裝平靜地問:“回家?”

“好。”程清揚著嘴角應了一聲,慵懶地斜倚著椅背,撐著頭,肆無忌憚地用目光開始剝朗君身上的黑色襯衫,黑色西褲。

腦補著朗君先生完美的禸體,內心深處蓬勃的欲望小禽獸愈發難以壓製,程清的目光逐漸變得火熱。

被心上人用渴望的目光掃描了一路,聖人也把持不住,何況是道貌岸然地老流氓。

佯裝著鎮靜挨到家裡,乍一進家門,朗君便冷不丁的將人壓在門上堵住了程清的唇,侵略性的索吻,修長有力的手在柔韌的腰上掐了兩把直接擠進緊裹著雙丘的牛仔褲裡。

呼吸驟然變重,舌頭在程清口中粗魯地攪了兩下,朗君抽出右手,略顯急躁地撕扯著牛仔褲前麵的鐵扣,低咒:“真他媽的,又是T褲!”

“嗯哼,這麼猴兒急,不怕被人撞見呦?”程清啞著嗓音低笑著揶揄,手上卻毫不示弱地撕扯著朗君的襯衣和西褲。

“回房……”朗君冷不丁地將程清扛在肩上,順手拽掉了本已經露出股/溝牛仔褲,在柔韌地腰上磨著牙,“別掙紮。”

“你妹!”

畫著骷髏頭的板鞋,低幫襪子,褲腿堆在一起的牛仔褲,細帶兒被扯斷的T褲瞬間化成一條方向標,從門廳一直指向了朗君的臥室。

被重重地摜到了床/上,程清尚未從不適中回神,便被朗君直接壓在了身下。

深吻,撕咬,翻滾,撕扯,程清終是略遜一籌,腿曲著被按在胸`前,被沾了口水的指頭簡單地擴張了下便遭遇了強行貫穿。

“我X你爹!”程清皺著眉,額頭盡是細密的汗珠,“疼死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