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1 宮變(1 / 2)

禹王看了又看,又看看沈玉蘿的表情,不過他還是不信她,這可關係到他的大計,於是讓府裏頭養的一些謀士看看這兩個鬼畫符一樣的東西究竟寫的是不是跟沈玉蘿說的一樣。

可那些能人異士,看了又看,什麼都看不出來,不過他們也不是吃素,指著三個字得鬼畫符中的第二個字和兩個字的鬼畫符的第二個字比對,確定這兩個字差不離,於是又跟禹王稟報:“王爺,這中間的字和這張的第二個字看起來差不多。應該都是玉字。”

沈玉蘿第二個字是玉,蕭鈺第二個字是鈺,這兩個字確實差不多。

“確定沒其他消息?”禹王斜昵著看他養了一屋子的能人異士,這可都是他花了十幾年的時間招攬的天下能人,這次謀朝篡位的安排,這些人可是出了不少的主意。

“確定沒有。”這群能人之間有一個最厲害的,名叫李秋年,本事最高,大家都聽他的,禹王也聽他的,李秋年說沒事,禹王也就放心了,“送到蕭鈺手裏,別讓他發現了。”

禹王又來看了沈玉蘿,“你可千萬別耍什麼花招,你的命在我手裏,他要是敢亂來,我讓他給自己妻兒收屍。”

他嫉妒又羨慕地盯著沈玉蘿的肚子,突然問了句不著邊的話:“這是你的第二胎?”

這事情不是什麼秘密,沈玉蘿點點頭:“是。”

禹王的眸子滿是豔羨和嫉妒,等抬頭的時候,那些情緒又悄然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得意和興奮,他盯著沈玉蘿的臉,興奮地與她說:“我也快要有兒子了。”

算算日子,溫靜安確實是快要生了。

沈玉蘿:“那恭喜禹王了。”

禹王哈哈大笑,心情極度的亢奮。

趁著他心情好,沈玉蘿問起了聽荷的下落:“我那個侍女呢?”

“放心,沒死。既然你這麼聽話,我就大發慈悲,讓你們倆關在一塊。”他大笑著離去,儼然一副已經完全心願了的得意。

又有人過來,蒙住了沈玉蘿的眼睛,重新又將她帶回了那個黑暗的不見天日的地牢中。跟她一塊進來的,還有聽荷。

二人在這黑暗中,彼此依靠,彼此慰藉,將唯一的希望,寄托在了蕭鈺的身上。

蕭鈺很快就收到了那封信,看字跡,確實是阿蘿寫來的。

他顫抖著撕開信封,取出裏頭的信,上頭的字,全部都是按照禹王說的所寫,說她安好,讓他去偷詔書。詔書確實已經立了,玉璽也蓋了,可上頭的名字,他們還在等著景宣帝的醒來。

也不知是誰泄露了消息,這樣一份沒有名字的詔書,其實是最危險的,那是一份真實的詔書,隨便寫個名字上去,誰都能登上那個位置。

最危險的東西,人人都想要。

信裏頭,沈玉蘿讓他去偷詔書,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

蕭鈺的手在顫抖,他看到最後頭,那奇怪的符號讓他愣了一下,這是……

他看完之後就馬上將信付諸一炬,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京城的夏,熱,今年的夏,尤其的熱。

夏蟬在樹上聲嘶力竭的喊了一天又一天,像是要把自己的嗓子給喊破似得,頭頂上的太陽像一個巨大的火爐,炙烤著凡間的一切,狗都熱的趴在樹蔭底下吐著舌頭,地裏的莊稼早就曬的壓彎了頭,本來是農忙的季節,可這樣熱的天,田地裏做事的百姓都少得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