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官文卷 第十五章 大紅果果剝皮皮(2 / 2)

賈銘世聽得熱起來,柳怡卻臉色通紅跑進臥室裏將門關了。賈銘世一拐一瘸推門推不開,叫:“柳怡,柳怡,我要你唱哩!”

柳怡在門裏說:“這詞不好,不要唱的。”賈銘世說不唱就不唱了,你開了門嘛!”柳怡不言語了,停了一會兒,卻說:“賈處長,你該笑我是學壞了?!”賈銘世說:“我哪裏這樣看你?”就直推門。

柳怡在裏悄聲拉了門閂,賈銘世正使了勁,門猛地一開,人便倒在地上,腳疼得眉眼全都位了。嚇得柳怡忙蹴下看他腳,嚴肅了臉兒說:“這都怪我,該罵我,大姐要攆了我哩!”

賈銘世卻在柳怡的屁股上擰了一下,說:“她敢?我不讓你走,你是不能走的!”就勢把柳怡一拉,柳怡一個趔趄險些腳踩了賈銘世身子,才一邁腿,竟跌坐在賈銘世脖子上,小腹正對了嘴臉,賈銘世就把她雙腿抱死。

柳怡一時又驚又羞。賈銘世說:“這樣就好,讓我好好看看你!”

柳怡的短衫兒沒有貼身,朝上看去,就看見了白胖胖的兩個大RU,RU頭卻極小,暗紅如豆。

賈銘世說:“你原來不戴乳罩?!”騰了手就要進去,柳怡扭動著身子不讓他深入,說:“你哪裏會看上一個鄉裏來的保姆?我可是一個處女哩!”一撥手,從賈銘世身上站起來,進廚房做飯了。

賈銘世落個臉紅,還躺在地板上不起來,想自己真夠無聊,就移情於柳怡?!兀自羞恥,卻聽得廚房裏柳怡又唱了:大紅果果剝皮皮,外人都說我和你。其實咱倆沒那回事,好人擔了個賴名譽。

夜裏,夫婦二人在床上睡了,說家常話,自然就說到柳怡。劉羽倩問:“柳怡今日穿了我那雙皮鞋?我先沒有看到,她見了我就去換了拖鞋,臉紅彤彤的,我才知道的。”

賈銘世說:“她早晨洗了她的鞋,出門要買菜時沒有鞋穿,我讓她穿了的,她怕是忘了換。這女子倒是好身架,穿都好看,你那麼多鞋的,那雙就讓她穿了吧。”

劉羽倩說:“要給人家鞋,就買一雙新的送她。我那雙也是新穿了不到半個月,送了她卻顯得是咱給她的舊鞋。”

賈銘世說:“好賢惠。那我明日就給了她錢讓她自個去買一雙是了。”

劉羽倩說:“你倒會來事!”就又說:“我還有一件事,想起來心裏就不安的,今日清早去,在蛋糕店買麵包,那個收銀員看了我半天,問道:你是不是賈外長家的?我說是的,有事?她說你家裏是不是新雇了一個保姆?我說是呀,陽縣的叫柳怡,模樣兒水靈,誰看著也不會認做是鄉下的女子。她就咬了牙齒發恨聲:這保姆可坑了我了,我從勞務市場領她去我家看孩子,她不知就打聽到你們家,鬧著要走,要走我也不能強留不放,隻是勸她等我找到新的保姆了再走吧。這不,一天,孩子在家裏嗚嗚哭,她人不見了,桌上留個條兒說她走了!她攀了你們高枝兒了,害得我隻好在家看了孩子半個月,工資獎金也沒了,她倒多拿了我的半月保姆費。收銀員說了這一堆,我沒吭聲,信了她怕事實不確冤了柳怡;不信吧,心裏總是不幹淨,像吃了蒼蠅。你說是實是假?”

賈銘世說:“柳怡不會心毒得那樣的,怕是柳怡能幹,那家舍不得她走;她走了那家人倒嫉恨了咱,說些挑撥話兒。”

劉羽倩說:“我也這麼想過。可這女子模樣好,人也幹淨利落,容易討人歡心,我待她好是我的事,你別輕狂著對她好呀!”

賈銘世說:“你要這麼說,明日我就辭了她!”

劉羽倩說:“你知道我不會讓她走的,你說放心的話!”說著就蠕動了身子,說她要那個,賈銘世推說腿是這樣,是要我命了嗎?劉羽倩伸了伸腳腿,說:“那你要記著太虧了我!”趴下身睡去了。

第二天上午十一點多鍾,宋天傑打電話告訴賈銘世,說事情還算順利,五月花酒店同意付給四毛致殘賠償費、營養費、誤工費八萬五千元,醫藥費另付。

賈銘世聽了心頭一喜,口上卻平淡地說:“讓你費心了,老宋。不是你的麵子,這事不會這麼好辦,我表弟不白白挨了打?”

宋天傑說:“哪裏哪裏,都是兄弟,不見外了。再說這也是你賈處長自己的臉麵,唐經理很看你的麵子。那個唐經理你不知道,平日心眼最多,辦事最摳了,這回他不說什麼,隻說由我做主。”

放了電話,賈銘世馬上給劉羽倩打電話。讓她去酒店取現款,劉羽倩隻怕大額票子拿著危險,叫柳怡廝跟了,兩人又都換了舊衣。劉羽倩提一個菜籃子,下邊是錢,上邊堆一些白菜葉子;柳怡並不平排行走,退後了三步,不即不離,手裏握著一個石片,握得汗都濕津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