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三十、春花放電
吳氏見嚇不著鄧玉成,隻好哀求道:“大哥,不帶這樣的。咱們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以後還怎麼相處?”
鄧玉成親吻著吳氏說:“你從了,我們以後不就好相處了?再說,都是做姐兒的人,有什麼好扭捏的。”
吳氏喊又不能喊,打又不過,隻好將頭一扭,不再理他。
停止了掙紮的吳氏,身體柔軟如綿。鄧玉成三把兩把脫掉了衣服……這鄧玉成床笫之間,確有一番妙處。……事畢,吳氏將腳從鄧玉成的肩頭收回來,蜷縮身子朝向牆壁。任憑鄧玉成輕言軟語百般撫慰,也不和他說半句話。
但是,鄧玉成對女人自有一股鍥而不舍的勁頭。
他摟住吳氏,陪著小心說一些甜言蜜語。過了一會,鄧玉成見不奏效,便又又鑽到吳氏腳下,脫下她的睡鞋,給她撫弄小腳。這鄧玉成原就是一個風流男兒,耍女人的腳自然不是外行。他聞、吸、舔、咬、搔、脫、捏、推各種招數用了個遍,一直搗鼓了有一個時辰。
據說人足部有許許多多穴位,並且這些穴位分別通向人的五髒六腑。按摩這些穴位,可以解除疲勞,疏通經絡,保障氣血運行,甚至還會治病。聞、吸、舔、咬、搔、脫、捏、推等手法,其實也暗合了足部按摩。鄧玉成在吳氏的雙腳上足足用了一個時辰的功夫,弄得吳氏全身舒爽,四肢百骸無不鬆弛。同時,對他的不滿,也漸漸地消解了。
但是,她依然繃著麵孔,不給鄧玉成笑臉。
鄧玉成接著就給吳氏講笑話。他說:“有這麼一個人,來到青樓嫖宿。早晨起來,卻找不到褲子了。於是他就質問那姐兒:我不會光著屁股來妓院吧?我在你這裏睡了一夜,早晨起來卻丟了我那蘇州產的絲綢褲兒。妓院裏無奈,隻好賠了他一條褲子。後來這人連續在不同的院子裏嫖宿,並且每一次都丟褲子,終於引起了人們的警覺。有一次,這人來到咱夜來香。程姐之前聽別人說過,這丟褲子的人習慣戴一頂瓜皮帽,穿藏青色的大褂,長臉,左臉頰上有一處刀疤。這次來的這個人,與傳說中丟褲子的人一摸一樣。程姐三句兩句就和那人聊熟了,並且與他打情罵俏。一當撩撥二當玩笑,一下子就給她將大褂掀了起來。你猜怎麼樣?……”
吳氏正聽得入神,忽聽到鄧玉成發問,便反問道:“怎樣?”
鄧玉成說:“這一掀那大褂,就看見這家夥下身赤裸裸的,連條褲頭都沒穿。頓時,大家哄笑起來。這人趕忙放下大褂,灰溜溜地逃跑了。從此後,再也不見這人到妓院裏嫖宿了。”
吳氏終於繃不住了,不自覺地笑了一聲。鄧玉成見吳氏笑了,便再次摟住她,將那滔滔不絕的軟話兒往吳氏耳朵裏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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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那一夜風流的程姐更加精神了。她張羅著給朱越風做早飯,風風火火打發人叫車,準備陪伴朱越風去醫館看腿。
吃過早飯,程姐和吳氏陪著朱越風去了醫館。醫生診斷後說,朱越風沒傷骨頭,卻傷了筋,需要靜養。醫生給開了藥,程姐和吳氏搶著付診金。
自此後,朱越風就在夜來香養病。程姐和吳氏端茶送水,照顧得無微不至。程姐還買來了布料,和吳氏一起,給朱越風做了新衣服,新鞋子。
十天以後,朱越風在兩個女人的精心照料下,已經能自如地下地行走了。雖然程姐一再挽留,但朱越風惦記著家裏的莊稼,還是執意要回駐馬屯。臨走之前,吳氏托付朱越風打聽一下女兒的消息。朱越風答應了,並且說:“我下一次進城賣蘋果的時候,就來給你回話。”
程姐也叮囑道:“你男子漢頂天立地,說來可一定要來啊。”
朱越風信誓旦旦地說:“放心,我一定會過來回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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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越風回家後的第二天,就找了個由頭去了趟朱府。但是,在朱府並沒看到嫣紅,也不好直接跟朱允打聽,隻能失望地回到家裏。
村裏人都風言風語說朱允在深宅大院裏養了一幫小姑娘。不過,都這樣傳說,沒人親眼看見。朱越風自然也聽過這些傳說。吃晚飯的時候,他便詢問兒子:“石頭,自從嫣紅進了你朱大爺家裏,你見過她沒有?”
石頭點了點頭:“見過,見過的。”
朱越風問道:“你從哪裏見過的?”
石頭說:“就在朱允那老頭家裏見過的。”
朱越風大感意外:“朱允家你還能進去?”
石頭說:“是啊,我從他後院的狗洞鑽進去的,見到嫣紅和另一個姑娘被朱允關進庫房裏挨餓。我還給他們送過水喝呢。”
朱越風很興奮:“哦,原來你還能鑽進朱允家!今天晚上你能不能再進去一下,找到嫣紅,問問她最近怎麼樣了?”
石頭點點頭說:“能!”
石頭媽媽韓氏說:“石頭,你不能進去!要是讓朱允家丁看見了,會打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