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那可不。”對麵的人擺擺手,笑著說道:“我隻有一個很小很小的要求。”
“什麼?”
“請蕭大人幫我偷樣東西。”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你既然想偷東西,自己偷就是了,他是文弱書生,做不來這勾當。”沈玉蘿冷冷地拒絕。
“我還沒說偷什麼呐。”對麵的人哈哈大笑:“普通的錢財,我自然是看不上眼的,我要蕭大人偷的,可是詔書。”
“詔書?”
沈玉蘿懂了,還是為了皇位而來,那對麵這個人……
“聽說太後娘娘昭官員已經商議出了結果,詔書也寫了,也蓋了玉璽,可皇上一日不死,詔書就一日不發,我想讓蕭大人幫我把詔書偷出來,讓我看看,誰能坐上那個位置啊。”
對麵的人嘖嘖出聲,沈玉蘿也笑出了聲:“禹王,左右您是坐不上那個位置的,您急什麼,安心等著便是了。”
“你怎麼知道是我?”對麵的人氣急敗壞地反問。
沈玉蘿冷冷笑道:“之前還不確定呢,現在確定了。”她也是誆的,沒想到禹王自己掉入了陷阱。
禹王氣急,“哼,你個死丫頭,倒是挺聰明。十三年前弄不死你,現在你還不是一樣落在我手裏了。”
十三年前?
沈玉蘿眸光變冷:“是你讓我走丟的?”
“哼。是我又如何?誰讓景宣帝把你當親閨女一樣寶貝,還有那個皇妹,憑什麼他們想要的都有,我動不了皇子皇女,我動你一個在宮外的小郡主總行吧,他們那麼寶貝你,我偏偏要把你們最珍視的東西毀掉。可真沒想到,皇妹那麼執著,命那麼長,沒找到你就不死啊,那個皇帝也是,他那麼重感情的一個人,你要是死了,皇妹死了,他該多難過,我就喜歡看他難過的樣子。”.伍2⓪.С○м҈
“可惜了,你沒看到。”沈玉蘿還被蒙著黑布,雖然看不見,卻也能聽出禹王有些氣急敗壞了。
“誰說的?”禹王冷笑:“他現在不是快要死了嘛。”
“舅舅即便是走了,那也輪不到你來坐皇位。”沈玉蘿激他:“你就是個閑散王爺,沒有子嗣,要皇位何用。”
子嗣,這是禹王的軟肋。
“誰說我沒有子嗣,我馬上就要有兩個兒子。我奪來這江山,就是給我兒子的見麵禮。”
聽禹王這樣說,沈玉蘿心猛地一沉,他這個閑散王爺還真的有謀反之心,也早就覬覦那個皇位了,幾個皇子虎視眈眈,這個閑散王爺也想來分一杯羹。
“快寫。”
有人粗魯的扯下了黑布,沈玉蘿眼睛刺痛,連忙閉上了眼睛,良久才睜開,而她的手,也被解開,麵前的桌子上放著筆墨紙硯,一個身形微胖的男人坐在她對麵的圈椅裏,冷冷地望著她。
“提筆,我說,你寫。”
沈玉蘿知道若是她拒絕,眼前的這個人有百種方式等著折磨自己,他既然想讓自己給蕭鈺寫信,嗬嗬,這何嚐不是一個傳遞消息的絕佳機會。
按照禹王說的,沈玉蘿一個字一個字寫了下來。
禹王見她寫完了,一個字一個字從頭看過,見她沒耍花招便要送信出去,可沈玉蘿卻道:“我跟阿鈺寫信,都會有落款,你就送這一封信去,阿鈺不會信你的。”
“什麼落款?”
“你拿來,我寫。”
她歪歪扭扭地寫下幾個鬼畫符一樣的東西,禹王看了半天都沒有看懂,這像什麼鬼?“你寫的什麼?”
“沈玉蘿。”沈玉蘿抬頭,鎮定地說道,“你也知道的,我是羅玉公子,他是三元及第,我們小夫妻之間總一些小情趣,這個落款也是我們之前就設定好了的。”
“那他如果回信呢?會寫什麼落款?”禹王盯著沈玉蘿,生怕她戲耍自己。
沈玉蘿不慌不忙,在一張空白的紙上也寫了幾個鬼畫符:“喏,這樣的。”
“什麼意思?”
“蕭鈺。”沈玉蘿解釋道。
禹王看看眼前的字,又看看沈玉蘿:“你可不要耍什麼花招。若是蕭鈺回得不是這個,你信不信,我剖開你的肚子,把你孩子生生挖出來。”
“信不信隨你。”沈玉蘿言語輕快,一臉平靜。
完全看不出來她有半點的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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