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我認識,甚至還不是一般的認識,自萊州他將我扔出城外之後,我還是很想念他的,隻不知道他為何會出現在這裏?見到他我很是驚訝。

“右使——”那人身後呼啦啦的跟了一群的人,這時也跟著闖了進來,見到我的模樣明顯也是一愣。ω思ω兔ω網ω

“滾出去”低沉的聲音隱隱藏著極至的暴怒,隨後進來的人嚇的立即退了出去,我看著那人不住顫唞的雙手,正想問他為什麼在這裏,又是如何發現我的,就見一麵帳子從頭而降,將我包了個結結實實。

“好、好、好”三個好字,字字停頓,一聲重過一聲,直將我的疑問扼殺在了肚子裏,我明顯的感覺到了那人身上極至的壓抑的怒氣。

正想將自己身上的帳子理理,好穿上退下一半的褲子,就見那人隨手就丟過來一個花瓶,接著就是他手邊的一切東西,如果地板不是嵌在地上的話,我懷疑連那青石板子他都不會放過,慌裏慌張的避開漫天飛舞的“暗器”,我火速鑽到了床底下,看著不時砸在地上的瓷器木屑,聽著頭上咚咚的悶響聲,暗暗慶幸自己躲的快,若是晚了一步,怕是要頭破血流斷肢折骨了。

就在我感歎他還是這麼喜歡砸東西的時候,外麵突然沒了動靜,探頭看了看,隻見一雙腳站在床前一尺見方的地方,衣擺華紋刺繡,栩栩如生。

他不動,我亦不動,他動,我也不動。

“出來”

“不出去”我本能的想要回答,卻猛然想起自己現在是個啞巴,聲音被悶在嗓子裏隻發出不急收回的一節短音,就好象老鼠所發出的。

“你——”那人顯然氣極,來回踱了幾步,連著又說了三聲好,依舊是一聲重過一聲,隻不過這次又加了咬牙切齒當伴奏。

我越聽越有不好的預感,果然下一刻就聽那人喚了人進來。

“把床搬開”

會武功的人辦事效率顯然也比一般人高了那麼許多,下一刻我頭頂上的保護傘就這麼無奈的離開了我,彈彈身上的帳子,我隻得從地上爬了起來,乖乖的站在一邊。

隨即又想起我根本就沒必要怕他,他年齡不如我,輩分不如我,武功不如我,身份不如我,我怕他實在是毫無緣由,難道就因為我將他壓在身下不小心多疼愛了幾遍?原來在我不知道的時候自己已經有了妻奴本質不成?

這時幾個白衣白帶的人將任囂五花大綁的壓了進來,隨後又進來三個藍色腰帶的人,跟在他們後麵候在門外的人腰間似是青帶。

按照幽冥教大致的分級來說,紫帶一般為教主佩戴,黑帶的是長老,紅帶的是左右二護法,五樓樓主是黃帶,護法是藍帶,壇主是青帶,赭帶的就是各地的堂主們了,白帶最多,隻是普通教眾。

紫冥繞著被壓在地上的任囂轉了兩圈,臉色依舊鐵青,似乎能蒸出氣來。接到廖仲的信他本不信,可現在眼前的這一幕又叫人如何解釋?奸夫淫婦,不知羞恥——

紫冥一掌打在床柱上,偌大的一張雕花實木床立即碎成了木片,轟隆隆的塌在地上好不壯觀,我咽口口水,若我還在下麵,指不定也跟著變碎片了。

“右使息怒,此人狗膽染指教主之人,實在罪大惡極,理應壓到教主麵前,請教主問罪。”一藍帶之人說道。

“此等小事何用驚動教主,右護法自有定奪。”另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