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不能進去?」侍女們將他攔下,讓他呆愣了一會兒。
「是的,昨兒個夜裏皇子親下口諭,閑雜人等不得進入。」
「我不是閑雜人吧!」宗叔申苦笑著說。
「是的,宗大人當然不是閑雜人,不過口諭的最後一句是!尤其是您,宗大人不得進入。」
「嘎?」現在是怎麼了?才一個晚上,他就成了最不受歡迎的人?
「大人請回吧!」侍女們恭敬的將他給送了出去。
望著偌大的熏香苑,宗叔申的心裏頓時感到一陣不安。
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山蒼為何會禁足阿業?又為何不準任何人進入?♂
「可惡!你們是怎麼看的,連人都會不見?」
「皇……皇子……請恕罪……」從未見過山蒼發這麼大脾氣的侍女們,趕忙跪下求饒。
「沒用的家夥,統統給我拖出去砍了。」
「皇子請饒命。」聞言,侍女們猛磕頭陪罪。
「哼!」山蒼知道砍了她們也沒用,隨即命令道:「去給我叫宗來。」
「請饒命……」完全不知所措的侍女們,不斷的哀求著,根本沒有聽清楚山蒼所說的話。
「還磕個什麼勁!快去給我找宗來。」瞧她們嚇得魂不附體,他大聲的斥喝。
「是、是。」
猶如從鬼門關走了一遭的侍女們,趕忙應聲離開。
沒多久,宗叔申被請了進來。
一時之間屋內安靜得隻有冷可以形容。
瞧山蒼不問話,宗叔申先發問:「不知皇子找臣來有何事?」
「你倒是很會裝嘛!」山蒼陰冷的說。
「臣愚昧,不知皇子所指何事?」
「身為大賢者的你,怎麼可能會不知道發生了何事呢?」山蒼譏諷道。
「皇子抬舉,大賢者隻是大家賞臉給的,臣非諸葛亮,哪能事事皆知。」宗叔申也不甘示弱的反諷回去。
「是嗎?」
刹那間,一把利劍已抵在宗叔申的頸項上,劃破的傷口流出豔紅的血液。
「皇子您……」
「早在六年前,你助業逃跑時我就想殺你了,知道為何我一直沒動手嗎?」
「什麼?」他全知情!果然還是瞞不了他。
「因為你是尋找他的最佳人選。」他陰冷的語調,讓人不寒而栗。
收起平日的笑顏,宗叔申麵色冷然道:「皇子不愧是皇子,想來阿業的逃離,您也猜出是我所為了。」
「他在哪?」
「在我見到昨晚的情形後,就算皇子殺了我,我也不會說。」他語氣堅定的說。
「你……」激動的山蒼又讓劍刺進幾分,宗叔申頸上的血流得更多。
宗叔申不在意頸項上的傷口,幽然的說:「皇子,您可曾了解過阿業?」
「什麼!」聞言山蒼呆了半晌,隨之大吼:「我不需要了解。」
其實山蒼心裏非常不甘心,為何宗叔申能夠那麼的了解羽淵業,而口口聲聲說愛他的自己,卻隻能用禸體來綁住他。
「您就是這樣,他才會那麼傷心的選擇逃離,要是皇子能夠了解他,一定知道此刻的他在哪裏。」宗叔申雖然生氣他的所作所為,他還是不願見到原本相愛的兩人,隻因為不了解而分開。
「你說什麼?」了解他?
「如果皇子能想得出當初與他相遇所發生的事,一定知道他在哪裏。」
山蒼明白宗叔申是在幫他,遂緩緩的將劍移開,無力的坐在床邊說道:「是我失態了。」
「皇子您一直認為阿業愛我吧!所以剛才才會對我拔刀相向。」他又回複以往的笑容。
山蒼低頭無語。
「皇子又何必擔心呢?我和阿業隻不過是朋友而已,不可能會有進一步的發展。其實早在六年前阿業就愛上你了,隻是您一直不了解他。」
「是我的錯,讓他承受失去妹妹的痛苦;是我的錯,讓他失去所有的一切,我要彌補對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