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嗓子並沒有損毀,怎麼會不能說話的?”任囂見到那木牌完全打消了敵意,隻道是不小心走到這裏來的教中人,雖然失禮但是也不至於要敵對,何況教規之中屠殺教中同胞是大罪。
我搖搖頭,接過他遞過來的木牌放入懷中,正打算趁他沒敵意的時候離開,卻不想不爭氣的肚子竟然在這個時候很不合適宜的叫了那麼小小的一小聲,尷尬惹上頭臉,我老人家的麵子是徹底沒了——
“哈哈”任囂不知道自己已經多久沒有這麼笑過了,是在隊長死了之後還是在自己變的殺人不眨眼之前?
“你先等等,我去給你拿吃的。”對於眼前這個醜陋的人任囂沒來由的緩和了語氣,甚至有些欣喜的去找了食物來給他吃,就好象八九年前隊長對他那樣照顧起這個初次見麵既不會說話也不會武功的醜人來。
任囂的朋友很多,任囂的朋友也很少,周圍的人都可以是任囂的朋友,卻沒有一個人真正的理解任囂,同樣的,任囂也不想去了解他周圍的人,或者應該說無論別人怎麼樣也與他沒有多大關係,他隻需要在行動的時候配合他們就好。
任囂隻是仙樓一個小分隊的副隊長,與普通的隊員也隻是多了那麼一個副字,根本就沒有任何可以與上麵的人接觸的機會,所以他終其一聲也許也就是個副隊長而已。任囂也沒有很高的武功,任囂的武功也就是在同伴中比較突出那麼一點而已,所以任囂也不可能得到晉升的機會。任囂還是個沉默寡言的人,在他認為自己其實並不需要說太多的話以後——
在我有所需要的時候我通常不會拒絕任何對我有利的東西,眼前的食物自然也不例外,麻利的解決完那盤包子,我愜意的打了個飽嗝,人生在世能吃能喝,還有什麼可求的——
見我吃完,任囂站起身來默默的收拾了桌子,甚至還沏了茶水來給我喝,實在難以想像這麼一個沉默寡言老實木訥的人會是剛才拿著刀子不住問問題的——殺手——
捉奸(一)
見我吃完,任囂站起身來默默的收拾了桌子,甚至還沏了茶水來給我喝,實在難以想像這麼一個沉默寡言老實木訥的人會是剛才拿著刀子不住問問題的——殺手——
殺手,沒錯,眼前的這個人就是殺手,不但是殺手還是落碧樓裏頂尖的殺手,我匆匆的撇了一眼任囂露出袖外的手腕,那突節處隱隱泛出黑色,隻有長期浸泡有毒的物質才會產生這種效果,而整個幽冥教內會如此頻繁與毒物打交道的人也隻有落碧樓裏的人.而碧落樓裏的每一個人都是殺手——
“這是我的衣服,你先穿吧。”任囂看了一眼我身上的內衫,將自己的衣服拿了一件過來。
我也跟著撇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頓時蹙起眉頭,對著他打了個手勢“有內衫嗎?”昨天將自己的外衫給了白蘞,內衣被我當成外衣穿,經過一夜磨難,早已髒亂的不成樣子。
任囂沒有說什麼,隻是回頭又拿了內衫來,見我伸手就要脫衣服,說道:“我先出去”說完也不等我回答,先一步就出了房門。
我看一眼合上的房門,搖搖頭,我都沒有避諱的意思他避諱什麼,什麼時候我幽冥教裏也有如此守禮刻法的人了?
本來我也就是動動手脫脫衣服,穿穿衣服的事情,怎麼也不能與危險與意外挨上邊,更何況外麵還有一個落碧樓裏的殺手守著,可世事無絕對,就在我內衫脫到一半,下`身褪到半截的時候,一人怒氣衝衝的闖了進來,待那人看清我此時衣衫不整的模樣之後,臉色立即變的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