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官文卷 第十五章 大紅果果剝皮皮
純官文卷 第十五章 大紅果果剝皮皮
白天就這麼過去了,到了晚上,周平遲遲不歸,相隔不遠的寶通寺的鍾聲,將夜一陣陣敲涼。窗口的一塊玻璃早已破裂,是用白紙糊的,風把紙又吹破,嘩啦嘩啦地響。
唐棠突然驚悸了一下,感覺裏賈銘世就在院門外徘徊。她穿了拖鞋便往外跑,下台階時頭上的發卡掉了,頭發如瀑一樣灑下,她一邊走一邊彎腰撿發卡,撿了幾次未能撿到,開了院門,門外卻空寂無人。又左右看了看街巷。也許,他是在哪一個暗處招手,看了許久才那不是他,是風。
呆呆返回,清醒了賈銘世是沒有來,好多好多天也沒有來,或許永遠也不會來了,就哽咽有聲,滿臉淚流,歎其命運不濟。這麼一哭,不能收住,又將很長時間沒有泛上來的思子之情襲了心間,越發放聲號啕。計算日子,再過三日竟是兒子三歲的生日,就撥通了家裏的電話,老公接的,隻聽那邊長時間“喂!喂?”便掛了電話,哭泣著睡了。
周敏夜回,見冰鍋冷灶,也不拉燈,問婦人,拉了電燈,揭開被子,疑惑婦人眼腫得如爛桃一般,就看了手機,上麵有通話記錄。急問了原因,不覺怒從心起,摑了婦人一個耳光。
唐棠跳下床來,上來就揪周平的頭發,罵道:“你打我?你敢打我?!孩子那麼小,沒了她娘,三歲生日了,我就是狼也該問候吧?”
周平說:“你腦殼進水了嗎?是豬腦殼嗎?一個電話抵屁用!現在電話都能查出地址,你這不是成心要他知道我在那兒嗎?”
唐棠說:“他來了又咋?牡丹大得如海,他就尋著來了不成?”取了鏡來照臉,臉上胖起來五個滲血的指印,就又揪周平的頭發,又哭道:“你那麼英雄,倒怕他來尋到你;那你還是怯他嘛,你這麼個膽小樣兒,何必卻要拐了他的老婆,像賊一樣地在牡丹流浪?!跟你流浪倒也罷了,你竟能打我!在楚縣他也不敢動我一個指頭的,你這麼心狠,你來再一掌拍死我算了!”
周平瞧見婦人臉腫得厲害,就後悔下手太重了,當下跪下來,抱了她的雙腿,求她饒恕,又抓了她的手讓在臉上打。隨即他開始脫唐棠的衣服,唐棠奮力掙紮,她穿起上衣,裙子又掉了,拉起裙子,上衣又被解開,男人像蛇一樣死命纏著住她。
唐棠用力的推開他,喘氣道:“今天不行,我今天……今天來了……”
周平給了她一巴掌,怒道:“每次你都找借口說身體不舒服,你是不是經常同他聯係?你說呀!”
唐棠急道:“沒有,真的沒有,真的隻有今天一次。”
周平又給了她一巴掌,唐棠的辯解絲毫沒有減輕他心中怨憤,反而使他更恨婦人,唐棠被打得嘴角都流出了血。
周平咆哮道:“隻有一次?真的隻有一次?我怎麼知道你和他隻有一次?”
說著周平抽出腰間的皮帶,朝婦人抽來,皮帶抽在婦人白嫩的胸膛上,隨即有一道鮮紅的血印呈現,唐棠疼得眼淚都流出來了,但她強忍住不出聲,周平的皮帶毫不猶豫的抽在她的肩膀上、胸膛上、肚子上、腿上……
唐棠單薄衣衫被弄得淩亂不堪,血肉模糊,她隻是緊閉雙眼,每一次抽過去,合著的隻是婦人悶哼,婦人的表情更激起男人的瘋狂,他反而更用力更快的揮舞皮帶。
周平開始撕扯婦人身上很少的破破爛爛的內衣,婦人掙紮著,左右搖晃著腦袋,周平捆縛她的手腳,捂住她的嘴,開始摧殘她的身體,她感覺到了疼痛,那越來越強烈的疼痛使她身體戧直,幾乎要暈倒,她指甲已經伸進男人的肉裏,抓著男人的背心,她瘋狂地叫喊著,但是卻聽到自己的聲音,沒有聲音隻有一次比一次更猛烈地撞擊,她感到自己就要死了,而男人的瘋狂卻絲毫沒有停止,男人隻是一頭純粹的野獸,女人隻有無力的流淚,緊閉雙眼,淚水順著美麗絕倫的臉頰流出來……
唐棠睜開眼睛,她沉重地抬起頭,去看被男人弄得亂七八糟的自己,她簡直不敢相信那就是她的身體,她全身赤裸,全身遍布血印和牙印,下半身則完全是浸泡在鮮紅的血水中。
周平躺在旁邊,他想抱一下唐棠,他剛把手伸過去,唐棠憤怒的打開他的手,含淚的從地上爬起,顫顫巍巍地出了房間。
周平在後麵道:“原諒我吧,棠,我是因為太愛你所以才這樣,原諒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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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銘世在家悶了許多天日,總覺得有一種無形的陰影籠罩了,想發火又無從發起,恨不能出門散心,也不見一幫熟人來聊,終日睡覺看報,就和柳怡逗些嘴兒。
兩人已相當熟膩,早越了保姆和主人的界限。賈銘世讓柳怡唱個歌兒,柳怡就唱:你拉了我的手,我就要親你的口;拉手手,親口口,咱們兩個山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