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殺她……”月羲咬唇恨聲。
“為什麼不能?你若真想她好,你就離她遠點,這是本王曾經跟你說過的話,看來,你現在忘得是一幹二淨了!”信陽說道此間磨著牙,似恨不得一口咬住月羲的咽喉。
“你知道我做不到……”月羲臉色更是慘白,喘息著反抗。
“做不到那就是害她,你懂嗎?來人……”信陽太陽穴突突直跳,忽然猙獰起麵孔,厲聲道。
“王爺有何吩咐?”門外的侍衛立即應聲。
“從今天開始,囚禁王妃,不給她棉被衣裳,不給她飲食用水……”信陽一字一字殘忍吩咐。
“王爺!”月羲陡然一聲哀鳴,一把攫住信陽,咬牙道,“你想怎樣,月羲都聽你的便是……”
“你當真肯聽我話了?”信陽蹲下身,手掌托起了月羲的下頜,眯眼酷冷問道。
“是!”月羲無奈點頭。
“唔,這才乖!”信陽臉色瞬間化冰如春,絕世魅惑般傾城一笑,俯身吻在了月羲光潔的額頭。
見他臉上如玉的肌膚五指條綱,紅腫半天,一抹齒血觸目驚心。
信陽心裏不覺一痛,後悔自己的下手,複又溫柔撫上月羲的臉,輕輕拭去他嘴角的血,有些懊惱,有些憤恨道:“你為什麼總是惹我生氣,其實,我真的隻想好好寵愛你,可你就是不聽話!”
“我不是你的男寵,我之所以委身於你,隻是一場交易,王爺又何必肉麻當有趣!”月羲偏開他的手,冷言道。
“你……”一片真情卻遭他如此褻瀆,信陽痛怒,待要揚手再打,但終究還是沒有舍得再下手。
“我待你如此,你,你就沒一點點感覺嗎?”信陽痛道。
“你要我對你有感覺嗎?”月羲嘴角一抹冷笑,乜眼看他,卻是一臉的嫵媚生情。
信陽一怔,受他這媚笑魅惑,竟有些吃吃道:“當然!”
“那麼把穎京州牧之職送給我,羲自當感王爺大恩!”月羲嫵媚的臉倏然霜華如月,直直盯著信陽一字一字道。
信陽一怔,立即知道了他的所指,不禁歎了口氣,故作無奈道:“不是我不想兌現諾言,隻是你也知道,穎京現在的州牧政績斐然,王上很是器重,一時半會這位置很難換別人!”
“讓這位置空出有何難,一可以嘉獎他的政績升他的官,二可以挑他的錯貶他的職,成事在人,隻要王爺有這個心,沒有辦不到的事,怕隻怕王爺根本就是在哄騙於我!”
“你要什麼樣的官職我都可以想辦法給你要來,可你何必要做那穎京的州牧!”信陽極力忍住那不斷上漲的火氣,勸慰道。
“我是月氏一族子孫,我必須要實現當年祖先的遺誌!”月羲斷然拒絕。
“什麼狗屁月氏子孫,我看你這根本就是想離開我的托詞!”信陽終於忍不住大怒。
“嗬嗬……”月羲慘然笑了,“王爺你終於說出了你的心聲了,原來你根本就是想霸占我一輩子,讓我做穎京州牧的承諾雲雲都隻不過是誘我心甘情願地向你奉獻我的身子罷了……可笑我忍辱負重到現在卻……”
“月羲,就算兌現不了我對你的承諾,可是我的的確確是那樣的寵愛你……”
“我不要你的寵愛,我不要!”月羲突然瘋了般嘶叫道,“你既然根本無意兌現承諾,那麼你就放了我!”
“放了你?嘿嘿……”信陽爆發一陣霸戾的笑,“做夢,你這一輩子我要定你了,即使死了,也要躺在我給你做的棺材裏!”
“你這瘋子!”月羲驚怒大罵。
“是,我是瘋了,愛你愛得發了瘋了,所以你最好給我記著,你如果膽敢離開我,我一定會殺了你的,一定!”信陽雙眸血紅,射出凶狠淩厲的光,狂暴的像一隻瘋狂癡癲的狼。
“那麼你現在就殺了我吧!”月羲亦瘋了,照著信陽便是一拳砸過來。
這一拳因著手腕上鎖著鐵鏈,殺傷力是極小的,但信陽卻是頗為吃驚,月羲雖對他不是心甘情願,但一向還算順從,怎的今天如此發狂。
猛力扣住月羲的脈門,一個過膝摔,狠狠地將他摜倒在地。隨即自己也跟著壓了下來,發泄般狠狠啃齧,同時撕扯他的衣服……
“難道你不知道我生著病嗎?”月羲掙紮著臉上泛起一抹屈辱的毒紅。
“生病?”信陽王倏然冷臉,一把狠狠撕開月羲的胸襟,“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嗎?那三天裏你如同得了失心瘋,拒絕本王的勸慰,拒絕就醫,拒絕吃藥,仿佛一心想求死似的,現在你倒向本王撒起嬌來了!”
“你是畜生嗎?你管不管我死活了?”月羲大口大口地喘息,劇烈咳嗽著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