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別打了!”沈摯過去拉架,冷不丁被氣瘋的周頂天呼了下腦門。
“叫你別打了!聾了嗎!”沈摯眉頭一皺,一巴掌丟過去一人給了一掌,等到打蒙了以後一手拎起來,兩邊一甩就都消停了。
“周頂天你冷靜點,就算有老劉我們也沒有人數優勢。”
“還有你老劉,你別以為明哲保身就可以了,人質要是出點事情你就是第一個負責任的。”沈摯扯了扯領口,彎腰坐在饅饅身邊,“你隻要告訴我們,樂庭是個什麼情況,剩下的我們自己看著辦。”
他這麼說了,像是完全沒有轉圜餘地,老劉悶悶咳嗽兩聲,抬頭瞄了眼他,“真是年少氣盛啊警官……”我當年好像也是這樣,隻是記不得了。
老劉的敘述中,樂庭本地人口隻有不到三百人,分散居住在沿河的碼頭附近,十幾公裏之外就是山區,往上去基本沒有人類了。
這個村子大概是全國血族分布最多的地方,其中有很多都是原來的村民轉化來的,被一個什麼神秘的組織控製著,無法逃離又無法違背。
像是地縛靈一樣隻能存在於這片水邊小村。
“村民們都知道有血族的存在,但他們一般不會找村民覓食,我知道他們有自己的渠道,從來不缺少新人,”老劉說。
每天中午12點太陽最大的時候,村裏的吸血鬼都會躲起來避光,等到太陽落山之時才出來活動,典型的晝伏夜出。
“你們要走就趕緊走,趁著今天溫度高,他們不樂意出來晃蕩的。”老劉扒開門簾看了看,“我去給你們放船。”
沈摯幾人對視一眼,各自心照不宣。
中午12點,炎熱的太陽曬的草葉都焉噠噠的,熱乎乎的空氣彎曲著上升,大地都是滾燙。有幾個村民踩著石頭走過小路,見老劉在河邊放走了一艘船。
“是那幾個外鄉人走了啊?”
“是啊。”
“走了好,走了好。”他們不再多說,扛著農具快步經過,沒有多看一眼。老劉擦了擦汗,看小船漸漸遠去,終究消失於波光粼粼的遠方。
而這邊沈摯幾人卻不是在船上,他們躲在派出所後麵的樹林中,一路靜悄悄的往山頂挪去,隻要有人經過就不動聲色的掩藏起來,像打遊擊戰一樣緊張。
“範法醫,你就等在這裏,前麵情況未知,我們需要有人接應。”沈摯輕聲安排,範幼辰點了點頭,比了個OK的手勢。
然後沈摯就帶著周頂天、陳迢和饅饅往上麵繼續走了,大概過了有兩公裏的樹林綠化區,前麵出現一片寬敞的水泥路。
“我覺得這裏就是他們去往山頂的主幹道。”周頂天說著,嘴裏呼出的是氣音。幾人隻好耐著性子等待著,窩在茂盛的樹叢裏。
大概過了有半個小時,下方的路段開始出現汽車的嗚嗚聲。
開車的司機嘴裏叼著煙,大熱天的也沒有開空調,反倒是降著窗玻璃,一隻胳膊搭在門上。
“住手,別打了!”沈摯過去拉架,冷不丁被氣瘋的周頂天呼了下腦門。
“叫你別打了!聾了嗎!”沈摯眉頭一皺,一巴掌丟過去一人給了一掌,等到打蒙了以後一手拎起來,兩邊一甩就都消停了。
“周頂天你冷靜點,就算有老劉我們也沒有人數優勢。”
“還有你老劉,你別以為明哲保身就可以了,人質要是出點事情你就是第一個負責任的。”沈摯扯了扯領口,彎腰坐在饅饅身邊,“你隻要告訴我們,樂庭是個什麼情況,剩下的我們自己看著辦。”
他這麼說了,像是完全沒有轉圜餘地,老劉悶悶咳嗽兩聲,抬頭瞄了眼他,“真是年少氣盛啊警官……”我當年好像也是這樣,隻是記不得了。
老劉的敘述中,樂庭本地人口隻有不到三百人,分散居住在沿河的碼頭附近,十幾公裏之外就是山區,往上去基本沒有人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