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死嗎?嘿嘿,你方才又摟又抱又親那丫頭的時候,精神頭可足的很啊!”信陽反唇相譏。
“你……嗬嗬……”月羲冷汗如雨,喘息軟弱地語不成句。
信陽順勢騎在他的身上,扯掉了他腰間的束衣帶,用力將他的雙手連同鏈子反綁起來。
軟弱如雨中之花的月羲卻依然拚命掙紮,哪知衣衫因腰中束縛已除,一經掙紮,如玉的肌膚香豔四露。
信陽喉間一聲情欲的呻吟,血紅的雙眸欲望立即如炙,一把扯下月羲的最後一道束縛,退下自己的褻褲,貫革直入。
月羲一聲痛吟,渾身顫栗,細長的手指在空氣中僵直,而後又緊捏成拳。轟然聲中,心靈深處某地崩塌,無邊無際的屈辱和恨意翻滾如滔滔巨浪向他打來。
被信陽近乎發泄怒火般的衝刺弄得眩暈的月羲意識卻執著地清醒:
這樣的日子總會有個終極的,我要忍著、活著,信陽,總有一天我會把你加付我身的屈辱十倍百倍地討回來!
“王爺,月羲公子他一天水米未進了!”侍婢戰戰兢兢跪在信陽麵前稟報。
“下去!”信陽陰冷著臉道。
“王爺,這樣下去可不行的,您要不要去……”王良瞅著信陽發青的臉,小心翼翼道。
“本王自由分寸,勿用你多言!”信陽咬牙恨聲道。
“是!”王良暗笑,這兩人活像一對吵架慪氣的小情侶,嗬嗬,自家主子在戰場上有著戰無不克的睿智,在感情上卻像是個孩子般蠻狠霸道,而碰上月羲那個主也個硬脾氣,這一架不知到最後誰先軟下來,倒頗為有看頭!
“月羲哥哥病得如此厲害,為什麼不讓我去看他!”說話間,藍霽兒一臉怒容一陣旋風般衝了進來。
這死妮子還來質問他,他也知昨日對月羲過了份,但還不是因為她這罪魁禍首。
“本王說不許就不許!”他一瞪眼,殺氣騰騰。
“你這變態瘋子!”藍霽兒大罵,她不在現場也可以猜到昨天信陽王肯定狠狠欺負病中的月羲哥哥,如今還不讓她去看他,憤怒和仇恨一下子爆發出來,咬牙切齒地向信陽猛撲過來。
信陽曾經被她咬過,見她撲來,心裏一驚,先下手為強,猛然出手一掌。
藍霽兒不提防,一掌掃中,噔噔噔後退幾步,一個屁股墩摔倒在地。
“你這魔鬼……嗚嗚……”藍霽兒大聲哭罵。
“把她弄走!”信陽厭煩地揮手。
王良急忙扶起藍霽兒,好言相勸。
“嗚嗚……”藍霽兒啜泣在河邊,淚水一如河流般奔瀉。
“沙沙……”有細碎的腳步聲,一道纖弱的身影投射到她麵前。
她理也未理,依然哭她的。
“姐姐,你怎麼了?”紫夜蹙眉看著她,無辜墨黑的眸子像孩子般純澈……
“你不要管!”藍霽兒狠狠抹了把眼淚瞪他一眼。
“是誰欺負你了,王爺嗎?”紫夜咬了咬唇,怯怯地問她。
“我說不要你管了,你煩不煩!”藍霽兒怒叫道。
紫夜眼睛裏立即氤氳起水霧,委屈地撇著嘴,“姐姐,你別這樣好嗎?我,我好想幫你的!”
“你幫不了我的!”見他一副比她還委屈模樣,藍霽兒也覺過了分,歎了口氣,道。
“你還沒說是什麼事,怎知我幫不了你!”紫夜不信。
看著他一臉的真誠,藍霽兒暗歎這王府中也許隻有這個人是真心想幫她的,不管是幫得了還是幫不了,兩個人拿主意總比一個人強。
“月羲哥哥生病了,還絕食,都是那個變態信陽王害得,還不讓我見他!”一開口說出事情內容,藍霽兒又禁不住嗚咽起來。
“月羲?這是我第二次聽到這個名字,我能問下這個人到底是誰嗎?”紫夜凝視她,神情有些異色。
“是我這一生中最重要的人!”藍霽兒想也未想便道。
“那麼王爺……”紫夜試探地問道。
“王爺關我屁事啊!”藍霽兒咬牙啟齒道,她此時是恨死信陽了,提到他自然是一句髒話。
紫夜神情一怔,似乎未料到她會說這麼一句髒話,但隨即有些啼笑皆非地比劃道:“原來王妃喜歡的不是王爺!”
“我怎麼會喜歡那個變態!”藍霽兒磨牙道。
“那麼姐姐怎麼會嫁給王爺?”
“唉,一言難盡,我有空再跟你說,這故事長著呢,一時半會也說不清的!”
“那麼他跟信陽王什麼關係?”
似戳到了她的痛處,藍霽兒跳了起來,惡狠狠地喝道:“你不是想幫我嗎?問這些事幹嘛?”
“是,我不問了,姐姐!”紫夜似乎嚇到了,瑟縮了一下,忙不迭地打手勢。
“算了算了,我怎麼寄希望與你呢,你走吧!”藍霽兒歎了口氣,狠掰著手指,打算再去找信陽交涉。
“我,我有個法子,不知可行不可行?”紫夜怯怯比劃。
“你有法子?”藍霽兒似抓到一根救命稻草般一把攫住他,兩眼大放希冀之光,急切道,“快說,什麼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