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錯。宗,現在我才明白,相愛與占有是不同的,全然不同。」

他抬起頭,聲音低啞的說:「雖然這幾天我一直用身體占有他,可是我的心卻覺得愈來愈空虛,每侵犯他一分,我就覺得他離我愈來愈遠。」

宗叔申上前環抱住他。

「一直以來我都是您的心理輔導師,聽見您所說的話後,我想我以後再也不用輔導您了。」

「宗……謝謝你,謝謝你這麼多年來忍受我的任性。」

「說什麼傻話啊!您可是我最尊敬的皇子,這樣說一點都不像你了。」

「是啊!」山蒼笑了笑,轉移話題:「我要重新將業追到手。」

「臣祝您成功。」

半年後

一處幽沽中,百花爭豔、群蝶飛舞。

花叢中,一抹身影幽靜的采著花,這時一道身影靜靜的走向那身影的身邊。

感覺有人靠近,羽淵業趕忙抬頭,見到來者是誰,手中的花藍瞬間由他的手上

滑落。

「蒼……」他微顫的叫著。

山蒼走向前,撫摸著他發顫的臉龐。

「好久不見,業,你還是一樣的迷人。」

「你……」

「不請我進去坐坐。」見他緊張的模樣,山蒼笑了笑說。羽淵業隨即回過神來,「喔!往這邊走。」

山蒼隨著他進入山穀裏的小屋。

入了屋內,羽淵業為他倒了杯花茶後,與山蒼對坐著一直低頭無語。

喝了口茶,山蒼看了看屋內的擺設。

「這兒……還真有你的味道。」

「為……為什麼你會出現在這裏?」他的雙手緊絞著衣擺。

難道會是宗說出去的?不可能,宗答應過他不會對任何人說他在哪裏的。

「因為我了解你,當然就知道你會在哪裏。」

「不可能的,你根本就不想了解我,不是嗎?」說著說著,他的淚悄悄地滑落。

哭什麼?為何哭?不是說不再想他了嗎?不是說不再愛他了嗎?他不能哭啊!愈是想忍著,淚就落得更急。

山蒼輕拭著他的淚珠,不舍的擁住他。

「別哭了,是我不好,這麼久才來接你,我早該來的,對不起。」

「嗚……」羽淵業的思緒已全然紊亂,直哭著就是說不出話來。

「業……」

輕抬起他的下顎,山蒼吻去他的淚珠,雙♪唇輕柔的滑落至他的唇畔,久別的重逢讓兩人的激情全湧了上來。

兩人狂吻著對方,像是要將分離的日子裏欠缺的彌補回來。

激吻過後,兩人才緩緩分了開來。

羽淵業知道這樣做是不對的,也不可以,可是身體的動作卻比腦子來得快,他想將這一切原因歸咎到是因自己的身體被他訓練過,讓自己能夠安心些,可是身體的燥熱讓他無法再以此為借口,他不想承認卻又不得不承認自己對山蒼的愛依然未減。

「與我一同回山城吧!」吻著他的頸子,山蒼呢喃的說。

「我……」回山城?回了山城又能怎樣?還不是隻是一個抱枕而已,他搖了搖頭道:「不,我不要。」

「那好,我也住在這兒吧!」

「蒼,你別開玩笑了,山城還需要你打理。」瞧山蒼說得認真,他緊張的說。

「你不是說過,有宗在就成了嗎?」他吃味的說。

「我……反正不行就是不行,我這裏不歡迎你,請你回去。」羽淵業見說了也無用,遂強硬的下逐客令。

山蒼卻嘴角上揚笑著說:「想來你倒是給忘了,這裏可是我的地盤,這地方還是我帶你來的,怎麼現在是乞丐趕廟公啦!」

「你……」他想起這裏曾發生過的事?羽淵業瞪大著眼難以置信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