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惜夢柳眉倒豎:“下賤東西,我王惜夢豈是你這種人能詆毀的?再敢說一句,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那你盡管試試。”桑柔一個冷眼掃過去,王惜夢渾身打了個冷顫,氣得幾乎吐血。
這輩子她第一次這麼憋屈,被人罵作騷娘們還不能反抗!不是說好找個無父無母的賤民嗎?這無花門到底給她找了個什麼鬼,會武功不說,還忒囂張!
林知縣看了王惜夢一眼,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她再問:“林大人是說我用手中的這把匕首殺死了地上的女屍,然後殺人的過程正好被這騷娘們看到了?”
林知縣再點頭,“就是你說的這樣。”
“林大人,你這是眼瞎了還是眼瞎了?難道你沒看到這匕首上的血隻沒了一寸嗎?”
林知縣嘴一抽,差點破口大罵,居然敢辱罵朝廷命官,他要讓衙役抽爛她的嘴,看她還敢不敢如此無法無天!隻是他剛才使眼色派出去的下人這會還沒到衙門呢,他得繼續忍一下。
他看了看桑柔手中的匕首,匕首上的血跡的確隻沒了一寸,“看到了,那又怎麼樣呢?”
“那又怎麼樣?那證明你是沒腦的豬!說你是豬還侮辱了豬,難道你不知道匕首入心髒一寸根本不會致命嗎?”
“你……放肆!”林知縣氣得渾身哆嗦,他何時被人這麼辱罵過?
外麵的人群中忽然“噗嗤”的一聲,好像是有人憋不住笑出聲音,林知縣聽到這笑聲,臉氣成了豬肝色,“誰?誰在笑?給本官站出來!”
外麵一片冷寂,哪裏還有笑聲,隻聞風聲拂過樹葉的聲音,沙沙作響。
桑柔抬頭,眼風在人群掃過,沒發現任何異常,隻當是風聲。
王惜夢誇張地嘲笑道:“你說不會致命就不會致命,你以為你是誰,我們憑什麼信你說的?”
“又是一個腦子被驢踢的!”她麵無表情,“既然你不相信,那我隻好試驗給你看了。”
話起刀落,“嗤”的一聲,匕首刺進王惜夢的心髒處,王惜夢像被殺的豬一樣,嚎叫了起來。
桑柔覺得自己的耳膜快被這魔音穿破了,她翻了翻白眼,毫不憐香惜玉地將匕首再次**,王惜夢痛得眼淚直飆,“秦桑柔你這下賤東西,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桑柔對林知縣揚了揚手中的匕首:“林大人,都看到了吧?這騷娘們的心髒被匕首刺入一寸,還能這麼鬼哭狼嚎、中氣十足,證明這點傷根本死不人。”
眼前的女人簡直就是魔鬼!說刺就刺,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林知縣生生打了個冷顫,“那……你說她是怎麼死的?”
“說你瞎你還真瞎,你難道沒看到屍體咽喉處的勒痕嗎?那勒痕紫中帶赤,死者雙眼緊閉,臉上青紫腫脹,所有的症狀都表明死者是被人勒死,而非刺死。”
林知縣被罵得臉都氣紅了,可桑柔的毒舌還沒完呢:“發生了命案,你一不帶仵作驗屍,二不帶眼睛和腦,一過來便要定案抓人,如此不分青紅皂白、草菅人命,你還敢自稱一方父母官?這麼不要臉的話你怎麼好意思說出口?”
桑柔的話剛說完,就聽到屋梁上方傳來一個怪聲怪氣的聲音:“不要臉!”
眾人抬頭一看,這才發現屋梁上不知道何時站著一隻黑色的鳥,形似烏鴉,隻是與烏鴉不同的是,它的嘴和足皆為橙色,雙眼和後頸處有鮮黃色肉質垂片。
林知縣氣得幾乎心絞病發,被一個女子指著鼻梁罵不要臉就算了,現在連鳥都敢欺負到他頭上來:“來人啊,將這死鳥給本官打下來!”
下人聽到紛紛到花壇找石頭,那鳥好像聽得懂人話,撲騰了一下翅膀,朝外麵飛出去,飛到林知縣頭上時停下來,長喙一張,再次叫道:“不要臉!”
林知縣氣得跳腳,指天破口大罵,就在這個時候,天上掉下來一團白色的稠狀物,正好落入他朝天張開的嘴巴裏。
她看得分明,落入林知縣口中的分明是一坨鳥屎,緊繃著的嘴角終究是往上揚了揚。
林知縣已經氣得話都說不出了,連連朝著地上吐鳥屎和口水,等下人拿著石頭趕過來時,那鳥已經飛得不見蹤影,下人連忙打水給林知縣漱口。
她雖憤怒不已,但心裏也明白自己的身份和處境,再糾纏下去隻會對她不利。
於是挾持著王惜夢一邊往外走,一邊開口道:“林大人,我已證明自身清白,隻要你們答應不再為難我,我可以當今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林知縣還來不及做出反應,就聽到院子中傳來一個低沉慵懶的男聲:“就算死者是被勒死的,你依然無法證明你的清白,我可以說是你先勒死死者,因怕死者死不幹淨而補上一刀,卻在補刀時被人看到。”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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