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語。

「就算我和你發生過關係,你還是沒瞧出我是誰,不是嗎?」羽淵業直視著他,就像在控訴他的不了解。

「我……我是……」山蒼想為自己辯駁些什麼,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推開山蒼的手,羽淵業冷淡的看著他。

「我不是你的抱枕,六年前不是,現在更不會是,別想再抱我,永遠也別想。」羽淵業冷言道。

「不,我隻要你,你是我的!」山蒼發瘋似的緊抓住羽淵業的手狂吼著。

「不可能了。」

「為什麼?」

「死了的心,誰也永遠別想得到。」

「不,我不承認,我會讓你的心再次活過來,我一定辦得到。」

「蒼,別再說了,放開我,往後你一定會找到一個比我更值得你愛的人。」

「我不要……我隻要你,隻有你才是我的唯一。」

羽淵業笑了笑。

「唯一?好熟悉的名詞啊!記得不久前你也曾經對我說六年前的我,是你的唯一,可是後來呢?結果又是如何?」

「我……」對自己的背棄,山蒼無話可說。

「放棄我吧!這樣我們都能得到救贖。」

「業……」山蒼無力的滑落在浴池中,沉默了一會兒,他緩緩的站起身,用著空洞的瞳眸望著羽淵業,低沉道:「不,我不放棄,你隻能是我的,不管用什麼方法,就算你恨我,我也要永遠擁有你。」

「什麼?」還來不及搞清楚狀況,羽淵業已被他扛在肩上,他反抗的敲打著山蒼的背。「你要做什麼?放開我……放開……」

完全不理會他的反抗,山蒼徑自走到房問內,將他整個人丟在柔軟的床褥上,不容他反抗的強行綁住羽淵業的雙手,順手也脫下自身的濕衣。

「你……你要做什麼?放開我……」麵對著幾近瘋狂狀態的山蒼,心中的害怕讓羽淵業不斷的扯著緊綁住雙手的繩子。

「你隻能是我的……我的……」

山蒼口中念著這句話,強硬的拉起羽淵業雪白的雙腿,不容分說的強占了他。

「呀啊……住……住手……好痛……」

完全沒有心理準備的羽淵業,麵對突來的刺激,讓他痛得差點暈了過去,用力的掙紮,卻怎樣也擺脫不了山蒼的侵犯,山蒼來回不斷的搖動著,像是想將他融入體內般。

在羽淵業極力的抵抗下,被縛住的雙手早已滲出血絲,山蒼完全不顧他的感受,隻是不停的索取自己的需要。

也不知過了多久,山蒼才停止動作,早已精疲力竭的羽淵業兩眼無神的看向前方。

山蒼為他解開手上的繩子,取來紗布為他包紮。

親吻著那包紮的手,山蒼溫柔的說:「以後我會讓你很舒服,舒服到隻對我的身體有反應,腦子裏隻想著我。」

山蒼為他蓋上被子,撫著他棕紅的發絲道:「睡吧!明天我再來。來人啊!」

「皇子有何吩咐?」聽見他的叫喊,侍女們隨即跑了進來。

「傳令下去,業從今而後的活動範圍隻限熏香苑,閑雜人等不得進入,尤其是宗,懂嗎?」

「什……這……」聞言,侍女嚇了一跳。

「怎麼?聽不懂我說的話嗎?聽懂了就快滾。」

「是、是。」

見他怒顏,侍女們識相的趕忙離去。

這時躺在床上的羽淵業幽然道:「你想將我囚禁在這裏?」

「這不是囚禁,隻是讓你習慣。」

「習慣?」

「往後你就是皇子妃,理所當然是要住在這裏,我隻是讓你再多習慣這裏而已。」山蒼兀自輕鬆的說。

「你在胡說什麼?誰是皇子妃?」羽淵業忍著痛楚不悅道。

「我的業真是可愛,就算瞪著我的模樣,還是那麼迷人。」山蒼親吻他的額頭笑說:「以後,我會讓你舍不得離開我,你也累了,快睡吧!」

「你……」

瘋了,山蒼真的瘋了,竟然要他做皇子妃。

不行,他要逃走,而且是逃得遠遠的不可。

本與羽淵業約好帶他離開的宗叔申,一早便來到熏香苑,卻被拒於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