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二十九、鄧玉成尋芳(2 / 2)

洗完腳,趁吳氏倒洗腳水的工夫,程姐麻利地擦幹了朱越風的腳,並幫助他將雙腿移到炕上。她還隔著衣服,在朱越風的敏感部位撫弄了一下。朱越風又是尷尬又是興奮,隻好裝作不知道。

程姐看了一眼倒水回來的吳氏,說:“杏兒,你回去好好睡一覺吧,醒醒酒。”

吳氏答應著,卻磨磨唧唧不肯走。

程姐見吳氏沒有要走的意思,笑了,說:“既然不想走,那咱姐妹倆一起侍候朱大哥。”

二女共伺一男,吳氏還沒經曆過這種香豔的場麵。她退縮了,一邊往外走一邊說:“我先回去了,明天再過來陪朱大哥看病。”

吳氏往回走的時候,有一種失落感。回到屋子,連腳都懶得洗,便脫下繡鞋,直接換上一雙軟底睡鞋。然後她脫衣解帶,鑽進被窩裏,滿腦子都是朱大哥和程姐,想象著那香豔的場麵,久久不能入睡。

就在這時候,突然有人推門進來了。

雖然是粉頭,但在自己已經睡下的時候,忽然有人闖了進來,還是讓她十分驚慌,這是一種本能的反應。她忽地坐了起來,問道:“你誰啊?”

來人默不作聲,將手從被子底下伸了進去,去撫摸吳氏的小腳。

吳氏趕忙縮回腳,同時晃亮了火撚,點上燈。燈光下,卻見鄧玉成正咧開嘴,衝她笑著。

吳氏生氣地說:“你幹什麼啊,沒見人家已經睡下了?”

鄧玉成說:“我就見你睡下了才進來的嘛!”

吳氏問:“那你待怎的?”

鄧玉成笑了:“還怎的,你這不揣著明白裝糊塗嗎?又不是十五六歲的黃花大姑娘,難道連這點情勢都看不出來?”

吳氏說:“我笨,看不出來。”

鄧玉成說:“自打你進來的第一天起,我就看上你了。今天,你要遂了我這個心願。”

吳氏紅著臉說:“你拉倒吧,你又不是客人,我為什麼要遂了你?你走吧,我要睡覺了。”

鄧玉成說:“大不了我也花錢。”

吳氏說:“我不掙自己人的錢。我這樣幹,對不起程姐。”

鄧玉成怒道:“她是她,我是我。她不是一直不承認我們倆的關係嗎?再說,她今天晚上,還陪一個野漢子睡覺呢!”

吳氏不高興了:“什麼野漢子,說話怎麼那麼難聽呢?他是我村裏的人,我的本家大哥。”

鄧玉成說:“她陪你本家大哥睡覺,你就該陪我睡覺!”

吳氏問道:“憑什麼?”

鄧玉成說:“要不我心裏就覺得憋屈。”

吳氏說:“你既然跟程姐好,就不能吃醋。我們做粉頭的,一天到晚幹的就是陪男人睡覺的營生。你讓我們裝貞潔女,喝風去啊?”

鄧玉成說:“她要是陪客人,我不吃醋。因為她人被男人睡了,心卻沒被睡,她圖的是那男人的銀子。可是,他跟這姓朱的睡覺,他有銀子給她嗎?她是人也被姓朱的睡了,心也被姓朱的睡了。”

吳氏說:“什麼人睡了,心睡了的?朱大哥傷成那樣,就算程姐陪他,也就是為了方便照顧,有什麼辦法身睡了心睡了的?”

鄧玉成苦惱地說:“你不知道你程姐,可浪了,什麼辦法都有。唉,我就不明白了,這姓朱的破衣爛衫有什麼好,值得你們兩個這樣待他?”

“你不是女人,自然不懂男人。”吳氏回道。

鄧玉成憤怒地說:“你們懂男人,難道懂了誰就要陪誰睡覺嗎?氣死我了。今晚上我也讓你懂一懂我,我要報複她!”說著,一掀被子,將頭從吳氏的腳下鑽了進去,雙臂一緊,就把吳氏牢牢地摟在懷裏了。

吳氏掙紮著說:“你別這樣,再這樣,我喊起來了。”

鄧玉成說:“你喊吧,你怎麼喊?”

吳氏氣喘籲籲地說:“我喊你強奸。”

鄧玉成說:“青樓裏麵喊強奸,傳出去豈不貽笑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